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袁宇感覺自己在第三空間一樣,整個人飄的很,頭疼的不習慣,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四處黑漆漆的,腦子還存在空白當中,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按著頭,意識慢慢的在回想,自己和歐陽羽他們一起掉進河裡,後來自己和野蠻女一起被水沖走,對了,看著四周,自己在這裡,那歐陽羽說不定也會在這裡,袁宇有點吃力的起身想看看周圍有沒有歐陽羽身影。四處張望著,可是看到的是一片黑,心急的大喊,「歐陽羽,歐陽羽。野蠻女,野蠻女你在哪裡,在的話給我回個話。」
「咳,咳你鬼喊什麼。」歐陽羽用手撐著沙灘上,一手拍著自己的胸口。
袁宇聽到聲音,臉上的心急馬上變成笑臉,快速的跑到歐陽羽的身邊抱在自己的懷裡,高興的說著,「太好了,太好了,你沒有死,你沒有死。」
被抱著的歐陽羽好像骨頭都要被他捏碎,生氣的大吼,「你快放手,在不放手我就真的要死了。」
袁宇聽到還是這樣囂張說話的歐陽羽,臉上傻笑著,放開歐陽羽,呵呵!「我一時太高興忘了。」
歐陽羽頭痛的說,「你不會完記你自己姓什麼吧!」
「那當然不會。我姓袁,我怎麼會忘記。」袁宇想也不想很自然的說出口。
「你」歐陽羽看著白癡的傢伙,有種想找塊豆腐撞的心,無語的說著,「好了,不扯這些,先看看我這是在哪裡。」原本以為自己是必死無疑,沒有想到上天對自己還不薄,讓自己撿回一條命。
「我剛剛看了,我們好像是被衝到下游的沙灘上。」聽著靜靜的水聲。
歐陽羽摸著下自己的背包和槍不在身上,用手摸著周圍的東西。
「你這是在幹麼。」不明白慌亂不行的歐陽羽。
「我在找槍和包。」不耐煩的說著。
袁宇抓著歐陽羽的手,」不用找了,剛剛我已經看過了,這裡沒有你要找的東西,我想是被水沖走了。」
「什麼」歐陽羽大聲的說著,不過想想也是,怎麼大的水流怎麼可能還會在,歎氣的說著,「算了,能活著就是萬幸了,我們走吧!找個地方先休息一晚在說。」現在已經是黑漆漆的一片,現在要是盲目的去走會很危險的。亞馬遜入夜溫度只有二十幾度,在加上身上的衣服讓歐陽羽打起了戰。
「好吧!走」袁宇邁著步子,發現野蠻女沒有更上還坐在原地,納悶的說著,「怎麼還不走。」
「我站不起來。」歐陽羽無奈的說著,自己連著被這急流沖了兩次,第一次就讓自己體力透支了,現在哪裡還有力氣起身。
「你·····女人就是麻煩。」搖著頭回去,「上來。」
歐陽羽看著袁宇。「偷窺狂你剛剛說什麼。」
「我什麼也沒有說。」袁宇想著自己說的怎麼小聲不可能聽到。
一臉懷疑的看著袁宇,「你還後所你沒有什麼。」
「我真沒有說什麼。」否認知道的話,要是知道自己剛剛說什麼還不跟自己沒完。歎氣的說著「野蠻女,快點上來。時候不早了。」
「不,你要是不跟我你剛剛說什麼,我就不上去。」歐陽羽倔強的說著。
看著牛脾氣的歐陽羽,袁宇笑著說,」我剛剛說 你很漂亮。長的真好看。」
「哼」心裡罵著,好個袁宇當我好騙的是吧!
「行了啊!趕緊上來」袁宇背著歐陽羽想著這女人怎麼會這麼輕跟紙片一樣,沒有什麼重量。
歐陽羽在袁宇的後背上,揪著他的耳朵,「該死的偷窺狂,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在說什麼。哼女人麻煩,你媽不是女人嘛?」手上的力氣的也加大。
「哎,唉,唉!我說你輕點會疼,會疼!「袁宇疼的哇哇大叫。
「不放,不放就不放,我讓你說,你給我說,你以後還敢不敢說女人麻煩了。」歐陽羽在背後不依不饒的揪著袁宇的耳朵,一個手不過癮,另一個手也開始。(可憐袁宇的兩隻耳朵)
袁宇求饒的說著,「不敢了,我在也不敢了,你就看在我背你的惡份上,你就饒我這一次好不好。」心裡哀悼著自己那可憐的耳朵,大叫為什麼受傷的總是男人。
「哼,這才差不多。」
袁宇背著歐陽羽走了半個小時,看著一片稍微空地的地方,想著這裡算是比較安全的地方,要是在樹林裡過夜,還不知道會不會成為蛇的夜宵。「就在這裡」歐陽羽拍著在背上的袁宇。
「哼,好」袁宇看著自己走了怎麼就,也就這裡會稍微安全點。把背上的歐陽羽放在地上,「你在這裡休憩下,我去簡單樹枝起火。說著就往樹林走去。
十幾分鐘歐陽羽見見袁宇抱著一捆的樹枝回來,「東西不是丟了嗎,你那什麼起火。」
袁宇沒有看歐陽一,著手手裡的東西,「你不知道最原始的人沒有打火機是怎麼起火嗎?唉,真不知道你著奇跡之神是怎麼蒙到的。」
「唉,你什麼意思。我怎麼感覺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啊!再說對於那奇跡之神我真的沒有想到。原來念軍校腦子裡面就一個信念。」雙腳曲著雙手抱住額,試圖驅趕點寒意。
「什麼信念」說著就拿出藏在軍靴裡面的軍刀,「還好著傢伙在要不我們就真有苦受了。」拿起木頭削了起來,看著尖度差不多,就拿起少許的樹葉在早就鑿了一個洞的木頭在開始轉了起來。
歐陽羽笑著回想去臉上掛著笑意,「那時候早就就想著既然來了就不能比人差,在加上他們看著我是中國人那種看不起的眼神,讓我看的刺眼,我就拚命的練習,就是為了讓他們對自己怪目相看,證明中國仍不他們強。」
袁宇聽著心裡疼了一下,輕笑說:「你真傻。」
「呵呵!沒有什麼傻的額,我覺得一切對我來說很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