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側身不去看他。劉毅博將海鷗脖子裡枕著的手臂微微挪下,抱住海鷗的肩膀,「我愛你。」深深的吸了一下海鷗髮絲上的香味,惹的海鷗覺得後背毛骨悚裡的。海鷗轉過身,看著他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用手去摸他的下巴,沒有鬍子,很光潔,這個男人給予自己的東西和回憶應該很多了吧,只是三年前丟失的回憶仍然找不回來,不知道何時才能夠記起,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應該是太愛自己了吧?
把頭埋進他的懷裡,嗅到一股濃烈的男性荷爾蒙味道,好像安全感。躺在他的懷裡根本沒有那麼多的顧慮,不需要擔心明天心靈會去哪裡逃亡,也不需要擔心自己是否會沒有人依靠。這個人,自己愛上他了麼?這樣的感情就是愛嗎?
想著,伸手摟住他的腰讓他和自己貼的更緊一些。
「嘶——你在玩火……」劉毅博的嗓子有些乾澀,夾雜著不少的-慾望,他的臉龐越來越靠近海鷗,海鷗抬頭,吻住他的唇,清醒的狀態下,第一次如此的主動。
劉毅博的手滑到她的腰間,傾身吻她的全身,所到之處,好像點燃了火苗似的滾燙。一番水乳-交融以後,兩個人靜靜的躺在一起,已經心照不宣。海鷗沒有說出那三個字,但是劉毅博不著急,她已經在慢慢的接受自己,這樣就好。
「你餓不餓?做了那麼久的『運動』?」劉毅博的言語有些輕佻,海鷗抓起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本來有些餓,現在不餓了。」說完,穿上自己的衣服,不去理他。劉毅博也不再碰她,怕惹惱了她,好感度又會降低了。
「劉毅博,你肚子不餓麼?可以起床了。」海鷗走下chuang,伸了一個懶腰,走了出去。
晚飯時間,兩個人面對面坐著,誰也不說話,旁邊的傭人在那兒笑,他們在外面打掃的時候可是見到少爺進少夫人的房間的。而且一待就是一下午,房間裡傳來的聲音也足以證明他們兩個人確確實實做了一些事兒,現在兩個人這麼害羞,好像初-夜的感覺啊……
「笑什麼笑,你們幾個不是還沒吃飯麼,去吃飯吧。」劉毅博輕輕的說了一句,他們都笑著跑開了,嘴裡還唸唸有詞的。
海鷗吃的很快,放下碗就離開了飯桌,回自己房間去了。劉毅博坐在廚房裡傻傻的樂,兩個人之間的感覺是越來越緊密了麼,事情正在往自己的目標發展呢……
秦家——
莫子鳶坐在房間裡,今天已經躺了一天了,感覺好了很多,晚飯的時候吃了一些就沒什麼胃口,很想出去走走,不想悶悶的呆在房間裡,但是怕秦天豪和雪莉擔心,也就沒有出去。只能在百無聊賴的看電視,不停的換台,一直都沒找到好看的電視。
旁邊的手機響了,莫子鳶接了電話,「喂,哪位?」
「是我,於嘉智,還記得我麼?」
「哦……是你啊……」自從那天傭人跟莫子鳶說完那些話以後,她就一直覺得很不好意思,結果於嘉智還是找上門了。
「身體好些了麼?」電話那端的聲音誠懇又富有磁性。
「好多了,不必擔心。」莫子鳶盤起腿,坐在chuang上,一隻手玩著自己的頭髮。
「我在你家門口,能跟我去個地方麼?」
「哦,好……」莫子鳶掛掉電話,感覺囧了好多,為什麼要說自己好多了呢,應該說不太好才對,這樣就不用赴約了……真是笨!!自己現在還沒有做好準備去見他,怎麼辦怎麼辦?一直在心裡糾結著,無奈之下還是換了一身裙子,披上了一件薄薄的外套,拎著包,走下樓去。
「子鳶,要出去麼?」秦天豪從廚房裡面探出頭來,他正在給莫子鳶燉湯。
「是的,爸爸,於少爺找我,已經在家門口了,我會早點回來的。」莫子鳶行了禮。
「沒事沒事,玩的開心點,晚點回來也沒關係,反正警衛們都會守夜。」雪莉從沙發上騰的站起來,幫莫子鳶整理了一下衣著,就迫不及待的送她出門去。
「媽媽再見。」莫子鳶微笑,上了於嘉智的車。
「伯母,再見。」於嘉智在車子裡跟雪莉揮了揮手。
開出一段路程以後,莫子鳶收起了自己的笑容,已經有些笑不出來了,和他單獨在一起的感覺好尷尬好不自在,真想不通自己為什麼要出來,剛才隨便讓一個傭人出來推掉不就好了麼……
「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和我在一起,很不舒服麼?」於嘉智爽朗的笑聲一點也沒緩解莫子鳶的心情,反而讓她更加的不悅起來。
「我妹妹和劉毅博也快要結婚了,你為什麼還是靠近我,這麼執迷不悟。」莫子鳶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變心乃人之常情,我期待那麼一天。」於嘉智信心滿滿的說著,車子轉了一個彎。
「你要帶我去哪裡啊?」莫子鳶真的有些討厭這個人的自以為是,但是不得不說他很有勇氣,這種勇氣是自己沒有的。
「帶你去吃飯啊。」
「可是我已經吃過了。」莫子鳶鬱悶的坐在車裡面,難道她臉上寫著「我很餓」這三個字麼,見到自己就要擅作主張帶自己去吃飯。一點禮貌都沒有,還是王侯將相呢!好歹也該問問她的意見吧。
「誰說吃過了就不能再吃了,你現在正在病中,胃口應該不怎麼樣,晚飯吃的不多,我帶你去的地方一定會讓你胃口大開的。」
車子到達目的,於嘉智幫莫子鳶開了車門,「跟我來吧。」他拉住莫子鳶的手,帶她走到大廳裡面。
莫子鳶哇了一下,還從來沒有來過那麼豪華的地方。即便是音樂會會在很多華麗的地方舉行,但是這個酒店還是讓她震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