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懂嗎?」紀卓揚雙手抵牆,把她圍在自己的臂彎裡面,然後低下頭慢慢靠近甄平凡,近的如果他稍稍努起嘴,便會碰到甄平凡的嘴唇,「那我就好好給你講解一下。」
紀卓揚溫熱的氣息就像一股股熱流拂過甄平凡的臉頰,淡淡的煙草味聞起來卻不令人討厭。甄平凡腦子裡剛冒出這個念頭,就把自己給嚇了一跳,而這一跳倒是把她給嚇清醒了,也切切實實的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現在,現在離自己的嘴唇只有不過一厘米的距離處有一張男人的臉,他呼出的二氧化碳正一點都不浪費的全被自己吸了進去,而這…這…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己的心跳竟然無緣無故的狂跳起來,當然在她對自己說了十五個冷靜以後,便為自己狂燥不安的心跳找到了一個非常合理理由,那就是自己畢竟是一個涉世未深,至今沒談過戀愛,沒拉過手,更不用說和一個男人…呃,還是一個帥到冒泡的男人以親吻距離接觸了,雖然她並不願意對面前的這個男人花癡,但她還是不得不承認他不僅帥,就連皮膚都好到人神共憤的地步,她終於明白什麼上帝總是公平的,在這裡給你開一扇門,必定會在另一個地方給你關一扇窗的理論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是行不通的,上帝似乎太過於寵愛他了,寵愛的恨不得連所有的大門和窗戶都敞亮的為他開著,甚至還要問問他還需不需要把牆壁都改成自動升降的。
「看夠了沒?」看著眼睛眨也不眨一直盯著他看的甄平凡,紀卓揚嘲弄的笑了笑。
侮辱!簡直是天大的侮辱!甄平凡分明從紀卓揚的眼中看到了自己在他心裡的模樣。兩個字—花癡!
紀卓揚戲謔的態度讓甄平凡有些氣急敗壞,她一下子漲紅了臉,「誰看你了,我在神遊太虛好不好!」
「哦?那我皮膚好不好?」「太好……」甄平凡差點咬住自己的舌頭,「我又沒看,怎麼會知道?」甄平凡,你這只不經過大腦的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