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這不好嗎?只要主子出馬,我們可以不費一兵一卒的。」赫拉興奮的開口。
宙斯皺眉看著赫拉,「你錯了,主子說過那個男人怕主子,就絕對不會出現在主子面前。」
「也有道理,可是為什麼會怕呢?」赫拉不明白。
事實上,這個問題別說他們,緋月自己也不明白。
「既然他們沒有行動,而坐以待斃我們就會始終陷入被動,只能逐個擊破。」緋月把微型電腦連接到書房的大屏電腦上,指著上面數十家上市公司,「除了雅典娜和赫爾墨斯,你們所有人全部回去,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摸清他們公司的運作程序,並設法切斷,記住,務必要做到滴水不漏。」
「是!」
「你們兩個,龍海市這邊的動向就交給你們了,還有寶貝,保護好他們的安全。」
這點也是最重要的,她擔心自己不能時刻跟在他們身邊,會有人對他們不利,首先就是那個白念詩,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放心吧主子!」
所有人除了雅典娜和赫爾墨斯,全部都在最短的時間內離開了,這兩人也就暫時住在了這裡。
受了莫大委屈的白念詩在醫院呆了好幾天,出院後就直奔蕭鐸辦公室。
「我要借你的忍著七梟雄用一下!」
蕭鐸抬頭看了一眼白念詩,隨後又垂頭繼續工作。
「蕭鐸,你聽見我說話了沒有。」她忍不住加大音量。
「借了幹嘛。」那是他手裡的王牌,怎麼可能隨便借出去。
「弄死夜彌緋月!」她說的咬牙切齒,換來蕭鐸錯愕的注視。
他放下手裡的金筆,放手交叉放於辦公桌上,臉色變得嚴肅。
「說吧,因為什麼!」
白念詩臉色變得很難看,想到那天的事情,就覺得是自己畢生的恥辱。
「你真的一點都不關心我?怎麼說我也跟了你這麼多年,就連我連著一個禮拜沒來,你都一點不好奇?」
蕭鐸聳肩,「我以為你在纏著莫羽揚。」
「蕭鐸,我被夜彌緋月那個賤女人欺負了,這一禮拜我在住院,我差點被她毀容你知道嗎,就算你不愛我,作為同一陣營的夥伴,你也要多少關心我一下吧。」她可以說是歇斯底里了。
聽了她的話,蕭鐸不耐的皺起眉。
「這裡是辦公室,你注意一下場合!」
「我不管,總之你把忍著七梟雄借我,我一定要整死那個賤女人,否則我這口氣出不去。」
蕭鐸起身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她,「我不會借的,至少現在不可以。」
「為什麼?」為什麼不借?那個女人比她重要嗎?
「因為她還有用,你現在弄死她,吃虧的是我。」
白念詩此刻根本就聽不進去,她一心想著報仇,理智根本就不算什麼。
既然蕭鐸不肯幫著她,她就去找別人,只要誰幫她,誰就是她的主人。
「白念詩!」蕭鐸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心裡再想什麼,「我說過了,現在不能動她,如果不敢私自行動,別怪我把醜話說在前頭,我會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白念詩忍不住打了幾個寒戰,她知道這個男人說得出就做得到。
可是,就算是死她也要折磨死她,否則就算蕭鐸不殺她,她自己也會氣死。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蕭鐸,就算是死,我也要先整死她。」
在她抬腳準備離開的時候,身後穿來了一陣「卡嚓」聲,讓白念詩臉色霎時間變得慘白。
她再清楚不過了,那個槍。
蕭鐸舉著槍,烏黑的槍口對著白念詩,臉色凝重。
「如果你真的決定那麼做,我不在乎現在解決了你。」
白念詩緩緩的回過身,哀怨而悲苦。
「你,你真的要為了那個女人,來殺我?」
為什麼,為什麼所有的男人都站在那個賤女人那邊,她有什麼不好的,憑什麼。
她恨,恨莫羽揚的有眼無珠,恨蕭鐸的冷酷無情,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我說過了,現在不能動她,等事情結束了,隨便你怎麼做,我絕對不會管的,還會吧忍著七梟雄借給你。」
終於不甘心的點點頭,算是默認,拉開門走出去,用力的甩上。
蕭鐸看著被大力甩上的門,煩躁的扒扒頭髮,坐進皮椅裡。
那個該死的女人,總是給他惹麻煩,如果不是時機不對,他一定會把她弄死。
莫羽揚這段時間,一直都在調查蕭鐸的事情。
雖然收效甚微,但至少那天晚上的事情有了眉目。
他車禍並不是意外,而是那個女人一手設計的,趁著他昏迷的時候給他下了藥,然後上演了那麼一出活春宮。
「老大,這是你要的資料。」驚雲走進來,把手裡厚厚的一沓資料放在桌上。
他拿起來,細細的翻看著。
越看越心驚,心裡有種不安在擴大。
「驚雲,消息可靠嗎?」他陰沉著臉。
「可靠!」
「好,你先回去等我消息,讓幫裡所有的人都緊張起來,不久可能會有一場硬仗。」
「是!」驚雲轉身走了出去。
他重新看著手裡的資料,薄唇緊緊的抿起,臉色鐵青。
天鳴背後的老闆居然是十幾年前從龍海市消失的天才腦科專家,夜彌英豪,那個被醫學界譽為傳奇的神仙般的男子。
如果這個消息是真的,那麼夜彌滄瀾的病就不是意外,他的死也絕對不會是簡單的自殺。
更準確一點就是,在幕後操縱者夜彌家分崩離析的正是這個男人。
不知道緋月是不是知道。
想到這裡他根本就坐不住,拿起手裡的資料,撈起車鑰匙,出了辦公室。
此事關係重大,他勢必要和緋月商量一下才好。
趕到夜彌宅邸,雕花鐵門虛掩著,家裡應該是有人的。
走進去,按了玄關處的門鈴,很快門開了,門前站著那個帥氣的小傢伙。
「小寶,你媽咪在家嗎?」他蹲下身想抱起兒子,但是小傢伙卻一撅嘴躲過。
「媽咪不在,叔叔,我們家不歡迎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