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羽揚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口水,一手擠進她雙腿,微微用力就分開,隨著漸漸分開的雙腿,睡衣也被他推了上去。
薄如蟬翼的黑色蕾絲底褲包裹住彈性十足的翹臀,他的大手迷戀的順著大腿用緩慢的速度漸漸的滑進腿間。
「羽揚……不……」緋月的臉頰已經嫣紅如飛霞,捲翹的睫毛微微顫抖,就是不敢睜開眼睛看著面前奢靡的一幕,可是越是閉著眼睛,那種心神蕩漾的感覺越是明顯,嬌軀都忍不住顫慄起來,雙手握住他的一隻手臂,急促的喘息傳達了她的急切和羞澀。
終於,食指觸碰到她的底褲,手指上傳來的濕意讓他薄唇揚起,眸子變得更暗,隱隱浮動著讓人神魂顛倒的危險光芒。
「妖精,睜開眼睛,看著我是怎麼愛你的。」
「羽揚……」
「莫羽揚,你給我下來。」
一陣響徹別墅的大吼讓兩人同時愣了一下。
「誰啊?」緋月翻了下白眼,真是的,兩人已經很久沒有親熱了,用得著在這個時候打擾人家嗎。
莫羽揚脾氣也不見得就多好,反而比緋月更甚。
他給緋月拉好被子,「你先躺著,我處理完了回來繼續。」
在她唇角吻了一下,就打開門走了。
「啊,氣死人了。」緋月握拳慾求不滿的錘了一下被子,不過想到他臨走時說的話,臉頰有微微紅了,想了想,是不是要換套讓人眼前一亮的衣服,給他一個驚喜。
莫羽揚走下樓,臉色可以說已經難看的和大便有的一比了。
「爸,什麼事。」走下樓就看到自己老爸臉色不快的看著他。
「趕緊的,我的毛巾,毛巾勾到樹枝上了,上去給我拿下來。」
莫羽揚一聽,差點吐血。
老頭子,就是一條毛巾勾到樹上去了,你就讓你兒子在那麼熱血激昂的時刻剎車,知不知道很容易不舉的。
「我說老頭子,你就不能換一條啊。」
他發誓,現在胸口那股氣,已經把他憋得快暈過去了。
「胡說,那條毛巾跟了我好多年了,怎麼能扔掉,別廢話,給我取下來。」
莫羽揚脾氣暴躁,其實完全是遺傳自莫勝天。
無奈,只得跟著老頭子走出去,夜彌祖宅外面是一個很大的公園,裡面的樹木種類也是多種多樣,而那條毛巾就勾在了一顆白楊樹上,高度確實有點高,不能怪老頭子,只是他奇怪,怎麼一條根本就飄不起來的毛巾會飛到那上面的。
「老頭子,毛巾怎麼上去的。」
聽到他問,莫勝天臉色有點掛不住了。
在一邊的殷輕揚走了過來,看到莫羽揚過來,再看看莫勝天的臉色,忍不住哈哈大笑。
「哎喲我說老班長,我就說你已經比不上當年了,看吧,最後還是要人家羽揚幫忙。」
被揭了短,莫勝天氣得不輕。
「殷老小子,這能怪我,骨骼退化了,彈跳力太差了,你也拿不下來啊。」
「莫大小子,如果是我,我就不要了,一條破毛巾而已。」
「什麼?破毛巾?這毛巾跟了我七八年了,你看看……」他想甩甩毛巾給他看的,可是手裡空空。
「喏,給你。」莫羽揚已經取下來,把這條已經可以稱之為抹布的毛巾放到莫勝天手裡,「我回去了。」
「你看看,這是不是可以稱之為古董了?」莫勝天把毛巾舉到殷輕揚面前。
殷輕揚忍不住捂著鼻子後退幾步,「別了,不看了,那裡是古董,明明是老太太的裹腳布。」
「你說什麼……」
走遠的莫羽揚聽到這句話,也贊同的點點頭。
經過剛才那一鬧,他的激情已經沒了,這次回去就和緋月說說兒子的事情。
推開門,只見她已經起床,坐在梳妝台前,梳著一頭烏黑柔亮的發。
「親愛的,你回來了。」她起身盈盈的走上前,如精靈,如女妖,「只是離開一會,奴家就想爺了。」
「妞,居然會說好聽的話了,讓爺大開眼界。」她已經換上了浴袍,剛洗澡了麼,也沒有注意其實她發還是乾的。
「甜言蜜語什麼的都是浮雲,還有更甜的,不期待嗎?」她緊靠過來,手指在他領口的肌膚出輕輕的打轉,踮起腳在他下唇輕輕的咬了一下。
莫羽揚低頭看著她身上裹得嚴實的浴袍,跟平常沒什麼差別。
「或者你可以趁著我洗澡的時候,讓我期待一下。」
剛才出去了一趟,他已經一身汗了,要去洗一下。
緋月撅起紅唇,「爺都還沒有開始享用,怎麼就知道奴家沒有準備好。」
「既然如此,爺就不客氣了。」他低笑,把她抱到更衣室,放到穿衣鏡前,從後面擁住她,兩人一起看著鏡子,他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身,然後一手緩緩的上衣,滑過高峰,流連的停頓揉捏了會,另一隻手,輕輕的拉開浴袍的帶子。
隨著浴袍的鬆散,裡面的秘密也一點點的展現出來。
就算莫羽揚心中做了許多想像,也忍不住為眼前的美景忍不住屏息。
一套黑色的情趣睡衣,下身搭配著同色系的丁字褲,妖嬈傲人的身子在一片薄紗下若隱若現的展現,更顯得雪白瑩然,簡直很大尺度的挑戰著男人的底限。
「爺,喜歡您看到的嗎?」她嬌軀在他炙熱的樓報下,兩條雪白的藕臂抬起,伸到後面,抱住他的頭,聲音嬌軟香甜,透著誘惑的無力。
雖然誘惑他,是她如此穿著的目的,但是他為她動情的表情,緊繃的身體,以及頂住她翹臀的灼熱,同時也有貨了她。
她雙腿忍不住發軟,渴求著他更用力的撫摸。
此時的莫羽揚已經忘記了回來的路上的打算,只想把眼前的女人徹底吞掉,揉進骨血,永遠不分離。
「喜歡……」他灼熱的吻落在她肩膀上,讓她敏感的在他懷裡微微的顫抖。
「看來,你藏著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