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對壘就算不是劍拔弩張那也是暗流湧動才屬正常,可城門外突然出現的兩支不同的軍隊,一左一右各據一方,紮營整休,顯得輕鬆無比,皆無視對方的存在。
而負責守護城門的侍衛們更是充當起了瞎子,過往的百姓也完全沒有受到任何一絲影響,該忙啥的忙啥。
而宮裡的怒爾赤經過這些幾天的苦思冥想,終於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可如此卻能完全保命丹靈國百姓不受到任何的傷害。
「青靈陛下,太子,朕也不和二位打啞謎了,二位到我丹靈國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可朕無能,不能同時滿足二位的願望。」
「丹靈陛下此話的意思是……」
冷無殤欣賞著李大牛的不安,同時還抽出時間來關心一下怒爾赤的想法。
李大牛自從那晚和花音打了一架之後,第二天,不知腦袋怎麼就抽了,天天纏著花音,說是要娶她,氣得花音又和他打了一架。
可就算如此,李大牛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他一定要娶花音。
對於這一點,青龍,小白是很高興的,因為他們又找到了一點能證明這二人便是他們要找的二獸了。
冷無殤也表示支持,愛情嘛,就是要勇敢的去追求。
不過,最主要的還是主角一天到晚,對著李大牛就是一張冷臉,恨不得李大牛就此消失在這世間上,關鍵是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悲劇的李大牛也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他只不過是聽娘的話,如果看了女子的身,那就要對她負責而已,他負責任,怎麼花音反倒一天到晚看他不順眼。
青木槿也看著怒爾赤,等著他的回答,他們都想用和平的方法得到丹靈國。
「二位想要我丹靈國不是不可以,只不過朕有一個條件希望二位能答應。」
「說。」
「確保我丹靈國百姓的安危。」
「沒問題。」
「沒問題。」
一樣的話出自兩張不同的嘴,碰發出的是濃烈的火藥味。
「朕明白,二位皆想得到丹靈國的全部,而不是其中的一半,可這個問題不是朕能解決得了的,權利的頂端向來是有能者才可站得穩,因此,朕有個想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陛下請說。」
「朕希望二位能較量一番,勝者便可得到丹靈國,朕到時會隱居山林,不再踏入權勢的漩渦。」
「這方法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青靈陛下敢不敢應戰。」
「太子不怕,朕豈有退縮之理。」
戰火一觸即發,隱約能聽到二人視線交戰時,引發出的火花聲響。
「二位既是贊同,那麼朕立刻派人搭建戰台,地點便設在城門口,可好?」
冷無殤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朕倒是還有個小小的意見。」
「青靈陛下請說。」
青木槿突然的意見,讓怒爾赤有些擔心,他該不會還想發動戰爭吧?
「此等小事,還不需要朕親自上陣,青靈國,皓靈國各派三人對陣,至死方休,三局兩勝。」
「太子,你看……」
怒爾赤一聽,懸著心下來了,怎麼打都行,死一兩個人也無所謂,只要不是大規模的就行了。
「沒問題,時間呢?」
「就是後天中午,二位可好?」
「那就麻煩丹靈陛下了。」
冷無殤說完,領著糾結的下屬們率先離開了。
冷無殤一離開,便有人在青木槿耳邊低聲說些什麼,眉頭一皺,青木槿站了起來,大步離開了正殿,只留下主人。
「陛下,他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康暮君見青木槿招呼也不打,便離開了正殿,心裡的不打一處來。
「我們現如今還有計較這個的權利嗎?」
怒爾赤雖然也不爽青木槿的態度,可是,今天的他們本來就是人家粘板上的肉,人家想要怎麼跺就跺,豈有他選擇的空間。
康暮君點了點頭,很快的,他這個宰相也要下崗了,走到今天這一步,只能怪自己的無能,而不是責怪別人對待自己的方式,因為那是取決於自己的能力。
青木槿聽了手下人的報告,急急的回到自己居住的院落。
一推開房門,果然,那人來了。
「你怎麼來了?」
「本宮以為陛下會需要臣妾。」
「青靈國難道不需要你嗎?」
青木槿沒好臉色的看著正坐在一邊喝茶的梓舒。
「臣妾以為這裡才是陛下的戰場,難道是臣妾誤會了。」
「你不是恨極朕了嗎?」
那天過後,他們二人便沒有再見過面,只是二人在表面卻還是保持和諧的關係。
「是的。」
「那為何還要來幫朕呢?」
「這一點,就算臣妾說了,陛下也不會懂的。」
青木槿盯著梓舒看了一會,便說:「來了就來了吧,後天會有一場賽事。」
「需要臣妾上場嗎?」
「你此番到此,決不止單單為了朕吧?」
青木槿知道梓舒心裡的擔心,他沒有放棄尋找,她同樣也沒有放棄尋找,她肯定是知道了什麼,才會在自己離開的同一時間也跟著離開了。
「陛下以為呢?」
「朕不希望梓兮再次發生任何意外。」
青木槿不和梓舒繼續打啞謎,雖然此刻他也不知道梓兮在哪,但總會有知道的一天。
「臣妾累了。」
梓舒不想繼續和青木槿討論這個讓她完全沒了尊嚴的問題,離開了青木槿的房間,打開了隔壁的房門。
「我這自作賤到底是為了什麼?」
梓舒把自己重重摔在床上,企圖痛疼感能讓自己清醒些。
她此番離開青靈國,主要是血月得到梓兮還活著的消息,才順著線索趕過來的,可是她且不明白自己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現在並不用她出面來阻止青木槿想得到梓兮的心,可是她還是來了。
她不知是自己的心底並沒有完全對這個男人死心,還是抱著一絲竊喜,想看看這個男人和自己一樣被遺棄的快感?
總之,她來了,為了什麼,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