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普給大管家連拖帶拽的拖到小酒館。
小二看是歐陽家的大管家,急忙倒來好茶,端上好菜。
花普半個屁股坐在凳子上側著身子端著酒杯,
「來、來,吃吃,咱們好好喝地喝上一杯。」
花普低著頭那酒杯裡的酒喝完,心咚咚地亂跳
「大管家,小老兒酒量淺薄,不能在奉陪了。只是大管家有事請直說,只要小老兒能做的,一定萬死不辭。」
「哈,哈」
管家乾笑著看著花普,豎起小手指
「不用去死,就是一點小事,」
聽管家說完,花普差點沒有從椅子上滑下去,這、這……
看花普這個反應,管家把手裡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擱,鼻子裡哼了一聲
「回去跟你老婆好好商量商量,我——等著你的回信。」
說完起身一甩袖子走了。
小二跟掌櫃地跟在後面,叫著大管家走好。
花普好半天才顫巍巍的站起來,走出小酒館收拾好花攤木然的推著獨輪車回去。
站在籬笆外,看著屋裡的油燈,聽著女兒跟老婆的說話聲,花普一屁股坐在門外,禁不住老淚縱橫。
哭的夠了的花普用衣袖擦擦眼角,推開柴門,把車子靠牆跟放好,進屋。看見爹回來,鈴兒急忙打來洗臉水給爹爹洗臉洗手
「今天花好賣嗎?」
花普點點頭又搖頭,趁著夜色幾下扒完碗裡的飯,回到房間。
鈴兒看爹爹神色不對,還以為是最近照顧自己太累的緣故,也沒說話,看娘進房間後,給爹端來一壺茶水,自己也回房去。
躺在床上摸著荷包,反覆想著那隻兔子到底去了哪裡,山上今天也趁著爹爹趕集,去找過了,還是沒有,要是俊哥知道他送給自己的兔子不見了,一定會責怪自己吧!
鈴兒自責的摸著荷包轉輾反側難以入眠,想著俊哥應該快要到京城又想著不知道他在路上有沒有想自己,要是考上狀元,他不會不要自己,不會的,俊哥說了考上就回來沒考上也馬上回來的……
花李氏躺在花普身邊聽著他的長吁短歎,微慍,一掌拍過去
「這老頭子,好好地不睡,歎什麼氣?」
聽花李氏這麼說,花普的眼淚又憋不住的流了下來,心裡的話再也藏不住,
「孩子他娘,我、唉……今天大管家給鈴兒說了門親事。」
「親事,鈴兒明年才到及笄之年,現在就說婚事,是不是太早了。」
「唉,還說這個,如果是門好親咱們也認了,可是他給鈴兒說的是、說的是,我實在是說不出口呀,也不知到咱們那裡得罪大管家了。」
「孩子他爹,你快說呀,到底大管家受到是誰,你快說呀!」
花普一味的歎著氣,半天不開口,急的花李氏不停地用手推搡著花普,連聲追問「是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