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海鷗就覺得這男人真是賤到家了,「你怎麼想就怎麼樣咯。」切,我才不是要預習和你同房,而是預習怎麼擺脫你!
陸子恆覺得海鷗今天很不一樣,但是卻又說不出是哪裡不一樣,只是淺淺的一笑。
「喂,亞斯麼?」海鷗剛回房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事情怎麼樣?」
「果然有,而且在他的房間,不知道到底是有幾個,反正床對面的那堵牆是空的。」海鷗閉著眼睛一直都在回憶今天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確保無誤的告訴亞斯。
「好,我知道了,你早點睡,保持良好的精力才是你要做的。」亞斯掛掉電話,回到客廳裡,Joe抬頭看了他一眼,「昨晚沒有等到通宵老大就把材料送齊全了,現在海鷗又告訴你一個那麼好的消息,看來老天爺都在幫我們。」
Joe捏著高腳杯,晃動著裡面紅色的液體,閉上眼聞了聞,微微抿了一口,一些列的動作優雅迷人……
「現在就等明晚了,你準備好東西了麼?」亞斯從他手裡拿過杯子,將杯子裡的紅酒一飲而盡。
「當然,已經準備好了,不過你萬事要小心。如果等到機會……陸子恆也應該被幹掉……我總感覺冷血的死就是那個傢伙做的。」Joe的眼神足以時速千里秒殺陸子恆了。
「想不到你也會有那麼狠的一面。」亞斯又倒了兩杯紅酒,遞給Joe一杯。
「冷血死的時候,我內心的善良就已經磨滅掉了。對於我們殺手來說,最難得的就是朋友還有親人,現在他殺掉了我視為親人的朋友,我怎麼可能對他善良。」Joe閉上眼睛,灌入一大杯紅酒,便覺得有些頭暈不自在。
「你別喝的那麼猛啊,你本來就酒量一般。」亞斯從他手裡拿過杯子,走到廚房去給他泡了一杯解酒茶。「喝了吧,喝了會舒服一些。」
「謝謝。」Joe接過杯子,喝了一口,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也不知道最近到底是怎麼了,一閉上眼睛就是冷血被害的那一幕,他冰冷的屍首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我差點沒昏過去。我本來以為會是劉毅博做的,只是後來也查到他的出入的記錄,便知道與他無關。按照冷血的身手……能殺他的,根本沒幾個……」
「你就覺得一定是陸子恆做的?」亞斯晃了晃酒杯,把手靠在沙發上。
「我們可能一直沉寂在悲傷中,忘記了冷血喜歡在房間裡每個角落上都裝上很隱蔽的攝像頭,沒有過程,但是最後看到關門出去的那個人的臉就是陸子恆。如果不是他……我已經想不到是誰了。」
「怎麼我們之前都沒發現這個問題?」亞斯一下子提起精神,有些懊惱的看著Joe。
「你還記得冷血死的時候一隻手是握著的麼?估計他是握著攝像頭的遙控器,他在試圖打開所有的攝像頭,給我們留下一些證據。」Joe搖了搖頭,捂著腦袋,「我們差點讓他枉死,若不是我及時想到攝像頭的事情,估計陸子恆還要過著逍遙的日子。」
一想到可能差點放過了殺人兇手無法為冷血報仇,亞斯和Joe的心就更加的難過。「既然現在已經知道了一些端倪了,所有的一切也都瞭若指掌,我一定會為冷血哥報仇的。」亞斯拍了拍Joe的肩膀,「不過做完這一次,我們就該消失了……」
早早的一隻喜鵲就有在枝頭上叫,海鷗覺得今天是一個好兆頭,所以心情格外的好。吃早餐的時候也忍不住一直在笑,陸子恆覺得她從昨晚開始就有些不對勁,但是也不好多說什麼。她開心就是最好的事情,不然的話她一直對自己繃著一張臉也不好。
「我去上班了!」海鷗喝了一口牛奶,拿著包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二十分鐘以後,海鷗出現在會社大廳裡面,來往的人都和她打招呼她也很有禮貌的回應。「今天什麼事情啊,讓你那麼開心?」莫子鳶從側走廊拿著一疊資料看到海鷗,便走了過去,發現她嘴裡在哼歌。
「當然是好事啦~你呢?我看你也神采奕奕的,撿到金子了?」
莫子鳶詭異的笑了笑,「就允許你撿到寶貝,不允許我撿到金子麼?」將懷裡的資料抱抱好,「我要先給社長送去,午餐時間見咯~」
海鷗點了點頭,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社長,這是今天的資料,我已經整理出來了。」莫子鳶把一堆資料放在傅眉的辦公桌上,眉宇間總是透露著一股開心。
「什麼事情讓你那麼開心啊?」傅眉拿過一個文件夾,仔細的看了起來。
「呵呵,沒什麼,那麼我先走了。」莫子鳶走出傅眉的辦公室,顯然於嘉智願意幫忙無疑是一顆定心丸。
「少爺,那天確實有目擊者還有探頭拍到陸子恆和那個小姐在一起的鏡頭,而且他似乎還遞給了那個小姐一樣東西。並且我也查到了那個小姐的一些相關資料,她叫Ady,24歲,之前的職業是一個妓女。三年前被陸子恆買下,似乎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訓練,現在找不到這個女孩子。」
「很好,那麼現在就是要找到這個女人。她應該不可能死了,陸子恆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會隨意殺死自己身邊的某個人。她應該是被他藏起來了,好好找,派人盯著那棟宅子的一舉一動。」於嘉智甩了甩手,示意讓部下出去。做到這一步是不是該把這個好消息帶給莫子鳶,然後讓她帶給海鷗呢……這樣會比較好一些吧……
於嘉智拿起座機撥通了莫子鳶的電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莫子鳶。子鳶開心極了,掛掉電話就往海鷗的辦公室跑。
「海鷗,我有事情告訴你!」莫子鳶剛一走到海鷗的辦公室,脫口而出就是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