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歐陽羽總感覺袁宇從那天晚上回來有不對勁的地方。每當負荷量的訓練的時候,他總是臉色發白。可是當自己問他,他又說沒事,搖著頭想著應該是自己想多了,人家要是有事情,早就說了,還等到自己問嗎?輕笑看來自己是太閒了,胡思亂想。
宿舍裡,袁宇躺在床上,用手壓在自己的胸口,胸口上隱隱作痛讓自己皺著眉頭,原本以為沒有什麼事情,就沒有在意,可是這幾天每當自己過度訓練的時候,胸口上的疼痛感會越來越密集。看來被那只黑熊壓斷了,肋骨了。「咳,咳」
「頭,你沒事吧!」袁宇抬頭看見張裕那關心的眼神,搖著頭,「沒事,有點感冒了。」
「你還騙我,我看你這幾天很不對勁,你是不是身體哪裡出了問題。」不相信是感冒。還拿著頭摸著袁宇的額頭,發現有點燙燙的。著急的說著。「靠,真是感冒了。頭笑著什麼天你也能感冒,你身體是豆腐做的嗎?」關心的責罵著。
袁宇知道這是一種關心,他們不會說出什麼肉麻關心的話,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著兄弟情。「我沒有什麼事情,睡一晚就沒事了,你早點去休息吧!」推著張裕。
「真的沒事。」看著現在看上去還很正常的袁宇。
「真的沒有問題,走吧!你自己剛剛不是說我的身體又不是豆腐做的嗎?這點小感冒又沒有什麼大不了。」
張裕見狀,從包包裡拿出感冒藥,還去倒一一大杯的開水,「頭,你把藥吃了,在多喝點開水這樣感冒才會好的快。」
袁宇看著張裕手裡的藥,自己現在頭頭昏昏的的確需要,接過,吃了,閉著眼,也許是藥效發作,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次日
懸崖邊上,「通過這幾天你們也應該瞭解了這,今天你們就正式的開始。每十人為一組,一次下去。」
「是」袁宇感覺睡了一晚,頭痛的感覺沒有好反而更加嚴重了,現在還昏沉沉的。勉強的打起精神。
「那就開始。」隊伍很快就一組一組的往下攀巖著,歐陽羽看著臉色發白的袁宇。皺著眉。「三十八,你能下嗎?」
「報告,能」要是在這時候說自己生病了,那不是要終止訓練嗎?那到時候自己去不了亞馬遜那就完了,想著撐一撐就過去了。
「不要那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不行就不要勉強。」看著臉色發白的袁宇。
「是,教官。」袁宇打起精神回答著。
歐陽羽見狀,也沒有在說了,「注意安全。」
袁宇綁好安全帶,往下走,在半空中腳上一踩空,胸口撞倒岩石上。疼的猛咳,「咳。咳」一陣急促的咳嗽,就感覺喉嚨一股腥味湧上,接著一口鮮血吐出,就昏迷過去,整個人掛在半空中。」頭。」吳軒緊張的叫著,迅速的蹬上袁宇的方向。
在上面的人通過影像看到這幕,都緊張的看著,何蕭見狀趕緊去找歐陽羽。
「快,快,快。」歐陽宇在一邊訓練這體質較為有點弱的隊員,何蕭匆匆趕過來,附著耳邊小聲的說著。
歐陽羽聽著,皺著眉頭,「你們接著練。」說完就快跑到懸崖邊上。
這時候袁宇剛被拉上來,一群人圍著。歐陽羽看著這,大吼,「讓來。」
很快原來圍成圓形的隊伍,一下就讓出了一條道。
歐陽羽邁著步子看著臉色沒有血色的袁宇,嘴角上還帶著血跡。大聲的說著,「還看什麼,送醫院,你們幾個抬他到車裡。按的人接著訓練。何教官你看著。」
「是」何蕭點頭。
歐陽羽開著車看著臉色越來越發白的袁宇,這看下去不是辦法。太慢了。心裡大罵著,這偷窺狂。
「你們把他扶穩了。」說著就一腳踩油門到底,快速前進的。
一個剎車,「叱·····」醫院門口一條長長的黑色輪胎印記。歐陽羽見怎麼還沒有人下車,轉頭看著發傻的幾人,大罵「靠,發什麼傻,還不把他送去急救。」
「哦」回神的幾人,快速的就抬著袁宇進醫院。
就看到幾個人穿著迷彩服的軍人,抬著一名昏迷不醒的人,著急的大叫「醫生,醫生」在門口就大叫著。
很快就有名帶著口罩的醫生,趕來。「怎麼回事」簡單檢查著袁宇的的身體。
「訓練的時候,撞倒胸口。」歐陽羽簡單的說明。
醫生聽著著這聲音,抬起頭,看了歐陽羽幾秒,對旁邊的護士說著,「先送去拍片。」
歐陽羽因為著急也沒有去注意那個細節。
就這樣袁宇就被護士送進CT室。接受一系列的檢查、
經過幾個小時的折騰,袁宇被送進病房,醫生拿著片子進了病房。
原本還在著急等待幾人,見醫生推門進來都迎上,著急的問著,「醫生,怎麼樣。」
「這麼樣」那出片子,「從這片子來看,他的肋骨斷了三根,肺葉有的受損。」
「醫生嚴重嗎?」幾人急切的問著,問殺人,出任務他們知道,可是這個是一竅不通。
「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修養半年就好了。」輕描淡寫的說著
「哦,還好沒有事情。」幾人見醫生說袁宇沒有事情心也放下了。
歐陽羽聽著,皺眉,「怎麼會怎麼嚴重,按著那力道撞上也不至於怎麼嚴重。」
「是的,從片子上來,著不是今天撞得,像是不久前被某種重物踩斷的。」醫生剛說完。
張裕幾人異口同聲的說著,「黑熊。」
歐陽羽回想那天的場面有點混亂,自己在原地等著,見所有的隊伍都安時間回來,只有袁宇帶的那隊不見蹤影,等了又等,最後決定分開隊伍去找,在尋找的時候,就聽到不知道什麼動物的嘶叫,想著不會遇上什麼危險了吧,剛帶人趕過去的時候,見他們都好好的,也就沒有在意怎麼多,怎麼也沒有想到,隊裡最厲害的袁宇會在那時候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