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羽看著現在比苦還難看的張欲 撲哧的一笑,「哈哈,你小子,好了,你不要在耍寶了, 我又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張欲看著剛剛還一臉嚴肅的歐陽羽,現在笑的跟花一樣的女人,鬆了一口氣,警報解除了。想著女人針還真是海底針,讓人無法捉摸。「那指導員什麼意思啊!」
歐陽羽附在張欲的耳朵,小聲的說著:「我本來的意思是表揚你,你做的真棒。」說完帶著笑意離開了。
張欲看著洩氣的坐在地上,丫的,怎麼都是這樣,剛剛是頭,然後是小王子,現在是指導員。自己怎麼都在看背影,帥氣的摸了摸自己鼻子,「切,就那麼會留下背影嗎,趕明天我讓你們看看我的背影。」
歐陽羽一路回到宿舍,打開門,看見袁宇在,皺眉的說著:「你怎麼會在我我房間。你不做的女人的閨房是不能亂進的嗎?」
袁宇哀怨的看著歐陽羽,「你還好意思說我為什麼在這裡,你跑哪裡去了,我就差沒有挖地三尺了。」自己整個部隊都找了遍,就是沒有看見歐陽羽的人影。
「額,你找我幹麼。」看著一臉小媳婦一樣的袁宇,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樣的。
袁宇邁著步子走到歐陽羽面前,用下巴盯著歐陽羽頭頂,無奈的說著:「你說,我該那你怎麼辦,我好不容易才讓你答應和我在一起,可是,我總是好像抓不你,心裡空蕩蕩的。」
歐陽羽聽著男人心聲,抬頭看著男人的臉,「怎麼會,我不是一直都在你身邊嗎?怎麼會抓不住呢,再說我我會在原地一直等著你,這樣你就不要怕抓不住我了。」
袁宇看著說著還帶著一臉輕笑的歐陽羽,深情的抱在懷裡,「有你這樣的話,我死的願意了。」
歐陽羽不高興的扳著臉說著,「你說什麼死不死的,你在亂說,我就不娶你了。」
「別,···」袁宇看著不高興的歐陽羽,連忙的哄著,「我是我袁家的媳婦,你還能跑哪裡去。」
歐陽羽臉紅的用手拍著袁宇的胸膛,害羞的說著:「誰是你 袁家的媳婦了,你怎麼不要臉。」
袁宇親暱的摸著歐陽羽頭髮,「不知道,是誰十年前,賴著我爸說,要做他兒媳婦的。」
「你在說。」假裝生氣的看著一臉笑意的袁宇。
袁宇見好就收,求饒的說著:「OK,好了,我不說,不說。來告訴我你剛剛去哪裡了。」
「哦,我沒有去哪裡啊 ,我就在訓練場的那個書上睡了一下,昨天晚上被小傢伙吵的一夜沒有怎麼休息。」
袁宇看著歐陽羽眼底下那淡淡的黑影,心疼的說著:「這兩天你都,沒有怎麼休息,要不這樣吧,晚上小傢伙跟我睡吧,你好好的睡一覺。」
「你能行嗎?」懷疑的看著袁宇。
袁宇帶著壞笑地說著:「男人最不想聽到的就是不行,你要不要試試。」
歐陽羽聽出袁宇話裡的意思,凶悍的說著:「男人還真是下半身考慮的動物。」
「我那是。」袁宇無辜的反駁著,「是你問我能行不。」
歐陽羽極度無語,「行了,行了,不要在我這裡耍嘴皮子了 ,你要是能帶走那小子,我求之不得,你等等給我把那魔人的 傢伙帶走,我睡個安穩覺,我真是好累。」
「是,遵命老婆大人。」袁宇敬禮,嬉皮笑臉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心裡盤算著,等把那磨人的小傢伙送走,自己就打報告讓野蠻女變成真正的老婆。
歐陽羽聽完袁宇的話撲哧的一笑,「行了,行了,沒有事情,你就去找那小傢伙吧!今天晚上她就歸你了。」說著就推著袁宇往外走。
「那你呢,」看著一直吧直往外推的女人,袁宇心裡無語急了,自己怎麼說也是軍中的高富帥,怎麼還有人這樣對自己,博取同情的說著:「你就怎麼不待見我嗎?我找你這麼久好不容易才看到你,你就這樣把我往外推嗎。」
歐陽羽毫不理會男人的撒嬌,「我不是不待見你,是我這兩天真的很累,比出任務還累。你要真是愛我,你就要體諒我啊!拜」
袁宇還想說什麼就聽見,「砰」的一聲,轉頭看著,今天緊閉的房門,心裡露出了苦笑。自言自語的說著,「這女人真是不可愛。」說完邁著步子,去找那磨人的小祖宗。
查理一個人在部隊溜躂著,不高興的撅著自己的小嘴,「媳婦,媳婦你怎麼能丟下我,一個人去玩捏。」還不忘問候袁宇,要不是那該死的傢伙,媳婦就是自己一個人的,現在媳婦都不關心了,好懷念在美國的時候。
袁宇走在小道上看見不知道在嘀咕什麼的。「小王子,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去跑去嗎?」
查理抬著頭看著袁宇,沒有好氣的說著:「我媳婦都沒有掉了,我還跑什麼步。」
袁宇好笑的看著著小傢伙,打趣的說著,「你不是說跑步能長高嗎?」
查理看著著該死的傢伙的笑容刺眼的不行,帥氣的小臉皺著眉頭,「要你管,你丫的死一邊,我不想看見你。」
袁宇壞笑的說著:「不好意思,你不想看見我,我做到,而且你今晚還要跟我睡在一起。」
「什麼,跟 你睡在一起。你丫的做夢。」查理不屑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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