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還不是看你那麼關心Ady,所以我不好意思說話啊。」說完吐了吐舌頭,真是讓人有一種要掐他脖子的衝動。
「你怎麼還那麼的頑皮啊,你差點沒命你知道麼!?」Joe的聲音突然爆發出來,他昨晚看著他那麼的難受,特別害怕他和冷血一樣,突然間的離開自己,他不想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活在這個世上。
「好啦好啦,我沒事,我也保證以後受傷一定會告訴你,也盡量不讓自己受傷好嗎?」亞斯安慰著Joe的情緒,「我要去救海鷗,再晚就來不及了……」
「不用了,海鷗已經被劉毅博救了。」Joe按住亞斯的肩膀,讓他稍安勿躁。
「嗯?怎麼回事?」亞斯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劉毅博怎麼會知道的?」
「Ady打了劉毅博的電話,通知他的,他好像也沒有猶豫就相信了,所以就去救了海鷗,這些也是我們的眼線告訴我的。你放心吧?」
亞斯滿意的點了點頭,「那就好,那就好,這樣的話很多事情就不用我們來做了。」亞斯的笑容淡淡的,忽然又皺起眉頭來。
「怎麼了?又碰到傷口了?你小心點啊……」
Ady在門外聽著心裡也開心了很多,能夠幫到他們也算是了卻自己的一樁心事,明天自己就去找媒體把這件事情悄悄的完成。
海鷗為了讓父母不擔心,就在吃晚飯的時候再三關照她不要將此時告訴父母,以免他們擔憂,莫子鳶也頻頻點頭。
「沒想到今天會是我們四個人共進晚餐,劉毅博,你有想到有一天會和自己的情敵成為朋友麼?」飯畢,劉毅博和於嘉智坐在院落裡聊天,海鷗和莫子鳶則躲在樓上說悄悄話,畢竟海鷗有太多的事情都沒有和莫子鳶說過。
「不知道,可能有過這樣的想法,可能沒有。有時候覺得你並不是刻意的在靠近海鷗,我們都愛她,只是我們愛她的方式有些不一樣。」劉毅博喝了茶,轉頭看向院子裡的花草樹木,「我的愛就像這些花草樹木一樣,綿綿不絕,永遠都不會死。你的愛,很想是鴕鳥,該躲藏的時候總會躲藏。」
這話好像是說道於嘉智的心坎裡似的,他不住的點頭,「確實如此,我和你的差別可能就是在這一瞬間吧?」
「呵呵……莫子鳶是個好女孩,我雖然不知道你對待她的感情到底是怎樣的,但是我很明白薛劍的感情,他確確實實是在愛她,只不過方式方法偏激了一些。我們從小就失去了母親,不像你,你有母親的陪伴,母親和父親的角色終究還是無法交替的。母親的愛更加的細膩,我們可能在找愛情的同時也找到了母愛一般,所以更加不捨得放下。那種感情裡,參雜著很多很多的情緒……」他意味深長的吐了一口氣,「總感覺我以前愛海鷗的方式太令人畏懼了,難怪她會一下子無法接受我……但是我總算是苦盡甘來,我也希望你能夠幸福。」
於嘉智點了點頭,「借你吉言,應該會。」
第二天早晨,海鷗在劉毅博的懷裡醒來,昨晚和莫子鳶聊的太晚了,不知覺的就睡著了。夢裡感覺有人走進自己的房間,爬上自己的床,輕輕地吻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然後把自己環抱住……原來這是真的,不是夢……撚手捻腳的穿上自己的衣服,走進浴室裡去刷牙。
「你醒了……」劉毅博走進浴室,摟住海鷗的腰襟,「你好軟,我以前就很想這麼的抱著你,現在終於實現了……」海鷗滿嘴的泡沫,好像是浪潮裡爬上岸的螃蟹一樣,再加上有一支牙刷在上下的動著,泡沫不斷的從嘴巴裡湧出,劉毅博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海鷗悶悶的含了幾口水,憤憤的吐進水槽裡。「喂,有那麼好笑麼?你笑的那麼誇張做什麼?」海鷗伸手拍打了一下劉毅博的肚子,讓劉毅博稍微覺得有些不適,好像又有點舉起了……「別碰禁地……」劉毅博將身子貼近海鷗,嗓子瘖啞著,「怎麼辦?」
海鷗當然明顯的感覺到了那個龐然大物,臉不禁升溫,手腳也有一些軟。「什麼怎麼辦?」想從他的懷裡逃走,可是卻被抱的更緊。「嘶……」劉毅博銷——魂的聲音響了一下,「我餓了,我要吃早餐,而我的早餐就是你……」
迫不及待的將她抱到床上,又是一番雲雨……
被吃干抹盡的海鷗無力的側身躺在床上,「你怎麼那麼粗暴啊,一點也不溫柔!」劉毅博握住她的右手,將她扯進懷裡,「你不喜歡麼?你不喜歡還叫的那麼的刺激?你知道你那聲音多麼讓人沉醉麼?我實在忍不住,寶貝……」這些心驚肉跳的字眼從劉毅博的嘴裡蹦出來意味會變的有些不一樣,好像是在聽他說什麼藝術似的。
「切,你少來,你到底和多少女人刺激過?!我得好好的給你算這筆賬!可是現在我要起床,我要去上班。」海鷗想起來,劉毅博把腿架在她的腿上,「我幫你請假請了三天,所以你今天不用去上班。」海鷗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沒昏倒。這個男人是鐵打的麼?那麼的經歷充沛,從前晚到現在……一點也沒覺得他那裡不舒服,反而是自己累慘了。
奇怪的是動的不是自己,怎麼最累的人卻是自己呢……既然請假了,那就算了。她伸手拿過旁邊的遙控器,打開電視機。
「這個不是?Ady?」海鷗看著電視機裡的女人,蓬頭漏面,不盛裝,臉上有微微的淤青,可見她在陸子恆那裡吃到了不少的苦頭。
「Ady小姐,你說劉上將是無辜的,你是被人指使的,那麼請問你是被誰指使的?」一個記者站起來,質問Ady,Ady顯得從容不迫,一點也沒有著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