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輩?你難道不曉得紀卓揚那小子在商界有個什麼外號?」紀嘉祥對於謝一琴說的理由並不認可,他嗤笑了一聲,「拚命一少,他的能力已經可以獨當一面,而帆希,雖然弱一些,但是貴在心思細膩,我不覺得把公司交給他倆支承有什麼好擔心的。」
咦?老大的腦子燒壞了嗎?聽他今天說話的語氣,似乎對紀卓揚的能力非常認可哎,他倆的關係不是很差嗎?那現在老大這麼說是賣的什麼藥?甄平凡心中生出疑惑,但還是耐心的看下去。
「但是他們畢竟還年輕,還是缺乏一些實戰經驗的。」謝一琴聽出了紀嘉祥的弦外之音,心中有些不悅,但並沒有表現出來,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
「實戰經驗?」聽到謝一琴這麼說,紀嘉祥彷彿是聽到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似地,呵呵的笑個不停,過了很久,才說道,「一琴,你是不是出了趟國沒來得及瞭解他們的動態,最近,卓揚那小子完成了兩單合作關係,其中一單便是與醫科大研究中心的合作,這說明以後我們亮姿研究出的樣品,都可以通過醫科大研究中心的高端實驗儀器進行檢測與改進,這對亮姿化妝品的安全性以及顧客信任度將是一個巨大的飛躍。這個合作我交給你了足足有一年的時間了,你都沒有簽下來,可是,他僅僅用了一個月,就把這單子簽了下來,實戰經驗,我不知道你說的實戰經驗究竟是什麼?」
紀嘉祥的暗諷讓謝一琴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她把梳的一絲不苟的頭髮向後擼了擼,以掩飾自己的失態,過了好久,她才笑道:「卓揚真是後生可畏啊,我自歎不如。」
為什麼謝一琴談起紀卓揚的語氣是這個樣的呢?按理說,父親在誇讚他們的兒子能力強,母親應該由衷的感到欣慰,可是謝一琴完全不是這個狀態,她似乎並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兒子比自己強,而且,從她的這個角度正好能夠看到謝一琴的半個側臉,再說到紀卓揚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她的表情顯得極為陰沉,這又是為什麼呢?甄平凡發現自己現在所呆的這個大家庭似乎越來越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