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斯……不可以!冷血怎麼辦?你就那麼的放過這個小子了!?」Joe的聲音突然間冒了出來,還沒等所有人反應過來,已經及時的跑到陸子恆的身邊,把他的手擒住,奪下匕首,踢的遠遠的,用手槍指著他的後腦勺,Ady也還沒有反應過來,本來她想親手殺死這個男人的……至少也是報答了Joe。
「Joe!你幹嘛!」亞斯突然高喊起來,陸平早就溜的沒影了。警車的聲音也逐漸的迫近,停下,從車上下來了很多的警察,舉著手槍看著亞斯Ady,還有Joe。「把槍放下!陸子恆是我們警方要抓的人,請你們配合我們的工作!」瞬間,數十條槍都對準了他們三個人,Ady,亞斯都放下了手槍,唯獨只有Joe。
「Joe!放下吧!讓法律去制裁他!你別這樣!」Ady在旁邊叫喊著,希望Joe可以稍微的理智一些。可是Joe不領情,一直都無視她的存在似的。
「亞斯,我本來就是一個人,我根本不相信我們幾個人以外的人,他把證據銷毀的那麼的好,就算是有罪也不能夠賠償冷血的命,我很開心我認識了你……see u ……」槍子還是打進了陸子恆的腦子裡,血腥的場面讓海鷗頓時就昏了過去……
隨後,她就是聽到了慘叫……還有人把自己抱起來……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白色的病房內,陽光照射進來,門窗緊閉,劉毅博蜷縮在一張病床上,看著另一張床上的妻子,自己的妻子已經沉睡了一天一夜了,醫生說是因為受到了過度的驚嚇,加上一些舊疾一起發作,所以才會這樣,或許她也真的是累了,也應該好好的休息一下。
那天發生的事情真的是歷歷在目……想到大人的事情那麼的影響孩子,心裡不由的覺得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和海鷗還是在一起了。雖然第一個孩子沒能夠保住,但是仍然感覺到很慶幸,無論如何還是一路這樣走過來了……
「她還沒醒麼?」於嘉智走進病房,手裡拿著一束康乃馨,遞給劉毅博。「還沒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劉毅博接過花,朝著於嘉智笑了笑。
「她醒了,如果問起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解釋給她聽呢?」於嘉智把手架在劉毅博的肩膀上,走出病房。
「如實說,不然的話,她心裡永遠都結著這麼一個疙瘩……」劉毅博站在樓道口,靠在牆壁上,看著於嘉智,兩個大帥哥站在那兒真是養眼極了。所有的護士這兩天都快看的石化了,但是這兩個大帥哥完全後知後覺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可是,如果實話說,我怕她真的有點受不了……會不會有點殘忍?」於嘉智顯然有些不放心,畢竟海鷗是一個弱女子,這些事情經歷的太多,可能會很累……
「我相信我的夫人,不會那麼的差勁,我相信她,這些事情,她可以處理好,你也要相信她,不是麼?」劉毅博拍了拍於嘉智的肩膀,「有沒有子鳶的消息?」
於嘉智搖搖頭,「沒有,我找過了……找了很久,那天如果不是薛劍打電話給我告訴我說你們兩個人出事兒了,我估計我就登機去另一個地方找了……」
「怎麼這一次那麼的不淡定了?海鷗不見的時候也沒見你那麼的衝動啊……」劉毅博稍稍有些嘲諷的意味,但是確實感覺不到他有什麼惡意。
「可能,這就是想守護和想愛的不同……」於嘉智和劉毅博不再說話,只是像兩個小孩似的,看看地上,然後再看看對方。
Ady經過那天的事情以後被劉毅博保釋了,好像改頭換面了,不再那麼的張揚,也沒有那麼的自以為是。這個女人徹徹底底的脫胎換骨,好像死過了一次似的。和劉毅博成為了朋友,也告訴他起身那一天兩個人並沒有發生什麼,只不過她學過催眠,讓他誤以為有這樣的感覺,解開了劉毅博心裡的一個小疙瘩以後,就消失在他們的視野裡面。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她比莫子鳶走的更加的果斷,沒有留下隻言片語,只是說要帶著Joe的骨灰走的越遠越好……不過倒是答應了亞斯說會好好的活著。
Joe在打死陸子恆以後,也在他們面前自殺了,警察時候拘留了Ady和亞斯,因為兩個人的訓練其實都很好,警察也套不出什麼來,本身他們兩個人在這件事情上也沒做什麼。
亞斯呢……也回到了傅眉的身邊,雖然還沒有開口叫傅眉媽媽,但是兩個人的感情正在慢慢的培養。亞斯也很享受在自己母親身邊的每一天,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天空亮了,自己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那顆明亮璀璨的星星,可能光芒不是那麼的強烈,但是也足以讓他感受到溫暖和滿足。那天之後傅眉也再沒看到阿鷹來找她,手機也關機了,整個人突然的不見了很不適應,也千方百計的去找他。和於嬌的關係倒是比以前好了很多。
於嬌也經過了一些心理調理,加上兒子的寬慰,什麼事情都已經煙消雲散了。繼續經營著自己的咖啡店,生意依然那麼的好,也開了一間畫室,讓一些學生來畫畫或者是租給別人做展覽,順便為自己招攬生意。人也逐漸的精神起來,比起往日的那種亢奮情緒,此時的她更加的莊重和端慈。
雪莉暫時回到了自己的家鄉,由於身心俱損有些恢復不過來。哭了很久,也傷心了很久。雖然是一個外國女人,但是自從嫁給了秦天豪以後在努力的成為一個中國妻子,只是這一次的打擊太大了,讓人有些難以接受……雪莉的乳母還活著,也時常開導她,由於國外很注重心理,她也經常去看心理醫生,在慢慢的恢復和調理中。
(貓貓要打點滴了額……明天繼續,不會那麼簡單就完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