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凡見甄平凡臉上浮現愧疚的表情，連忙搖著頭笑了笑：「其實我都已經退休了，也就沒有什麼不願意說的，再說我雖然平時對人戒備，但是你一個小姑娘家，而且還幫了那麼大的忙，如果我還對你戒備的話，就真的不太像話了。」
這話說的推心置腹，卻讓甄平凡心中的愧疚之情加大，你說人家徐法醫對你那是沒的說，不把你當外人，你倒是好，還把人往坑裡引，甄平凡啊，甄平凡，你這事情是不是做的太不地道了？！
可是雖說不地道，但是甄平凡一想起紀卓揚提起當年的事情就萬分的糾結，萬分的痛苦，那件事情估計已經向一根刺似地紮在了他的心田，如果一天不拔，他可能永遠就不會快樂。兩相權衡，不知為什麼，她的天秤又稍稍往紀卓揚這邊偏了一些，好吧，好吧，如果我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如果發現任何對徐老爺爺不好的地方，便立刻停止就好了，想到這裡，她的心稍稍寬鬆了一些。
「老爺爺，我真的不好意思，非逼著你說你不願意說的事情。」甄平凡真的很愧疚，她雖然能夠感覺的出來徐法醫說話的真誠，但是卻也知道這種做法已經違背了他一向的原則。
看著甄平凡滿臉愧疚，徐子陽不想給她太多壓力，於是和藹的笑了笑：「你那裡逼著我了，我可是自願想告訴你我的職業的呀。」
「我雖然語言上沒有逼你，但是行動上，以及心理上都在逼你啊。」甄平凡還是沒有開心起來。
「好了，好了，不提這件事情了，你也見到鬼手蕭朗了，也知道了鬼手蕭朗真正的職業是幹什麼的了，那麼能不能和鬼手蕭朗談一談他的小說，順便提一提作為一個讀者你覺得應該改進的地方呢？」徐子陽見甄平凡仍舊陰著一張臉，便把話題轉到了他的小說上，希望能夠讓她忘記這瞬間的不快樂。
果然，很有效，甄平凡一提到小說，便就忘了自己的任務和心裡的愧疚，一副手舞足蹈的樣子，她擺了擺手，「你寫的都很好看，我可沒有覺得應該改進的地方，不過……」她抬起眼看了一下徐子陽，又把眼眸垂下，欲言又止，彷彿有句話舉棋不定，不知道該不該說。
「不過什麼？」徐子陽很是好奇甄平凡的這幅模樣。
「不過吧，老爺爺我說了您可不能生氣。」甄平凡忽然有些緊張看向徐子陽，先向他討個保證，見得到他的點頭示意，這才說道：「您的法醫系列都寫了好幾部了，圍繞在林子浪面前的女孩也都特別多，可是，我到現在搞不清楚誰才是他的真命天女，有時候看到他對這個款款有情，可是過不了兩天便又有另外呃女孩對他示好，這讓人看得甚是苦惱啊！」
「那你覺得呢？」徐子陽笑著問。
「我個人覺得吧，」甄平凡偷偷望一望他，見他仍舊是慈悲善目的看著自己，於是狀著膽子說：「我比較喜歡那個有些迷糊，但是卻正義感很強的女孩雲琳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