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槿和梓舒討論的那叫一個激烈,把所有可能的不可能的都想了一遍。
此事若是讓始作俑者知道了,應該能得到冷無殤「哈哈哈……」大笑三聲作為謝禮。
沒錯,歐陽梓蓮的事的確是冷無殤的的傑作,但是,那純粹是看歐陽梓蓮不爽,為梓兮受到的欺負出氣而已。
但梓兮的事,他就真的是冤枉了,他也不知為什麼梓兮一見到自己就暈了,這事他也困惑著呢。
「女人,給我起來,說清楚你這是什麼意思?」
冷無殤趁著夜深人靜來到梓兮的寢室,對著床上的人低吼,期望對得到一絲回應。
可惜的是,梓兮還是沉浸在自己個兒的睡夢裡。
「你這女人怎麼回事嘛?昨晚隱身沒嚇到你,今日現身倒把你嚇暈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很傷人的?」
如果梓兮這時能醒過來聽到這番話,應該會再次暈過去,不過此次應該是氣暈,而不是嚇暈了。
原來昨晚那個不乾淨的聲音便是冷無殤。
「喂,起來吧,你不是想看看的樣子嗎?我現在就站在你面前讓你看。」
冷無殤無奈極了,他也把過梓兮的脈像,確實是無任何異樣,可為何會突然間陷入沉睡呢?
「你忘了,她就是看到你才暈過去的,她還敢醒過來看你嗎?」
寂靜的寢室本來就只有冷無殤在嘀咕著,此刻又加入了一個「不乾淨」的聲音。
和昨晚的冷無殤一樣,只聞其聲不見其人,讓人不免聯想到那個和冷彥殤一起做壞事,教訓了歐陽梓蓮的那個聲音。
「這裡只有我們倆,你再隱身說話,她就是醒了過來,也讓你嚇得不敢睜開眼睛。」
冷無殤的話才剛說完,便見到一個十來歲的透明小男孩正站梓兮的床邊,眼睛一點也不客氣的打量著床上的人。
「把你那雙好事的眼睛給本王放正了。」
「你自己不也盯著人看?而且還摸上了?」
小男孩在不情願地收回自己打量的眼神,轉而看向冷無殤握著床上人的小手,不滿地說道。
「那一樣嗎?我是他男人,我當然能看著她,而且我這是給她力量,什麼叫摸上了,你小心用詞!」
「你以為她會承認一個把自己嚇暈的人做她的男人嗎?」
冷無殤的自大換來小男孩的一個大白眼,這人一見面就嚇暈了,看來這兩人的心意還真的不是普通的相通啊。
其實小男孩也和青火琰身邊的笛焰是一樣的,都是一件上古兵器,都帶著秘密跟隨著自己的主人來到人世間,卻也一樣要遵守血咒,不得向冷無殤提任何在關秘密的事,只能待他自己覺醒,
不過,現在看這情況,自己要恢復到瀟灑英俊的樣子不遠了,很快就可以擺脫這副小屁孩的樣子的。
沒想到,她第一次和冷無殤見面,便能激起她一早被洗得乾淨的情弦,從而回到她遺留的地方,去找回那些曾經的片斷。
「你是不是知道她為什麼會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