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青木槿正打算給個機會讓梓舒得到青戰的令牌,便有人來報,說是有貴客臨門,卻又說不清楚是什麼人。
「太子,來人一身白衣,看樣子挺高貴的,問他是誰,他只說,太子會非常高興在這個時候見到他,並要太子親自出去迎接他。」
門房害怕地把門外的人話傳達完,便安靜地站在一邊,只是顫抖的雙腿,洩露了他心裡的害怕。
青木槿掃了門房一眼,他實在想不出這一大清早的,會有什麼人上門。且還擺如此大的擺架子,他要是不出去會會,還真有點對不起那人擺的架子。
「原來是皓靈國的太子啊!」
「冷無殤拜見青靈國殿下。」
「太子這麼大的禮,叫本王怎麼好意思。」
青木槿說著客氣的話,只是那態度可一點也不客氣,直接就受了冷無殤的大禮。
「太子到我青靈國,卻為何不上文書,朝見我國陛下。」
「本王此次只是以冷無殤的身份遊歷至此,我想沒有必要驚動青靈陛下。」
「那請太子進屋說話吧。」
青木槿怎麼可能相信面前這個人只是遊歷如此單純。
皓靈國的太子,冷無殤出生時,就在他啼哭的那一刻,整個皓靈國皆是一片血紅色,不管是湛藍的天空,還是清澈的江水河流,除了有生命的活物之外,一切都是血紅色。
因此,冷無殤被以不祥的名號而送出宮裡,剛出生兩天便被送到寺廟,只有在祭祀時才被允許回宮。
也因此造成了這個太子的有名無實,皓靈國的實際權力全掌握在他的同父異母的皇弟手上。
「太子,請。」
冷無殤剛一落坐,便有丫環奉上茶水。
「既然太子只是出外遊歷,不知今日到府,是所為何事?」
現在正是兩國關係緊張的時候,他不相信面前這個皓靈國的太子會一無所知。
「殿下,本王只是經過此地,想起曾與殿下有過一面之緣,借此想在殿下這裡打擾數日,不知殿下可否方便?」
「本王想還是稟報過父皇,再設宴款待太子,再安排太子到驛錧居住,更為合適些。」
「呵呵,看來陛下不太歡迎本王,那本王還是不要打擾陛下,本王找一客棧便是。」
「太子誤會了,本王只是怕府邸太過簡陋,委屈了太子。」
「我想殿下應該也知道,本王從小便是在寺廟長大的。」
青木槿點了點頭,說:「此事略有耳聞,只不過是一些江湖術士的胡言而已,太子不必要太在意,他日必得正統。」
「本王確實不在意,掛名也有掛名的好處,可拿著太子的名號吃喝玩樂,卻不用頂著太子的義務為國為民憂心,本王是樂得逍遙自在。」
「這樣說來,本王倒有些羨慕太子了,人生短短數十年,不就圖個自在逍遙。」
「是的,這些年就盡在外玩樂了,也不懂什麼國家大事,只不過這次來青靈國時,竟見一奇事,不知殿下可能為本王解疑。」
「太子請說。」
「本王在進入青靈國邊境時,竟見我皓靈國二十萬大軍駐紮於兩國邊境。雖然本王不懂國事,可也知道兩國一向友好,也希望兩國的百姓能安居樂業,不要因為戰爭而家破人亡,因此非常好奇為何會有這一幕奇特景觀?」
「太子,你這話可問錯人了,這是皓靈國的大軍,你應該問的是皓靈國的將領才是。」
「本王是問了,只是他們一律回應此事是關乎兩國的生死,沒有本王皇弟的允許,不可向任何一人透露。所以,本王這個掛名的太子便讓他們打了回票。」
青木槿不著痕跡地觀察著冷無殤,他既然知道如今兩國的局勢,為何還敢來見自己。
就算他的沒有實權,可是怎麼說也是一國太子,這個時候上敵國的領土,總是自取滅亡。他在這個時候出現絕不可能只是巧合,只是他到底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