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廝看到這一幕怎麼會是這種表情,有問題,太有問題了,甄平凡皺了皺眉,收起心中的驚訝,緩緩的抬起頭瞧起好戲來。
只見紀卓揚並不理睬身後的紅裙女,他逕自朝別墅外走去,
紅裙女並不氣餒,緊跟著他打算也走出別墅。
這麼沒看頭?甄平凡見二人馬上就要走出去,有些掃興。
「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你現在出去像什麼話!」紀嘉祥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這有些寂靜的氛圍中卻顯得擲地有聲。
紀卓揚停住了馬上就要邁出大門的腳步,慢悠悠的轉過身,直視著紀嘉祥的方位,揚了揚嘲諷的嘴角:「我若是呆在這裡,不是會讓你很掃興嗎,我可是為了你好,所以才選擇滾得遠遠的,以免讓你看到了病情加重。」
「你……」紀嘉祥的臉被憋得通紅,甄平凡同情的想,看來老大是被氣的不輕了,你看,連這厚厚的粉都遮擋不住他的氣憤,也終於應了齊禿頂的話,滿面紅潤,不過此紅潤若是再嚴重些,估計是要吐血的。
「咦,這是怎麼了?」大廳裡的人見紀嘉祥與紀卓揚父子二人劍拔弩張的樣子,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紀嘉祥看到來賓都開始七嘴八舌起來,於是整理了一下情緒,收起自己的怒顏,面無表情的看著紀卓揚道:「留在這裡,那也不能去,否則,你是知道的。」
紀卓揚冷冷的盯著紀嘉祥的臉看了好久,然後咧開嘴笑了起來,可是任誰都能感覺出他的笑容沒有一絲溫度,有種要把人給凍死的感覺。
甄平凡本以為紀卓揚會摔門離開,可是令她大跌眼鏡的是,他竟然慢慢的朝紀嘉祥走來,嘴角的那絲冰冷的嘲諷給人一種毛骨悚然感覺,她縮了縮脖子,感覺襯衫裡正在灌著冰冷的寒風。
不知道是她的舉動太過明顯還是怎麼第,甄平凡看到紀卓揚的眼光冷冷的瞥了自己一眼,滿臉的審視,她被嚇了一跳,但是又不敢輕舉妄動,只是愣愣的站在那裡,滿臉呆滯。
正當她發呆的當空,紀卓揚走到她身邊,很有紳士的笑了笑,然後朝著甄平凡伸出手。
見鬼,那麼邪性的一個人現在怎麼變成儒雅先生了?這是要幹嘛,要跟我握手嗎,可是幹嘛要跟我握手?甄平凡有些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