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了,連現在作為將軍的必經之路都走不過,還當什麼將軍。這點苦都受不了的人趁早離開,浪費時間浪費力氣。」歐陽羽嚴厲的說著,從念軍校請自己就是這樣鞭策自己,為了能有今天自己付出不知道是一般人的幾倍,才有今天的樣子。人只有在不斷的失敗才有進步。
袁宇見這馬上又要生氣的野蠻女,「行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行了吧!」說話是用手不小心碰到桌腳,疼的皺著眉頭。
歐陽羽看見這不自然的皺眉,「你手怎麼了。」
「沒事。」在怎麼樣葉不能在女人面前示弱,這是作為一個男人最基本的自尊。
「沒事」帶著疑問的的口氣問道,起身走一手抓住袁宇的手,袖子往上一扯,就看見烏青的一片,「這還叫沒有事情。」低沉的問道。
袁宇見自己的罪證已經擺在眼前,輕鬆的說到,「我這還是小的,你沒有看見他們一個個身上臉上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你說我算不算小。」
歐陽羽聽著生氣的到:「活該!誰讓他們平時不好好的的紮下基本功。」
說著就從抽屜裡拿出一瓶藥酒拋出去。袁宇很自然的就接下,看了什麼東西,也毫不客氣的往椅子上一坐擦了起來。「我說這不是基本功扎不紮實的問題。你看你那是什麼訓練,你當我們有幾隻手可以擋的住嗎?你沒有聽過雙拳難敵四手嗎?」
歐陽羽聽著袁宇的話,很不贊同的說,「什麼叫可以擋的住嗎?雙拳難敵四手,你今天有看見我九師兄受傷嗎?」聽到這樣的話,袁宇捂著頭,「拜託,大姐,你九師兄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練的是少林功夫。」譏笑著「你當每個人都有他那身手,那部隊就牛逼了,以後打仗不用槍不用炮光拳腳就能打敗那些國家了,以一敵十你看我們有多少士兵。」
「我跟你說,你不要子啊哪裡以為我說的笑話,我不需要你們能想我九師兄一樣的身手,至於我想要什麼樣的效果,以後我不說你們自己也會知道。現在不說這個來讓我這給你揉揉。」袁宇看著笑容怎麼甜美的歐陽羽,就想罌粟花雖然漂亮可是裡面是害人的罌粟。假笑這,不用我回家自己來,正起身沒有走幾步,就聽見:「三十八,站住」
袁羽閉著眼睛,停住了腳步,該死!轉身賠著笑臉,「有什麼事情。」
「過來。」袁宇猶豫不定自己要過去送死嗎?不知道等著他的是什麼,可是真的一定不是好事。
看著一直不動的袁宇,歐陽羽嚴肅的說著,「這是命令,你要違反嗎?」
袁宇沒有辦法,心裡哀嚎自己會被命令這而兩個子害慘的。認命的走出去。「歐陽教官什麼什麼事。」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坐,我沒有什麼事情,就是看你受傷見你不方便,給你擦藥油。」袁宇看著心裡發毛,笑著說:「我有選擇的權力。」
「有「歐陽羽笑瞇瞇的說,「A:我給你擦,B:教官給你擦。」
「有C嗎?」苦著臉,這叫什麼選擇,這不是強買強賣嗎?
歐陽羽見偷窺狂乖乖的過來,笑著,「來吧!」
袁宇忍著疼,咬著牙齒看著自己的胳膊就在魔掌下折磨著,僵硬的笑著。「教官,你能輕點嗎?」
「不行!輕了就沒有效果了。」說著手加重了力道。
「那個,其實我們不用這樣,你看你幫我揉的手也會酸,你就拿上次給魯強的藥膏給我我自己一擦明天保準沒事。」上次蛙跳兩圈,腿脹痛的不行,張裕就拿著藥膏笑嘻嘻的說了這藥膏的來歷。
「你怎麼知道!」歐陽羽問道。
「我上次用了,效果好的很」袁宇想著自己馬上就要脫離魔掌了,激動的說著,生怕她不相信自己說的。
「你想的美!我上次給九師兄的藥膏就兩支,給了他一支我自己就剩一支。有錢也是買不到的。」心裡不高興的,自己給師兄的時候還交代過他,省著點用,他那傢伙倒好,真是浪費,下次在有什麼好東西在也不給他用。想著手裡的力氣也不斷的在加重,「啊」袁宇疼的收回自己的手,看著原本烏青的手臂,想著變得紅的不行,看著歐陽羽,「你的手就是手,我的就不說了嗎?下手怎麼狠。真是最毒婦人心。」
歐陽羽無所謂的說著。「這是手嗎?我還以為是爪呢!」
「你」袁宇氣的怒火中燒,「你這野蠻女,活該沒人要。」
「哼!我有沒有人要不饒你三十八號操心。你可以滾了。」生氣的大吼,見自己的海撥相差很大,自己仰著頭瞪他沒有一定威力,往凳子上一站,插著腰,「哼!怎麼樣」
袁宇看著這架勢,知道又難免不了一次世界大戰了。
烈日炎炎下,每個人都是汗流浹背,「我沒有那麼多美國時間更你們耗,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今天有人不過關,就能著回家吃自己的吧!」歐陽羽嚴厲大聲的說著。
「是」每個人都自信滿滿鬥志昂揚的回答著。想著原來天天被沙袋打的遍體鱗傷,沒有一天身上高興的不是掛綵的。也就是這樣,讓自己有了很大的進步。
「哼!不要高興的太早,到時候別有掛一身傷回來。」本來還自信滿滿的人,被怎麼一打擊,臉上的笑容都僵硬住了。「行了,廢話不多說,要是今天都合格過,明天放那麼一天假。」對著何蕭點頭,示意開始。
歐陽羽站在一邊看著,一個個身輕如燕的過著關卡。滿意的點頭,回想兩個月前滿意一個能過的情景,誰又能想到兩個月後的今天會有這樣的身手。
很快一個個身上濕漉漉的人列隊站好,每個人都高傲的抬著下巴看著前方,臉上有著傲氣,示意歐陽羽,誰說我們不行,你看我們不是漂亮的完成了,讓你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