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前段時間,今天我們坐著教官的Q7那感覺還真是不一樣,跟著是沒有辦法比的。」想著坐在Q7車子裡面的感覺,那是一個字爽……
袁宇笑著,「你這小子,就這點出息。看你樣子在,真是丟人,你在外面可不要說認識我,那是人家的把你眼饞的不行。想你就自己去買一輛開開。」鄙視的看著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幾年的兄弟。
「切,把我賣了也沒有怎麼多錢,你看我一月就那點工資,夠買它一個輪胎嗎?」酸酸的說著。自己一月工資不過萬,不吃不喝也要好幾年。「我就不知道那歐陽羽哪裡來的怎麼多錢,剛來部隊的時候開著是寶馬Z4,這不還沒有多久又換輛奧迪Q7。她有印鈔機嗎?換車跟換衣服一樣,不知道過時間會不會換個蘭博基尼。」
袁宇搖著頭笑著,「人家有錢是人家的,你管那麼多幹麼。可能是他家裡或者是她自己。」想到在酒店看到的,「在或者是她男朋友送的。她要換什麼車跟你有半毛錢關係」
張裕吐槽著,「家裡有錢還當什麼兵,腦殘差不多,她自己哪裡來的那麼多錢,怎麼年輕,她現在是上校軍銜,工資能年薪千萬嗎?」
「切,你有的搶,千萬,總統也沒有千萬一年!」張裕吐槽著,「頭你當兵怎麼多年存款夠買奧迪Q7嗎?我看有種可能,現在外面不是可流行包養嗎?你們說她會不會是被有錢人包養了,才會要什麼買什麼」羨慕的說著,「我要是女的就不用這樣拚命了,找個大款,緊緊抱著他大腿日子就不愁了!」
袁宇聽到這話一個緊急剎車,瞪著張裕生氣的大吼,「你這小子少在這裡亂說,要是話傳到教官的耳裡我看你吃不了兜這走。」車裡被袁宇怎麼一吼都安靜的不行,張裕被吼的,知道自己有點說過了。
車裡又從新發動。整個車裡都安靜的的不行。袁宇想著張裕說的話,在回想自己看到的那幕,心裡有個不確定的聲音,不會是被那小子猜對了吧!帶著疑問回到部隊。
放假回來後第一天夜裡,哨聲在響起,在熟睡的人,都快素的穿這自己的衣服。
歐陽羽站在操場上看著手錶,大聲的念著,「五,四,三,二,一,停」原來跑到操場上還沒有歸隊的人都停在原地。看著還有十來個人沒有在規定時間裡集合,皺著眉頭,「放一天假緊急集合都還有沒有趕上。要是放一個月,一年,是不是就忘了你是一名軍人。要是裡面放著炸彈你們這樣慢,是不是見鬼去了。」大聲的呵斥著,「沒有歸隊的操場十圈。」沒有歸隊的人,自覺的就在操場上跑著。
「我告訴你們,放那麼一天假你們就不要得意忘形,要是在以後的日子裡沒有達到我的要求你們就有的加餐了,知道嗎?」嚴厲的呵斥著。
「是」大聲的回答的。
「剩下人解散。」轉身離開。
所有的人回到宿舍,和衣就睡下,怕等會又來個緊急集合。
早上出完早操,張裕打著哈氣,埋怨的說:「真實的,睡覺都不讓人睡個安穩,困死我了,我昨晚我做夢,自己和一美女漫步在海邊,走著走著,她那深情的看著我,在我陶醉的時候,就見教官的樣子,整個人就被嚇醒了,在這就集合。你們說邪門不。」一個鍋蓋頭就下來。
「你這小子長大了,還想對象了,還美女,我看你以後娶個芙蓉姐姐就差不多了。」胡一斌取笑著。
「哼!」張裕生氣的說著,「你才娶那樣的。」兩人一大早就開始打打鬧鬧。惹的大家哈哈大笑。
歐陽羽坐在辦公室,透過 窗戶看著操場上來回追跑,嬉戲的人,臉上掛著微笑,他們還真會找樂子,這樣也好至少他們的特訓的日子不會過的太無聊。不知道他們最後是那個一百人能笑道最後。看著牆上的日曆離亞馬遜的比賽還有九個半月了。在看著名單上畫著紅圈的名單。
清晨,天濛濛亮起,早已在操場列隊站好的隊伍,等待的教官的發話。
「立正,稍息!大家來這裡也有二個多月了,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一年也就五個不到的時間,通過這段時間的考核在綜合你們平時的表現,現在我念道名字的人一步,馬新。」大家不知道這話說的什麼意思,是在暗示有人要走嗎?
「到」
「向愧」
「到」
····
····
···
「張傑」
「到」
「侯彭宇」
「到」
看著念了二十過個名字,沒有念道的人心裡很矛盾,是念道的好,哈是不念道的好。
歐陽羽念完,雙手放到後面,看著出列的人,帶著遺憾的說著,「以下,我念道的人,你們的表現都很優秀,可是實現是殘酷的,你們現在可以把你們的頭盔放在國旗下,終結了這次的特訓。」
念道的人,都洩了氣。帶著不捨把自己的頭盔放在國旗氣。
候彭宇脫下頭盔,抱在懷裡,難過的留下眼淚,在把頭盔放在地上的時候激動的跪在地上,頭抵著自己的頭盔,悲傷大大吼:「為什麼,為什麼,我準備了三年,最後還是失敗!」
這樣的場景讓每個人看的都心酸。都替他難過,每個來這裡的人都是抱著能去的心裡,被淘汰是多麼殘忍的事情,他失去了他們的夢想。就好像雄鷹失去了翅膀。
歐陽羽看著也是眼睛紅紅的。她也知道離開這裡,是對這次懷揣著為國出戰人的心裡。還是收起了惋惜,大聲的說著,「立正!向右轉!送隊員!」連著自己和留下的人,像離開的人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大卡車很快就停在不遠處,離開的人坐在卡車上依依不捨的看著這片自己帶過二個多月的地方,這裡流過的汗水。這裡是夢想啟程的地方,也是自己夢想終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