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劍回到家裡以後睡了一天一夜,似乎是暫時忘記了那種痛苦不堪的感覺,回到部隊裡繼續工作。劉毅博看到他回來也沒有多問什麼,只是安排他繼續做以前他做的事情。
「你都不問我什麼問題麼?」吃午飯的時候薛劍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劉毅博,劉毅博搖搖頭,「吃飯。」這個時候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海鷗依然一個人上下班,沒有了同伴,一個人練習鋼琴,一個人逛街,一個人去聽音樂,一個人面對蒸蒸日上的人氣……什麼事情都那麼的美好,唯獨身邊沒有了她的陪伴。
生活又變得索然無味了,陸子恆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人再能找到他。好像一切的事情都這樣風平浪靜的過去了似的。
八月九月十月匆匆忙忙的過去了,海鷗因為流產半年不能懷孕,所以和劉毅博一直都做著防護措施,但是兩個人的感情一直都這麼的甜蜜。
劉峰和秦天豪夫婦好像放鬆了很多,因為沒了陸子恆的消息也就都搬回去了。
「好冷啊!」海鷗梳洗完畢,鑽進溫暖的被窩裡,躲進劉毅博的懷抱裡,擠進他的身軀裡,貪婪的享受著他帶來的溫度。
「呵呵,這樣就不冷了吧。」劉毅博把她抱得更緊了。
「老公,我們好像很久沒有XXOO了,你是不是得了ED啊?」海鷗麻酥酥的聲音從劉毅博的懷裡出來,讓劉毅博的身心十分的躁動不安。「你覺得我像是得了那種病麼?」他一把抓住她的屁股,讓她貼近自己,「感受到我的熱情了麼?」
「哎呀!你討厭!」海鷗幸福的聲音從被窩裡斷斷續續的傳出來,又是一夜春好夢……
秦天豪有了晨跑的習慣,一想到自己未來可能還會有個外孫,心裡就有一股要讓自己健康到底的信念支撐著他做著這些運動。
「老爺,今天要早點回來,我們可是約好海鷗要陪她去逛超市的哦!」雪莉看著自己老公的背影,悠悠的說了一句話。
「好,我知道了!」秦天豪栓緊了自己的鞋帶,跑出家門。
一個全身黑衣服的人跑過秦天豪的身邊,秦天豪微笑著跟他打了一聲招呼,又跑向前去。「老人家,你的東西掉了。」聲音傳來一陣低沉的男聲。「哦,是麼。謝謝你啊。」秦天豪轉過頭來,有一陣觸電的感覺,然後緩緩的倒在黑衣人的面前。
「呵呵,我那麼久沒出來,你們還以為我不存在了麼?」陸子恆把秦天豪背進車子裡,揚長而去。
雪莉在家裡一直耐心的等著秦天豪,只是看時間越來越晚,都快中午了還不見自己老公回來,就立刻讓傭人們出去找。
「夫人,沒有發現老爺。」幾個傭人氣喘吁吁的跑進來,向雪莉匯報。
「你們都耐心的找了麼?」雪莉站在那兒兜圈子,雙手一直都緊緊的握著。
「嗯,夫人你別著急,你得先通知小姐啊。」一個傭人說了一句話,雪莉才記起來自己的女兒還有女婿,馬上就撥通了海鷗的電話。
「媽媽,怎麼了?」海鷗正坐在餐廳裡和傅眉一起吃午餐,接到自己母親的電話,衝著傅眉微微一笑。
「女兒,不好了,你爸爸今天早晨出去跑步,到現在都沒回來,打他電話關機,派人出去找也沒找到,他從來只出去一個半小時的……」雪莉著急的聲音從電話的那一端傳過來,海鷗突然覺得腦海裡轟隆了一下,一片空白,「什麼?爸爸不見了?」海鷗整理自己的思緒和雪莉說了幾句,馬上就掛斷電話要通知劉毅博。
傅眉坐在海鷗的對面,聽到這句話,心臟都好像要躥出來似的,開始不安起來。畢竟他已經有些年紀了,萬一是倒在哪裡……或者被小流氓攔路搶劫,這些都是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你爸爸怎麼了?」看到海鷗掛了電話,傅眉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爸爸不見了,我總感覺這不是一個好兆頭,我得請假回去看看師傅。」海鷗起身被傅眉抓住手臂,「我和你一起去。」傅眉也跟著海鷗跑出餐廳,趕到秦家的時候,劉毅博也已經到了。
「這位是?」雪莉雖然去聽過海鷗的比賽,但是一直都沒有見過她的師傅。
「哦,秦太太你好,我是海鷗的師傅,我叫傅眉。」傅眉溫柔的伸出手,雪莉擠出笑容,和她握了握手。「真是不好意思,這些家務事也驚動您過來了。」
「海鷗是我最重視的徒弟,這也是應該的。」傅眉之前一直感覺自己的孩子應該是雪莉造成的,可是她好像一臉不認識自己的樣子,難道是裝出來的?不過現在是秦天豪,自己心愛的男人不見了,所有的事情都不重要了。
「毅博,現在怎麼辦?」傅眉看著劉毅博,擔心極了,心臟總是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師傅,你放心,應該沒什麼問題的。」劉毅博其實心裡也一直都在打鼓,老爺子向來和人無冤無仇的,怎麼會離奇的失蹤了呢……
「夫人,有人送東西來了。」傭人把一盒東西拿過來,放在雪莉的面前。雪莉用剪刀劃開,看到了秦天豪今早出門帶著的手機,手錶,還有他們結婚三十週年的時候她送給他的戒指……她摀住嘴巴,嗚咽起來,「海鷗,這些東西都是你爸爸的……你爸爸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怎麼會有人送這種東西來!那個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那個人是陸子恆……」劉毅博低頭,沉思了會兒,只有他最可能做這種事情。
「怎麼辦啊?」傅眉也驚呼起來,如果是陸子恆那個瘋子,指不定他會做出什麼事兒來……
一家人頓時都慌張起來,人人都開始猜測陸子恆的意思,不是圖財,那麼挾持秦天豪有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