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羽看著袁宇的背影,拿起電話,「師兄,那傢伙的身體沒有問題了嗎?」
張俊傑靠在椅子上,悠閒的轉著筆,打趣的說「我說小十一,你也真是狠心啊!」
「額`師兄,這話怎麼說。」歐陽羽聽著雲裡霧裡的。
「怎麼說,你說你這從不跟我打電話的人,一大電話還是問你那學員的情況,敢情我還是沾了他的光,要不我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接到你老的電話。」張俊傑酸酸的說著。
歐陽羽聽著這話頭痛的捂著頭,「拜託,我說我的好師兄,你以為我閒嗎?你都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是忙的不行,天天跟陀螺一樣。我連家裡電話都沒有打呢!」
「喲,那我還真是受寵若驚啊!」
「行了,師兄!你還是先告訴我那傢伙怎麼了,你也知道沒事就要比賽了,要是他的身體沒有完全好,我不能讓他去冒這個險。」歐陽羽憂心的說著,自己是看好袁宇,認為他能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是不恩能夠因為這樣不顧他的身體讓他去。
張俊傑也知道歐陽羽這段時間忙,「好了,你那學員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現在在打死一頭黑熊都沒有問題了額,你著教官就不要擔心了。」
聽到這樣的話,歐陽羽的心才放了,「那就謝謝師兄了,等比賽過後請你吃飯。」
「謝謝!你請我吃飯啊!」
「行了,行了。不要在蹬鼻子上臉了啊!我現在忙著,回頭再聯繫。」
「好,自己注意的身體不要太拼了。」關心的說著,知道瞭解這小師妹,有什麼事情,做了就要做的最好。
「呵呵!師兄你說笑了,拼的是他們又不是我。我有什麼好累的。」
張俊傑聽著,歎氣的說:「你這小十一,還嘴硬,你要是不把什麼訓練指定好,他們練個屁,他們累的是身體,你累的是心。」
噎著氣說,「師兄,掛了。」歐陽羽在電話這頭聽到這話,心裡感動的不行,這麼就的訓練,每個人都對自己恨的不行,說什麼鬼見愁,黑心,沒有人性,自己都不在乎,現在聽到有人能怎麼理解她為她說就話,心裡暖暖的。
張俊傑聽到這語氣,心疼的說,「小十一,不要把自己整的太累,什麼事都扛在自己的肩上,你再強悍也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女生,正是花季的時候,應該好好的享受著美好的世界,而不是這樣。」張俊傑聽著嘟嘟嘟的聲音,搖著頭著丫頭,什麼時候都是死撐著。說別人是死撐他自己又何嘗不是。
歐陽羽掛了電話,看著外面的身影,師兄說的花季,這不就是自己的花季嗎?把自己的青春奉獻給祖國和人無怨無悔,是部隊給予了我第二次的生命。
袁宇回到宿舍,空淡淡的看見自己的床鋪還是跟自己在的時候一樣的乾淨整齊,臉上露出了笑臉,這幾個傢伙,怎麼會知道我還會來,給我整理著。就聽見笑聲。」唉,今天又突破了一斤了。」
「我也是。」
「我也是」
張裕幾人回到宿舍看著頭的床前站著人,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興奮的大叫,「頭,你回來了」
袁宇看著昔日的戰友兄弟,露出的笑臉,「我回來了。」幾人一擁而上,包袁宇拋上拋下,「喔,頭·出院了,喔·頭出院了。」
袁宇大叫,「好了,好了,在這樣下去,我又要住進去了。」
幾個人聽見立馬把袁宇放下地,生怕他在進去。
「頭,你真不夠義氣,回來也不打個電話哥幾個號去接你。」張裕高興的一拳打在袁宇的胸口。
「咳,咳」張裕見袁宇捂著胸口咳嗽,緊張的跑過去,」頭,你沒有事吧!我沒有用力,我真沒有用力,你那裡不舒服,我送你去醫院。」看著自己剛剛出拳的手,充滿了自責。
「行了,我沒有事情。」笑著看著自責不行的張裕。
「你真沒有事情。」張裕帶著懷疑的問著,」頭你不要死撐,不行就說出來,我們趕緊上醫院去。」有了上次的教訓,張裕不敢再掉以輕心了。
袁宇看著這樣,大笑,」我真的沒有事情,我就是沒有想到你半年不見,手勁大了這麼多」揉著發疼的胸口。
「呵呵!」張裕被怎麼一跨,不還意思的撓著後腦勺,「那裡,頭你誇張了吧!」
「那又你就不要不還意思了,我們就事論事」
「呵呵!那是鬼見愁,哦,不」張裕連忙改口,「是被教官操出來的,你不知道從你走了以後,她就沒日沒夜的讓我們訓練,把我們當馬一樣,天天操,想是不把你操趴下他就不開心一樣。頭,你都不知道,他有多麼變態的手段的訓練我們,他給我們教上綁鐵片,鐵片呢!」激動的說著,「而且還二十斤說讓我們不管吃飯拉屎都不能卸下來,你說,你說她怎麼會怎麼狠啊!」
袁宇聽著本來是要解釋可是不知道該怎麼和張裕說,野蠻女是為了他們好,在想想她對自己的黑心,自己才懶的為她解釋。」是嗎?「敷衍的說著。
「頭,我們沒有去看你,你不要生氣啊!」袁宇聽著大笑。」神經,你們訓練怎麼緊張,去看我幹麼。」
「不是我們不去看你,我們可想去了。有次我們去請假要去看你,可是教官把我們臭罵一頓,說我們是不是太輕鬆了,還有時間去看你,要給我們幾個特別開小灶。我們幾個人就這樣每個人五十斤越野一個月。」張裕可憐兮兮的說著,想起那段時間自己真是想死的心的都有。
幾個人想到那個月都是心有餘。那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袁宇心裡對歐陽羽的不滿又多。心裡大罵,著什麼女人,不就是去看自己嗎?花的了多少時間她要這樣懲罰他們,他是對自己不滿,幹麼要把氣都出在自己的戰友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