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莫羽揚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迎接他的是冷冰冰的大床。
「你在哪裡?」他撥通了緋月的電話,很憋的好不好。
「怎麼了?在店裡啊。」
「哦,沒事,等我,我一會過去。」
拿起剛脫下來的外套,撈起車鑰匙就出了門,直奔血祭。
趕到時,客廳一片安靜,但是卻個個氣喘吁吁,很明顯剛制止了茱蒂。
「又發作了?」他歎息。
「嗯,今天已經是第六回了,你先坐,我去洗個澡。」緋月起身走進自己房間,太累了。
喬森則和燕子依偎在一起,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了。
「對不起,讓你們這麼累。」許愛虛弱的睜開眼,笑的很無力。
莫羽揚走過去,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
「沒事的,你就安心住在這裡,白朗的態度也很好,我會給他爭取的,讓你們盡早的團聚。」
「謝謝。」她這幾天說的最多的可能就是謝謝了。
心裡道不盡的感謝,謝謝他們對自己的照顧,謝謝他們肯給白朗一個機會,謝謝,那些關心她的人。
「小愛,你該休息了。」緋月沖完涼,穿著蕾絲睡衣走了出來。
「嗯,好。」她點點頭,任緋月扶著她回房間。
「晚上不舒服就喊出來,外面燕子和喬森會守著的,別擔心麻煩他們,知道嗎啊?」她給她蓋好被子。
「知道了,小月,謝謝你們。」她再次道謝。
「別總是說謝謝了,你不累我聽的都累了,好了我不打擾你了,早點休息吧。」
她走到門前,給她熄了燈,才關上門走了。
回到房間,一眼就看到斜倚在窗前看著電腦的莫羽揚。
「今天不回去了?」她走過去,在他身邊躺下。
莫羽揚伸出胳膊攔住她,沒有抬頭。
「嗯,不回去了,老婆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你……」緋月自然明白,臉色染上嫣紅,「有那麼,憋嗎?」
莫羽揚合上電腦,側過身挑起她尖尖的下巴,薄唇湊近她唇畔,淡淡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頰上,泛起一層朦朧。
「你說呢?丫頭。」
「我……」
她怎麼知道,但是就算不知道也問不出口了,他飢渴的唇落下,堵住她,手臂圈住她的嬌軀,用力的收緊。
「雖然今天很累,但是也要滿足了再休息。」
緋月雪膚嬌嫩,媚眼如絲,紅唇微張,一舉一動都蠱惑著莫羽揚的理智。
他沒有採取什麼前奏,等感覺到她已經微潤,挺起腰桿,一舉佔有了她,邪肆的律動。
她的眉,她的唇,她的豐滿,她的纖細,都讓他感到滿足。
雙臂架起那雙美腿,鼓足了勁的搗入,勾起她絲絲的喘息和曖昧的低吟。
「羽揚,我……愛你。」她閉緊美目,聲音嘶啞的低語。
「我也愛你,丫頭。」他勾笑,用更猛烈的推動,回應她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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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一個面部線條冷硬的男子站在莫羽揚面前。
「哦,奔雷,來了啊。」他抬手招呼奔雷坐下。
「這次找你來,是有件事情交給你們去做,務必要利落乾脆。」
「是!」他沒有問是什麼任務,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不管老大交代的是什麼任務,他們一定會完成的,否則連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莫羽揚遞給奔雷一疊資料,「你先看看,回去和他們說一聲,都給我緊湊點,爭取在一個月之內,完美的完成任務。」
奔雷雙手接過資料,大體掃視了一眼,才起身。
「是,老大放心吧。」
「嗯,那就先回去吧,有事直接給我電話。」
「知道了。」
本來起身走了。
莫羽揚,龍海市武警總部年輕的上將,典型的年輕帥才,但他還有一個秘密的身份,全球中立幫派組織「空」的老大。
他們亦正亦邪,只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所以在全球有著很高的影響力。
奔雷,正是他手下的一員大將。
因為他的身份特殊,所以身份自然是要保密,所以至今知道他真是身份的人少之又少。
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條不紊的進展了,但是偏偏就有人看不慣,看不了他們幸福。
這個人正是白念詩。
她是個很有心計的女人,心思更是多到讓人頭疼。
再次見面,對於莫羽揚俊美的臉孔和讓人心蕩神搖的氣質,很是垂涎,但是卻被拒之門外,這讓她很惱火。
她身邊情人眾多,床伴也無數,但是真正喜歡的沒有幾個,雖然現在的男友很有錢,也有一間很大的公司,原型是幾年前名極一時的龍鷹,可是他沒有莫羽揚長的帥氣啊。
而原龍鷹,也就是現在的天鳴公司對面,居然不動聲色的建起了一家酒吧,裝修的很不錯,服務生也是個個都很帥氣,這也成了她最近常流連的場所。
這天她依舊坐在血祭吧檯處喝著酒,任身邊的男人和她找話題聊天,她也沒精神打理。
可是,一個熟悉的背影居然出現在電梯處,並且很快就進去了。
雖然時間很短,但是白念詩卻認識,那個人正是高她兩屆的學姐,奈斯利最富盛名的女學生會長,夜彌緋月。
「嗨,你認識夜彌緋月嗎?」她媚笑著問正在調酒的調酒師。
調酒師抬起頭看著她,「嗯,她是我們老闆,小姐認識嗎?」
「認識。」她暗自咬牙,沒想到,這家酒吧居然是她的,為什麼偏偏是在天鳴的對面?復仇嗎?
六年前的事情,他們幾乎都知道,龍鷹是夜彌緋月的公司,但是居然失敗的毫無聲息,這讓很多人唏噓,原來她也覺得可惜的,可是沒想到,她居然還有那麼大的能力,重新開起酒吧來了,並且把血祭的名號,打的這麼響。
她依然那麼美,並且那麼自信。
而那股自信,是她所欠缺也是所憎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