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羽趴上床上搖晃著兩隻雪白的小腿,想著要奴隸偷窺狂一個月,心裡美滋滋的,看他還敢跟我做對不。這次不好好整整他都對不起自己。見怎麼就背後的男人還沒有動靜,轉頭看著站在床邊保持遠啦動作的男人,譏笑道:「怎麼剛剛不是還很神氣嗎?自信滿滿的答應難道現在輸了說話不算數了,哎,還是中校呢!敢做不敢當?」
「誰說的」激動的坐在床邊,用手按摩這正趴在床上的女人,心裡氣憤的不行,被野蠻女這麼嘲笑,關係到自己的軍嚴,自己哪裡還做的住,不就是按摩嗎?大丈夫能屈能伸。
見自己的激將法成功了,偷笑著。「你沒有吃飯嗎?怎麼輕!」
袁宇瞪著女人的後背,心裡咒罵,該死的還嫌東嫌西的。自己長怎麼大還沒有給誰按摩過。越想越氣也沒有注意手上的勁也越來越大。
「哎呦,偷窺狂你想捶死我是不是。你在公報私仇。這是你一個軍人該做的行為嗎?」痛得馬上坐在床上,該死的男人,還會這一手。
回神看著野蠻女痛的這樣,想著剛剛沒有注意手勁,本來想道歉不過在看到怎麼囂張的野蠻女,大喊:「是你叫我給你按摩的,我有不是專業的。」
「你」歐陽羽氣的不行,「靠,你的意思是說我自找的。」
「你要怎麼理解也行」見怎麼生氣的野蠻女自己的心情也一下好了很多,呵呵!我生氣還不如大家一起。
歐陽羽咬著牙齒說:「你有種!」
「我當然有種了。」臉上笑著,心裡愉快。每次野蠻女都吧自己氣的跳腳,這次也該換人了。
歐陽羽看著偷窺狂笑著怎麼開心,知道自己中計了。臉上嬌笑著:「小袁子主子不跟你一般見識。」說完就下床了,自己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不能在這裡浪費時間。
袁宇本來是一臉笑容被這小袁子三個字給整的一下烏雲密佈了。大吼:「野蠻女你要在叫我小袁子你試試」小袁子,小袁子聽得讓人想到以前古代裡面皇宮的太監,靠,自己是男人而且還是一名軍人怎麼可以這樣被叫。
從浴室傳來,「你沒有選擇的權力,從你答應那個賭開始你就要想到有這樣的結果。」
聽完,自己懊惱的不行,怎麼會想到野蠻女的體能怎麼好。比自己還行,原來只顧的和鬥氣沒有注意一些細節,選擇想想心裡的問號很多,見能解決自己的人出來了,「野蠻女我有話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