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紀嘉祥拉長了聲音，然後停下來。
甄平凡忙的借口：「老大，你有什麼吩咐盡快說，只要是平凡能做到的必然是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她表現的忠心耿耿。
「很好！」紀嘉祥笑了笑：「你去他那裡按摩的時候，一定要留意他的一舉一動，他若是批了什麼文件，或者是打了什麼電話，或者說你在他那裡看到什麼你覺得有必要告訴我的，都要記在心下，然後第二天告訴我，知道嗎？」
甄平凡張大了嘴，一下子愣在那裡，老大的意思是……讓我監視紀卓揚？！噢，天哪，我現在是個什麼身份？雙面間諜？老天啊，你開開眼吧，我學的是獸醫，不是特工，這種高難度的雙面特工，我哪裡可以勝任啊，嗚嗚，她恨不得跪在地上，朝四處的神仙行幾個大禮，求他們能夠發發善心繞過自己，可是，她覺得，似乎並不可能。
「老大的意思是……」她裝作不明白。
「替我捕捉一些有用的信息。」紀嘉祥聲音變得低沉。
甄平凡的心一下子涼了，她本來還想裝作糊塗，但是紀嘉祥已經說得明白，自己若不接下這個任務，怕是不行了，於是只好在替自己哀怨的同時，點了點頭：「平凡知道了。」
紀嘉祥察覺出甄平凡的沮喪，於是稍稍緩和了語氣，安慰道：「你不要有心理壓力，我只是讓你留意他的一些，並沒有讓你每天都挖出些猛料才可以，但是……你會對我有所隱瞞嗎？」說到最後，他轉過身盯著甄平凡。
「當然不會！」甄平凡擺了擺手：「老大放心！平凡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就好！」紀嘉祥點了點頭。
你們都好了，可我以後就命途多舛了，看多了戰爭片，誰不知道知道間諜特工之類的到最後都沒有好下場，嗚嗚……更何況是我這種雙面派了，到最後肯定是兩頭都不落好，希望以後兩位火拚的時候能給我個全屍，甄平凡無限低落。
「到吃飯的時間了，你去收拾收拾，然後到客廳裡去吧。」紀嘉祥吩咐道。
「那一會我再來推你。」甄平凡應了一聲，便低頭打算離開。
「一會張媽回來，你就直接過去吧。」紀嘉祥能夠看出她的心情不好，其實他也知道自己是在為難這個小丫頭，她平時生活的世界都是單純乾淨的，第一次讓她去監視別人於情於理都是在挑戰她的道德觀，可是，那小子一直都在避著他做事，派去監視他的人都只能在外圍打擦邊球，平凡這丫頭是第一個可以近距離接觸他的自己人，他不得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