客廳裡沒有人,甄平凡有些納悶所有的人都去了哪裡,她本來想直接上樓,但是想了想剛才吃的並不爽,於是打算跑到大廚房找張媽再去加個餐,一想到能夠再吃些東西,剛才在紀嘉祥那裡碰到莫名其妙的灰頓時煙消雲散了,她樂呵呵的走出了別墅,卻全然沒有注意到二樓有兩個人正在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你覺得老爺子對她說了些什麼?」肖雷看著甄平凡走出大門,才轉過頭看著紀卓揚:「她剛出老爺子的臥室,一臉的迷茫與不解,出現這種表情總是有些原因。」
紀卓揚收回了落在別墅大門的視線,然後朝紀嘉祥的臥室方向瞅了一眼,眼睛驀然變得銳利:「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那麼聰明,必然會察覺我現在要做的事情的蛛絲馬跡,甄平凡是個缺口,他當然得想法設法從她身上打聽些我的事情。」
「那豈不是很不安全,你正在做的事情是萬萬不可讓老爺子知道的,他若是知道的必然會暗中阻撓,到那時你再進行下去估計就很難了。」
紀卓揚點了點頭,「這我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我一心想著讓她接觸徐子凡,卻也在內心深處自動忽略了這個問題。」
肖雷高深莫測的看著紀卓揚,良久才笑了:「卓揚,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紀卓揚微微側頭,「什麼問題?」
「你對這個小獸醫,難道……」
「收起你滿腦子的骯髒思維。」紀卓揚喝聲打斷了肖雷:「我是覺得她人如其名,不容易招致徐子凡的懷疑,而且她手上功夫確實了得,我苦於沒有缺口接觸徐子凡,她正好符合所有條件,我便覺得要試上一試,這裡面你說哪裡又半絲不當想法?」
紀卓揚說的鏗鏘有力,但肖雷卻笑的不以為然,他揶揄的看著紀卓揚冷冷的模樣,「若是說真的沒有半點不當想法, 那你今天的做法我當時要懷疑是不是被鬼附身了,我從認識你當現在,可從來沒見過你端著托盤走來,以我對你的瞭解,你會覺得那種事情侮了你的身份。」
紀卓揚嗤笑了一聲:「依你對我的瞭解,那都是八輩子前的事情了,你這五六年都沒回過國,哪裡知道我現在的行事態度?」
「那你這樣說我就沒話說了。」肖雷聳了聳肩,「如果我說,以我對你的瞭解,你絕對不會任由一個女人當著你的面忤逆你,你肯定也會用剛才那句你五六年都沒回國,哪裡知道我現在的行事態度來反駁了。」
「有什麼不對的嗎?」紀卓揚攤了攤手,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