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你不是,你要不是你為什麼給我個三八的編號。你這不是明擺說我三八嗎?雖然在特種部隊我們是不合我也沒有把你怎麼樣,你怎麼能怎麼做。」歐陽羽頭疼的看著桌上的牌子,「第一,有你這樣進長官的辦公室嗎?第二,我在操場說的很清楚了,你要在這裡學不會服從,那你就回到你原來部隊去。」
「你」袁宇看著歐陽羽,懊惱的轉身,站在門口,大喊「報告」敬著軍禮。心裡怒火中燒,這該死的野蠻女真是官大壓死人,現在自己終於明白這句話的道理,難怪那時候野蠻女老說讓我等她。原來早有預謀的。為了能去亞馬遜比賽,我忍。
「進來。」歐陽羽的無語的說著,「我說你不要以小人之心斗君子之腹,我要是想整你的話,不會這麼幼稚給你三八號,這是小女生幹的事情。在說我也沒有那美國時間,要是沒有什麼事情你出去,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
袁宇見人家都趕自己,在看著她邊上那一疊的文件,鬱悶的走了出去。
剛到大門口,吳軒幾人趕緊迎上,「頭你沒有事情吧!」想著頭剛剛拿到自己的編號的時候,整個人的臉都是黑的,氣憤的不行要去找歐陽羽理論,誰也拉不住。
「沒事」袁宇面無表情的吐出兩個字。
張裕看著這樣,苦口婆心的說著:「頭啊!你也不要生氣,誰讓我們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呢!你看開點。」
「哎,我說張裕你這小子不是和歐陽羽搞對象嗎?怎麼她搖身一變就成我們教官了。」吳軒說玩幾雙眼睛看著張裕,急切的想知道怎麼回事。
張裕被這樣看著毛骨悚然想著反正大家都知道了,我現在說出來,也沒有什麼。賠著笑臉,「你們不要這樣看著我,我說還不行嗎?」酸酸的說著:「我沒有和歐陽羽談戀愛,在說我也配不上人家,我一個上尉,她可是上校。」
幾人聽著有道理,誰想找老婆不自己跟有本事,帶出去都有自卑感,「那你還給人家端飯,你小子想幹麼。」張裕撓著頭傻笑,「我那時不時想巴結下,選拔的時候能走走後面嗎?誰自己你們會傳成我和他談戀愛。」
「什麼」大聲的說著,「你這小子怎麼早就知道了,還不告訴我們,你說你安的什麼心。」杜海大聲的質問。
張裕無辜的說著:「這不能怪我,那天我讓你們去後山,你們都不去,我就自己去了,然後就被發現了,她警告我,要是把她的身份說出去,就讓我滾去部隊,你說我能說嗎,在說我沒有明說,我也有好幾次暗示你們了。」
吳軒想著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氣焰也下了不少,「你這小子現在說了。不怕滾出部隊。」
「哼!你們都知道了,我說與不說,又沒有什麼區別。」
在經過一個星期殘酷的訓練,袁宇也接受了自己是三十八的編號的事實,看著不斷有人離開,國旗下的頭盔每天都在增加,大家都沒有了原來剛來的嬉皮笑臉,每天的神經都是緊繃的,生怕一個失誤淘汰的就是自己。
私底下大家都叫歐陽羽是巫婆,這樣變這法子想著變態的招數來操自己。想原來在部隊老說不人道累死人。現在和這一比原來的那些什麼都不算,連一點皮毛都趕不上。現在回想起那些長官是多麼的善良仁慈。
辦公室裡馬欣榮拿著名單,「教官,你這樣訓練下去不行。」
歐陽羽抬起頭,「為什麼」自己這樣的訓練計劃的很完美,一年後一定會在取得優異的成績,
「為什麼,你看才一個星期就淘汰了五分之一的人,要是在這樣下去,不說幾個月就沒有人,到時候亞馬遜的比賽讓誰去。」語氣不好的說著,本來從一開始,自己就不看好她,現在這樣非人的訓練,到最後能有幾個人能堅持下來。
歐陽羽放下手裡的比。「那你的意思是什麼。」
馬欣榮心裡得意原來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現在要來問自己意見了吧!黃毛丫頭就是黃毛丫頭,故意喝了口茶,慢慢悠悠的說:「我覺得要減少他們的訓練,讓他們有充分的睡眠時間,有了好的睡眠才能在第二天有好的表現。」
歐陽羽聽著話,臉上嗤笑,這傢伙從一開始就是不服自己,現在還拿喬,給我支招。「馬副教官,記住你是來輔助我的,我的決定不是你說改就改的,我是這次的總教官請你記住。要是我帶出來的兵不是精英中的精英那不要也罷,要就要最好的。」
馬欣榮原來還得意洋洋的臉被這麼一說臉上變得跟豬肝一樣,惱羞成怒的說:「既然教官要一意孤行,我會像上級說明,一切都是你的個人的決定一切後果你自己承擔。」說完生氣的氣沖沖的走了。
看著門,這馬欣榮原來就看自己不順眼,再加上次裴司令的事情,對自己很是不滿。(馬欣榮是裴司令的外甥)頭疼的這首長也真是的,什麼人不找給我找了個麻煩,我這都忙不過來,還給我添亂。
看著剛剛馬欣榮剛給自己的名單,原來二百多人,現在剩下一百多人,想著還沒有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明天增加訓練。
吳軒幾人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宿舍,可憐兮兮的哀嚎著,「天那!要我的命啊!」
「讓讓」張裕掰開橫在床上的腿,「讓我躺躺。」
「你不是自己有床,跟我擠什麼。」看著和自己並排的張裕。
「你以為我不想嗎?你要看我還有沒有那個體上的去啊!」無奈的說著。「頭,我要向你懺悔。」
「懺悔什麼」袁宇換著衣服,看著像死豬的兩人。通過這幾天這樣非人的訓練自己也是有吃不消,不過和他們比起來,自己又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