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鳶快關門的時候被於嘉智抓住了手臂,嚇了她一大跳,於嘉智一溜煙鑽進她的臥室,把門關上,又加了鎖。
「你怎麼來了?鎖門幹嘛?」莫子鳶看著於嘉智有些莫名其妙。
於嘉智一步一步的靠近莫子鳶,「你剛才去見誰了?臉那麼紅?」
莫子鳶一步一步的往後退,神色慌張的看著於嘉智,直到退到窗邊,被於嘉智一伸手,徹底禁-錮住了。
「我去見薛劍了,去問他一件事情,然後他就……就……」想到剛才那羞人的場景自己實在不好意思開口,又看了看於嘉智,覺得他無權干涉自己,理直氣壯瞪大眼睛看著他,「我去見誰,做了什麼事情不需要你過問吧?於少爺,你放開我!」莫子鳶推搡於嘉智,然而自己根本沒什麼力氣了。
「放開!」她懊惱極了,乾脆低頭去咬於嘉智的手臂。
於嘉智吃痛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不動,任憑莫子鳶的打罵咬,她終於折騰累了,停下來。「你到底想幹嘛……我很累了,我想睡覺!」她都快哭了好嗎?為了海鷗的事情已經筋疲力盡了,現在這個樣子,夾在幾個男人中間更是為難。
「我沒有想要幫劉毅博,我只是不忍心看到海鷗那麼的難過,我雖然之前很想幫你追海鷗,可是……我現在根本狠不下心來,看到他們兩個人這樣彼此……唔……」就在她滔滔不絕要解釋的時候,於嘉智的唇突然就貼了上來,比起薛劍的那個吻,他的吻更加的霸道,更加的洶湧,雖然這不是第一次親她,上一次的親吻是一個意外,而這一次是人為的,是他故意的……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那麼的生氣,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親吻她……
就感覺是自己丟失了一樣寶貴的東西似的……無法磨滅。
「唔……」莫子鳶覺得自己要無法呼吸了,開始拍打起於嘉智來,於嘉智放開她,看著她紅腫的嘴唇,迷離的眼神,大口大口呼吸著,胸也不斷起伏著,看起來好勾人魂魄……他還想再親吻她,還想再靠近她。
莫子鳶伸手,給了他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他的右臉上。「啪!」聲音響徹整個房間,「你給我滾!」於嘉智呆住了,沒有動。莫子鳶惱了,也不知道這會兒哪裡來的力氣,硬是把他推出了房間,用力的關上。
他惺惺的走下樓,好在秦天豪夫婦已經回房間去了,自己這個狼狽樣,沒人看到,心裡鬆了一口氣,回到車子裡坐好。回想剛才的那一幕幕,覺得有些懊悔,怎麼會對莫子鳶做這樣的事情。之前靠近她為了虜獲海鷗的芳心,自己喜歡海鷗喜歡了八年,他不能再等下去……可是現在怎麼做出這種連自己都覺得奇怪的事情。
「靠,今天自己是怎麼了!」於嘉智回到家裡,輾轉難眠,一整晚都是和莫子鳶擁吻的情景……
第二天一早,莫子鳶就起床了,往常都是海鷗比她早,這一次她比海鷗早,走下來的時候秦天豪和雪莉都還沒起床,只有劉嬸一個人在廚房裡忙碌。她本想進去幫忙,可是心亂如麻,想想還是不要進去添亂的比較好。
「今天怎麼轉性了?不去做飯?」海鷗從樓上走下來,故意調侃她道。
「哪有,我今天不舒服,所以不去的。」莫子鳶皺著眉頭看海鷗,她一點事情都沒有麼?這件事情難道對她的影響力真的一點點都沒有?
「老爺,早,報紙已經送到了。」旁邊的傭人看到秦天豪出來了,就把報紙遞給了他。秦天豪攤開報紙,細細的看了起來。然後眉開眼笑……
「爸爸,什麼事情那麼開心啊?」莫子鳶轉頭看著秦天豪,這幾天很少會見到他笑,一大早就對著報紙笑,有些匪夷所思。
「呵呵,你看了你也會很開心的笑的。」秦天豪將報紙攤開,放在莫子鳶和海鷗的面前。
他果真做到了,幫劉毅博澄清了這件事情……海鷗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太好了,這樣的話,我們兩家也就互不相欠了。」她若無其事的把報紙拿開,轉頭朝著廚房。「劉嬸,快點,我餓了!」
劉嬸馬上領著幾個傭人端出今天的早餐來,一家人還如同往日那樣吃早餐,只是海鷗覺得這一餐她鐵定是要消化不良的。
這條新聞救了劉毅博,也就意味著自己要履行承諾去到陸子恆的身邊……
「兒子,你今天就可以去部隊上班了,這一次別再自暴自棄了,總之爸爸很恭喜你官復原職,如果還喜歡海鷗就快點把她追回來吧,爸爸相信,她是一個好女孩,絕對是有苦衷才離開你的。」劉峰在吃早餐的時候特意一再強調。
劉毅博一身白色的軍裝,軍帽擺放在旁邊,不住的點頭。吃完早餐,匆匆忙忙的趕到部隊去上班。他的警衛員看到他來了一下子就精神起來,經過媒體這麼一澄清,大家對他的觀念稍微緩和了一些。但是樹大招風,這句話不假。少數人還是覺得若是他真的行得正做的正,這照片就不會落入媒體手裡。
「阿劍,早啊。」劉毅博經過薛劍的辦公室,打了一個招呼。
薛劍馬上就站了起來,點了點頭,這小子苦盡甘來,感覺瘦了一些,但是軍裝穿著,仍然是那麼的俊美。自己曾經多次覺得如果他是一個女人,自己一定會上他,因為他有時候的笑容,比女人還妖艷……
「你小子不要那麼笑,我很久沒近女-色了,小心我對你有衝動!」薛劍開玩笑的看著劉毅博,劉毅博鄙夷的看著他,「你會不近女-色?真是稀奇的事情。守身如玉了?為誰啊?莫子鳶?」說到莫子鳶的名字,薛家的臉明顯就臉紅了一下,尤其他的皮膚那麼白,加上白色的軍裝,更加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