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諾晃著身子慢慢的走了過來,「沒看出來啊,你到底還是希望他們兩個復合!看樣子,當初我就不該跟南宮鑲打賭!」
「錯!」寶寶神氣的轉過了身子,「我不是在撮合他們,只不過是給我家美人多一點選擇。」
離諾困惑的眨了眨眼睛。
「如果上官雲龍今天也在場,我也會讓上官雲龍進去追啊!女人嘛,應該多一些選擇才知道哪個才是自己最想要的!懂不懂?」
好冷!離諾簡直覺得自己被寶寶的一番理論冰凍了!
老大,他真的是你的種嗎?這優良的基因!這極品的孩子!老大,我崇拜你!
這一夜墨鈺居然一直沒有走出路曉曉的房間?
日上三竿了,寶寶打著哈欠摸出了自己的手機,該死的居然被離諾昨天給摔壞了!
算了,我出去修一下,順便拜訪一個夥計。
等到路曉曉紅著臉走出房門的時候,離諾也已經走了,她以為寶寶跟著離諾出去玩了,並沒有在意。
「二少爺!」管家突然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老爺子醒了!」
墨鈺一聽,立即跟著管家跑了出去。
安靜的房間裡,幾個身穿白大褂的護士嫻熟的給墨老爺子坐著檢查。
「爺爺?」墨鈺推開門慢慢的走了進去。
墨老爺子輕輕的眨了眨眼睛,「你來了?咳咳!」
一陣激烈的咳嗽,墨老爺子說話都沒有了底氣。
「找我的律師來!」
聽到墨老爺子的吩咐,管家很快找來了司馬!
「老爺!您有什麼吩咐?」
「司馬!我要立遺囑!」
墨鈺一愣,「爺爺,您不要這麼說,什麼遺囑?您的身體一定會好起來的!」
「傻孩子,生老病死是人間的輪迴,你以為我真的是神仙了?司馬,開始吧。」
墨鈺從未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這麼些年,爺爺一直是自己的精神支柱,他從來沒想到過會有一天,自己身後的這顆大樹會轟然的倒下!
「以上這些就是我的遺囑了,我只有一個條件,想要繼承墨家的遺產,必須是墨家的子孫!我想要四世同堂,我想親眼看到墨家枝繁葉茂,生生不息。」
墨鈺就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他根本不子在乎爺爺說的什麼家產、房產、股份,他只想要爺爺能多留在自己身邊一天!
「我累了!出去吧!都出去吧!」
墨鈺怔怔的走了出來,他覺得院子裡的陽光太刺眼!
「二少爺!」聽到身後的喊聲,墨鈺慢慢的轉過了頭,「老太爺其實是不放心!他想看到你完婚,看到你有個完美的歸宿。」
墨鈺凝視著司馬的眼鏡,輕輕的眨了眨眼,「爺爺已經躺在了病床上,要我怎麼有心情去談情說愛?」
司馬推了推自己的眼鏡,「人將死也,其言必善!老太爺的希望也是我們所有人的希望,您該成個家了!」
司馬管家拍了拍墨鈺的肩頭,走了!墨鈺卻愣愣的站在了院子的中央。
成家?他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只是有太多的芥蒂在自己的心底,讓自己無法釋懷,無法忘記!
好無聊,寶寶不在,墨鈺又遲遲不回來,路曉曉在院子裡走累了,回到了房間。
鈺說這是他住過的地方?
路曉曉突然想起了這句話,她開始好奇屋子裡的一切擺設,慢慢站起身,輕輕的擦著書桌走著。
一隻抽屜的把手勾住了路曉曉的衣服扣子,路曉曉低下頭輕輕的拽著,一下子竟然將抽屜拉開了!
看到裡面似乎有東西,路曉曉好奇的拉出了抽屜。
這是什麼?好像是相冊?!
路曉曉輕輕的拿出了舊得泛黃的相冊,好奇的打開了!
第一張照片是一個小孩子,瘦瘦的、小小的,大大的眼睛倔強的瞪著,他的表情似乎很拘謹,他安靜的站在一座假山前,木訥的擺了個姿勢。
這是?這孩子的神情,好眼熟,居然有些像寶寶?是鈺小時候的照片嗎?
路曉曉的腦子一靈光!欣喜的笑了!
一定是他剛剛被接到墨家時照的,那時候他似乎很膽小,跟現在耀武揚威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呢!
慢慢的翻看著,路曉曉看到了年輕時的墨老爺子,他很帥氣!很威風!
他身邊那位慈祥的太太一定就是他的婦人?據說他們很恩愛呢!
這是誰?一個個子高高的男孩子!他拉著墨鈺的手,兩個手笑的很開心!
他們身後是一位美麗的少婦。那應該就是墨鈺的後媽了吧?她的眼神中很是犀利呢!
好奇怪,怎麼就是沒有墨鈺父親的照片!?
「那個男人,他騙我說媽媽死了!我為此哭了好幾天!直到有一天我知道了他在騙我,他只是不希望我再跟媽媽見面!」
「他把我媽媽囚禁在精神病院,十幾年如一日!直到死都媽媽沒有再見到自己心愛的兒子!」
路曉曉突然想起了墨鈺的哭訴。也是!他跟自己的父親有這麼深的芥蒂,恐怕是不喜歡跟他合影吧?就算有了合影也會被拿掉了吧?
路曉曉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繼續的翻著!
這是?好稚嫩的四個少年?!
這個胖胖的是南宮鑲?還有這個,表情不惜一顧,似乎很叛逆的少年是離諾!
可是怎麼沒有沐銘?反而是墨鈺跟他的哥哥?
路曉曉還在疑惑著,突然一張照片映入了眼簾!
這是?沐向晴?!
她穿著維雅蘭女大的校服,還帶著校徽?
她那時候好清純,四個男孩子站在她的兩側,笑的那樣的開心?
他們那麼早就認識了?!路曉曉的心裡一陣深深的憾意。
芊芊的手指輕輕的翻著,路曉曉被接下來這張照片驚得長大了嘴巴,啪的一聲,將手裡的相冊掉在了地上!
我剛才看到了什麼?這不可能!
路曉曉驚慌失措的撿起了相冊。
這是?這怎麼回事?兩個沐向晴?!
路曉曉的雙手顫顫的抖著,她看到了,這張照片上,兩個一摸一樣的女孩子,笑嘻嘻的並排站著,她們簡直太像了,只是眼神略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