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墨聽到傳言,青木槿不可能一絲風聲也沒聽到。
書房裡,青木槿,梓舒都一樣的頭痛。
手下的一次次的回報,都沒有找到任何一點有關於這個皓靈國太子來此的目的。
得到的消息,都是統一的,皓靈國太子從寺廟一路遊歷至此,在這期間,沒有和任何人有過接觸,而皓靈國人也不知道他們的太子早就離開那個寺廟了。
如果這樣說的話,那麼這個太子是不可能來此做臥底的,那他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不怕來勢沖沖的洪流,就怕波濤暗湧的漩渦。
「殿下,要不咱們找個借口,先把他弄出府吧?」
梓舒還是覺得把那樣的個隨時會爆炸的炸彈放在身邊太不安全了。
青木槿搖了搖頭,說:「不行,越是危險,我越要把他眼皮底下,我倒要看看他能變出什麼戲法來。」
「可是,現在外面已經是傳得沸沸揚揚了,他確實不適合再繼續住在府裡了。」
一邊的青木槿本來還在把玩著手上的古董花瓶,聽到梓舒的話,繼而轉向梓舒。
「你……這是太低估本王?還是太看得起那個廢物太子了?」
不得不說,青木槿的自信已經成功地跨向了自負。
梓舒面對青木槿懾人的眼神,並沒有一絲的退縮,這個男人,她想護他周全,就不得讓任何可能出現的意外,傷害到他。
「梓舒並沒有看輕殿下的意思,而是梓舒認為在面對任何一場戰役,任何的一絲的可能性,都會導致整個戰況的改變。」
「你認為那個廢物太子就是那個可能性?」
梓舒點了點頭,說:「他並不一定是廢物。」
雖然得到的消息是,這個皓靈國的太子從小到大,並沒有人教他靈法,而他也一直安靜地呆在寺廟內,不吵也不鬧,每天就過著跟和尚一樣沒差的日子,可她就是覺得沒那麼簡單。
「是不是廢物,試試就知道了。」
對於這一點,青木槿也是有所懷疑的。
「如果試出他有靈法,殿下打算怎麼做?」
「繼續好茶好酒招待他便是。」
「殿下……」
「你放心吧,本王不會讓你太子妃的頭銜還沒叫響,就消失了的。」
梓舒無語了,她要的不是那無上的尊貴,而是面前這個男人。
他明明知道自己的想法,卻一再的這樣侮辱自己。
「殿下覺得這樣很有趣嗎?」
梓舒冷聲說道,她接受他對自己的無情,她心甘情願做他的棋子,難道就是為了換取他一再的挖苦嘲諷嗎?
「愛情這個東西難道無趣嗎?」
青木槿嘲弄的看著梓舒,仗著這個所謂的愛情,雖然他需要梓舒的幫助,可是他卻從未對她有過一絲的溫情,就算是演戲的,他也不屑。
「有無趣,殿下總有一天會自己體會到的。」
梓舒說完話,便率先離開了書房,她知道皓靈太子的事,再說下去,也是沒有結果的。
其實他們都明白,這個皓靈太子是帶著陰謀來的,只是兩人對於這事並沒有統一的看法。
而自己並不想繼續在這聽他的嘲諷,有時,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下賤。
青木槿看著那開著的房門,若有所思地低聲說:「我永遠都不想知道它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