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什麼破理論!」雖然甄平凡似乎說的有理有據,但是席言還是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席言,你今天來這裡的時候是答應我不會沒有禮貌的,現在怎麼這個樣子和甄小姐說話,快些道歉,否則以後無論你再怎麼求我,我也不會帶你來這了。」席墨很是不悅的看了一眼席言,聲音雖然仍舊溫柔,但是卻多了一份長輩的威嚴。
席墨的威脅似乎起了作用,席言咬著嘴唇不情不願的朝甄平凡說了聲:「我收回剛才說的話!哼!」她別過頭,把下巴揚得高高的,似乎在告訴甄平凡她若不是為了照顧姐姐的面子,是絕對不會朝她道歉的。
甄平凡氣極反笑,但是卻並沒有像往常那樣變著法子去捉弄這位傲慢的小姐,因為她現在整個腦子裡都裝滿了今天晚上究竟要不要去找紀卓揚簽合約的事情,這件事情,讓她的鬥志統統靠邊站了。
「咳咳……平凡丫頭來一下。」紀嘉祥略顯蒼老憔悴的聲音從他的臥室傳到了客廳。
甄平凡嘴唇抖了抖,老大啊,你雖然聲音裝的很像,但是嘹亮的程度未免也太讓人生疑了吧,「來了!」她朝臥室的方向喊了一句,然後朝紀帆希和席墨點了點頭:「老大叫我,我進去看一看。」
等甄平凡離開,席言不滿的哼了一聲:「什麼老大,瞧她那窮酸模樣,還妄想麻雀飛枝頭變鳳凰了。」聲音裡充滿了不屑於嘲諷。
她的這些話,讓一向態度溫和的紀帆希也不僅皺了皺眉,他低下頭看了一眼仍舊撇著嘴冷笑的席言,嚴肅的說:「言兒,你什麼時候這麼尖酸刻薄了?」
席言沒想到紀帆希會用這種冰冷的語氣說自己尖酸刻薄,愣了一下,知道自己說的話應該是惹紀帆希不高興了,於是連忙嘟起嘴,委屈的說:「帆希哥哥,你別生氣嘛,我又不是對誰都尖酸刻薄,只是針對她嘛!」
「針對誰也不行啊,再說了,平凡有哪裡得罪到你嗎?」紀帆希臉上的表情仍舊沒有緩和。
誰讓你和姐姐都那麼向著她了,而且你們都被她故作純良的外表蒙蔽了,都沒看到她整我時的狡猾模樣,席言哼唧好久,才說道:「我以後不這樣就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