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甄平凡睡得半迷糊的時候,不知為什麼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她模模糊糊的想,難道踢被子了,她用手抓了抓被子,還在身上,於是安穩的又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她醒過來的時候,還在為昨晚的那幾個連續的噴嚏耿耿於懷,真奇怪,這又不感冒,不發燒,昨晚也沒踢被子,怎麼打噴嚏了呢,難道是有人在想我?奧,天哪,我看還是算了吧。
她聳了聳肩,從床上坐了起來,穿上衣服,收拾完畢後,走出別墅,啊,外面真是風和日麗啊,她滿足的吸了吸鼻子,伸了個懶腰,想去大廚房問候一下張媽。
沒想到才走了兩步,就聽到身後有人在說話,一男一女,她好奇的停下了腳步,支起耳朵聽一聽,八卦,永遠是甄平凡陷入絕境的根源,她雖然知道,卻無法控制。
甄平凡聽出了對話的兩個人是紀帆希和席墨,如果是兩個紀家的傭人在聊天的話,她或許會笑一笑就離開了,可是,這二位,而且還被甄平凡認為是可能有曖昧情緒,呃,主要是男方有這種表現的男女,她豈能錯過可能會非常精彩的對話?於是便往裡側了側身子,站到別墅旁邊那一長排的被剪裁的非常整齊的灌木叢的內側,來遮掩自己。
「大早晨的把我叫起來,就是要我陪著你做園丁?」紀卓揚和席墨都穿了一身休閒運動裝,席墨懷裡還抱著一個籃子,籃子裡裝滿了粉紅色的玫瑰花。
席墨聞了聞玫瑰花的沁香,「真香!」她閉著眼睛陶醉了一會,才說道:「我覺得房子裡太單調了,所以想在屋裡放一些花,我見院子裡有玫瑰花,又好聞,又漂亮,所以就叫你一起來了。」
「那也太早了,六點鐘你就把我喊起來了,我好不容易休假,還打算睡個美美的懶覺呢。」紀卓揚埋怨著,可是臉上的笑意卻看不出一絲責怪之意。
「早睡早起對身體有好處,你懶在被窩裡,是越睡越懶,還不如起來吸收一下新鮮空氣呢。」席墨笑了笑,騰出一隻手把籃子裡一個有些發黃的葉子揪下來,扔掉籃子的空隙處。
「你打算呆在這裡多久?」紀帆希看著席墨美好恬靜的側臉,忽然問道。
席墨有些疑惑的抬起頭:「昨天紀伯伯不是說了嗎,我要等我爸回來再走。」
「平時席伯伯也經常外出,也不見你來我我家裡小住啊,而且你那麼捨不得你的小動物們,這一次怎麼那麼奇怪捨得拋棄他們?」紀帆希的問題很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