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愛也沒反對她的說法,「可是你就這樣放了那對天殺的狗男女?」
緋月沒有回答她的話,起身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那棟精美的大樓。
「許愛,你覺得那棟辦公樓怎麼樣?」
許愛不明白她的意思,可還是站起來和她一起看過去。
「天鳴,很好啊,聽說前身是別的公司,雖然我在這裡時間不久,可是也知道天鳴大樓是龍海市的標誌性建築。」
「是啊。」緋月點頭,是標誌性的建築,「那棟大樓建成了37年了,別看時間很久,可是因為整個大樓的外部全部都是特質的頂級強化玻璃構成的,所以絲毫看不出年齡。」
這點她倒是不知道,不過緋月這麼清楚,看來是有什麼目的。
「你想說什麼?」
緋月衝著許愛淡淡一笑,「我要說,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感情的事情已經被我放在了後面,所以我並不是要放任他們眉來眼去。」
許愛忍不住泛起一絲疑惑,再次看了看天鳴的大樓。
「到底是什麼事情,比你的幸福都重要。」
她對於緋月是真誠的,畢竟自己也是因為她才得到了重生,所以,有什麼能幫忙的,她一定不會推辭的。
「尊嚴和家族榮耀。」眼神不再淡然,好似漸漸凝聚了一種氣質,叫俾睨天下。
許愛沒有問,只因為她的語氣太嚴肅,太鄭重。
「算了,隨你了,總之有事情需要幫忙,儘管開口。」
她感激一笑,「放心吧,我一定不會客氣的。」
許愛翻了個白眼,努嘴,「早就知道你這個女人不知道什麼是客氣了。」
莫羽揚駕駛著雷克薩斯停在天鳴的大樓地下,不冷不熱的看著身邊的女人在收拾旁邊的紙袋。
「你先上樓吧,我會部隊了。」
今天上午接到白念詩的電話,說是讓她陪自己去買東西,本來不想去的,但是驚雲卻送來了一條消息,讓他改變了主意。
白念詩提著七八個紙袋,下了車,才嬌羞的看著莫羽揚。
「那你路上小心,今天謝謝你了。」
她打電話的時候並不能確定他肯答應,可是結果出乎她的預料,真是意外的驚喜不是嗎。
「不客氣。」關上門,發動車子準備離開。
「那個,羽揚……」她喊住他。
「還有什麼事?」心裡有點噁心和煩躁,可是面色如常。
白念詩迷戀的看著他冷酷俊美的樣子,心跳的很快。
「我以後,可以約你。一起,一起用餐嗎?」
他不漏痕跡的擰了擰沒,低咒一聲。
「這個以後再說吧,我工作比較忙,時間也不穩定。」
如果不是現在還有一些事情需要靠她,他早送給白念詩一個車屁股了。
聽他這麼一說,白念詩帶笑的臉有點不自然了,可是很快就笑著點頭。
「那好吧,我先上去了,今天謝謝你。」
莫羽揚發動車子離開了,白念詩看到車裡消失才提著包包上了樓。
來到辦公室,推開門就看到坐在辦公桌後的男人,慵懶的斜倚在皮椅裡,一雙黑眸似笑非笑的掃視著白念詩。
她有一瞬間的顫抖,隨後才強自帶笑,走到一邊放下手裡的東西,走過去,坐進他的懷裡。
「親愛的,等我呢?」
蕭鐸沒有回答,伸出手,撫上她的飽滿,帶笑的雙眸看不出心裡的想法。
「今天和莫羽揚出去的?」男人好聽的聲音,吹拂在耳畔。
白念詩感覺身子一陣發熱,「是啊,親愛的不開心了嗎?」
「他陪了你好幾個小時?」再問。
說到這個,白念詩唇角的笑意更深。
「嗯!」雖然一路上臉色並不是很好,卻也沒有怨言,這難道不是一個進步嗎。
攥住渾圓的大手,五指隨著心情的陰暗用力的收攏。
「唔,好痛!」白念詩痛苦的低呼,一面嬌軀忍不住顫抖,害怕這樣的蕭鐸,應該說是雖然自己在他身邊好幾年了,從來都怕。
看她因疼痛而潤濕的眼眶,蕭鐸才解氣一般鬆開了手,重新慢慢的揉捏。
這個該死的笨女人,和傻子差不多,想也知道那個莫羽揚不會無緣無故的陪著她出去逛街,還是一逛兩三個小時,她真的以為莫羽揚是對她有意思?蠢貨!
心裡這麼想的,說出的話確實輕柔的如羽毛般撩撥著白念詩的心。
「抱歉,剛才激動了,只是希望你留意一下,莫羽揚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你好。」
白念詩乖巧的點點頭,溫柔的抱住他精壯的腰身,不再說話。
可是心裡卻忍不住起了逆反的心思。
什麼意思,莫羽揚對她好就是對她有企圖,那麼他呢?自己明知道只是個替身旗子,可是不還是利用的不亦樂乎,怎麼,是怕這顆棋子被別人利用了去麼?
白念詩並不是笨蛋,有些事情她都再清楚不過,可是卻難以自拔。
她已經不記得多久沒有工作了,從國外留學回來後,就不停的周旋在各種上流社會男人中間,薪水對她來說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感覺,讓她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驕奢的生活一但養成,想回歸平淡,難上加難。
正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所以,就算蕭鐸對她的態度,她心裡很清楚,還是甘願留下,只因為蕭鐸夠大方。
不過她現在存了另一個心思,那就是緊緊握住莫羽揚這張王牌。
等到自己真的成了得到了他的心,別說是一個蕭鐸,就連他身後的那個男人,她也不放過,一定把這幾年所受的委屈,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她想的入神,根本沒有察覺到蕭鐸冰冷的眼神,已經上上下下掃視了她N遍。
「怎麼了,想什麼呢。」大手鉗住她的下巴,和他對視。
白念詩因痛皺眉,眼底的思緒已經隱去,「哪裡,就是想晚上我們一起出去吃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