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肆而灼熱的吻,夾雜著讓人迷醉的男性氣息竄進鼻翼,讓她忍不住酥軟在他懷裡。
「唔,老公……」她美目迷離,雙頰酡紅,被他肆虐過的紅唇急促的喘息,胸口的起伏不時的摩擦著他的胸口,帶起一股酥麻戰慄。
電梯停在26樓,緋月身子就騰空,被莫羽揚抱著直奔頂級套房。
進入房間,緋月來不及轉身,就被男人緊緊的抵在門上,一雙大手拖著她渾圓的翹臀,她兩條修長的美腿已經自動的纏上他的腰身。
他呼吸粗重,一雙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已經性感的瞇起。
看著她意亂情迷的醉人媚態,終於忍不住低吼一聲封住了她的紅唇,
外面雨聲雷聲夾雜,室內春光無限。
很久後,等緋月氣息平穩,才嬌嗔的嘟著嘴埋怨莫羽揚的不節制。
他清朗如玉的面容毫無羞恥心,還說是緋月勾引的結果。
西餐廳,莫羽揚和一個同樣俊美的男子用餐。
「怎麼回來不通知一聲,好派人去接你。」莫羽揚問對面的男子。
男子看上去大約二十四五歲,一頭烏黑的發直達腰際,在中間用一個墨玉的簪子束住,泛著健康的光色,一雙墨色的瞳孔始終蕩漾著笑意,五官雖然俊美柔和,氣質卻高人一等,讓人無法揣測他溫柔下的心思。
南宮離墨輕抿一口紅酒,握著酒杯的手指修長白皙。
「我又不是小孩子,表哥太客氣了。」
這個正是莫羽揚的表弟,南宮離墨。
「這次回來準備住多久。」他這個表弟是美國國籍,目前也是在家裡的公司任職,突然回國,絕對不是省親那麼簡單。
南宮離墨優雅的薄唇帶著醉人的淺笑,「看情況,聽老媽說你要結婚了,我這個做表弟的怎麼能不參加呢。」
莫羽揚點點頭,「也好,數年沒回來,龍海市變化也很大,有時間就多逛逛吧。」
南宮離墨點點頭。
「那是自然,不過表哥有時間嗎?」
「怎麼?不認識路?」
「不好說,畢竟這麼多年沒回來了,要不然,讓表嫂做我的導遊?」他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讓人忍不住卸下全身的防備。
但是莫羽揚的眼神卻閃了閃,「她很忙。」
他的回答南宮離墨早有準備,歎了口氣靠在椅背上。
「表哥,這麼多年了,你變了很多。」
「是嗎。」莫羽揚不以為意。
「這麼多年,我還是覺得她最好。」南宮離墨語調輕緩。
「所以呢!」莫羽揚早就在很多年前就知道了,他這個表弟對緋月的態度。
他聳肩,「沒有所以啊,只是告訴你一聲,讓你有點危機意識,畢竟我現在的魅力,你知道的。」
莫羽揚眸子一暗,看著南宮離墨,很久才起身。
「走了,她整天在血祭,沒事就去那裡幫忙吧。」
南宮離墨有點驚訝,看著表哥的背影,苦笑著搖了搖頭,才起身跟著他而去。
修長挺拔的身姿,俊美如仙人的俊顏,一頭獨樹一幟的墨玉長髮,每當他出現的地方,都會帶走了眾多女子的視線。
這樣的眼光已經伴隨著他很多年了,自然已經見怪不怪。
狹長的鳳眸淡淡的掃視了一下全場,唇角邪肆的勾起一抹弧度,毫無意外的聽叫低呼尖叫或者竊竊私語,笑容裡的嘲諷意味更濃。
現在的女人,嚮往的永遠是高富帥,而這些他是最不缺的,唯一的缺的就是一個能陪伴在他身邊的女人,只是——
他看上的女人看不上他。
和莫羽揚一起走出餐廳,哪裡會管後面是不是碎了一地的女兒心。
夜晚十點,血祭依舊是熱鬧喧囂,紙醉金迷。
很多穿著得體的男男女女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喝酒聊天,享受著這放鬆的午夜時光。
緋月坐在吧檯前,單手拄著下巴看著上面正在跳著鋼管舞的舞孃,舉手投足間誘惑十足。
「小新,聽李玉說她是你找來的。」緋月指著舞池裡的妖嬈女子問吧檯後面的調酒師小新。
小新雙手利落的翻轉,做出各種高難度的花樣手法,讓人眼花繚亂。
「嗯,月姐,她是我女朋友。」小新調皮一笑,「是不是跳的很好啊。」
緋月豎起大拇指點點頭,「很不錯,你小子走桃花運了啊,找到那麼漂亮的女朋友。」
小新被誇的有點羞澀,「哪裡,我們是大學同學,好了兩年了。」
「大學生?應該能找到一份好工作的,怎麼來這裡了?」
她並不是說在酒吧跳舞就是墮落,可還是感到可惜。
小新表情有點扭曲,拳頭也鬆開握緊,反覆好幾次。
「她本來是給一家公司的總經理做秘書的,但是那個男人……所以我就讓她來這裡了。」說到這裡,看著緋月緊皺的柳眉,有點擔憂,「我們兩家的條件都不是很好,結婚的話,也沒有房子,因為在血祭薪水比較高,再加上還可以在一起我也方便照顧,才擺脫李哥的。」
緋月視線重新看向舞池,女子的雙眸微米,玲瓏的嬌軀柔軟的纏繞著鋼管,好似一條美女蛇一般,而下面的客人也是緊盯著台上的女子,不是的酒杯碰撞聲,叫好聲,口哨聲,氣氛一度被先到巔峰。
「沒事的,你們都是我的人,有事就可以告訴我,能幫的我就幫了,你女朋友跳的很好,我很喜歡。」
她也聽出了小新話語裡的緊張,淡淡一笑安慰他。
小新這才鬆了一口氣,感激的點了點頭。
音樂一邊,剛才的舞蹈已經結束,舞池裡面也空了出來,一些年輕的男女都相擁著滑進了舞池,瘋狂的扭腰擺臀,搖頭高嗨,揮灑著青春的活力。
那個女孩子已經披著一件外套走了過來,小新拿出一杯水遞給她,待她喝完收回來,放到吧檯的櫃子裡。
「新,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聲音柔柔的,軟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