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就睡吧,別死撐著。」劉毅博的聲音雄厚而低沉,此刻的海鷗覺得很有安全感。曾聽說過,如果一個人讓你有歸屬感,那麼就是你很愛他,如果這個人讓你有安全感,那麼就是這個人很愛你。
海鷗閉上眼,面如桃花盛開似的。這樣不張牙舞爪的海鷗多好,起碼還可以稍稍的讓人靠近一些,讓人知道她真正需要些什麼東西。保鏢把後門打開,他坐進後車廂內,手裡緊緊的抱住她,保鏢趕忙跑到前車廂去開車。
「少爺,我們去哪裡呢?是送海鷗小姐回家?」前面副駕駛座上的保鏢詢問劉毅博的意思。
「不用,直接開回我的私人住所吧。」劉毅博將海鷗抱的更緊了一些,生怕會弄疼她,但又生怕自己太輕會晃到她。所以身子一直僵硬著無法鬆下來。後面的兩輛保鏢車子一直緊隨他們的身後,幫他們注意是否有狗仔跟蹤,保鏢們一直都是劉毅博的得力干將,一直沒有讓狗仔隊拍到自己的私人住所,所以在那裡是安靜的,他可以在閒暇之餘在自己的私人住所那裡享受自己的個人時光。
現在身邊已經又多了一個人,不對,是兩個人,微笑著看了看她的肚子,更加要好好的保護這個小小的避風港。
「對了,那邊的建造情況怎麼樣了?」劉毅博清了清嗓子,小聲的問道。
「少爺放心,那邊的工程很及時也很小心,差不多三個月就應該可以完成了。」前面的保鏢微笑的說道。
「那很好,回去以後你們就都守在外面就好,讓少婦人好好的休息。」
「知道了,少爺。」
回到住所以後,海鷗被劉毅博在沙發chuang上,給她蓋上了毛毯,然後走到廚房,拿出鍋子,給她煮起了核桃粥,又加了一些營養奶粉,覺得營養還是有些不夠,又取出胡蘿蔔,切了一些放在鍋子裡,耐心的煮了很久。
「你在幹嘛?」海鷗的聲音悠悠的從身後傳了過來。
「在煮粥給你喝啊,你嘗嘗看。」說完,劉毅博將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遞到她的面前,「喝啊。」劉毅博滿心期待看她喝下去。
海鷗被這突如其來的糖衣炮彈有點弄的怔住了,這個人來真的還是假的,如果來真的,這轉變的也太快了些,如果是假的,現在也沒有狗仔隊。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要拒絕的好,無理取鬧實際非上上策。張開嘴,唱了一口。「好好吃。」心滿意足的說道,然後接過碗,耐心的吃了起來。
看到海鷗如此配合,劉毅博懸著心就落下了,她沒有太多的懷疑,也沒有太多的顧慮,這樣就好。
「對了,今天晚上開始,你就搬過來住吧,我剛才已經和伯父伯母在電話裡商量過了,他們也同意這麼做。」劉毅博不容許海鷗辯駁,「你的行李晚上會送過來,以後衣服穿的稍微寬鬆一些,這樣可以消除一些疲勞。」劉毅博走進廚房裡,耐心地清洗鍋子。
海鷗吃到一半便有些吃不下了,又有點犯困,躺到剛才的沙發上去睡覺。既然他已經決定的事情,自己再怎麼抗議都是不行的,反正無論怎麼樣,結婚以後還是要住在一起,就等子鳶出院以後和父母住在一起,這樣父母親就不會覺得寂寞了,也可以好好的照顧到子鳶,讓她不用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看在他今天那麼照顧自己的份上就稍微遷就他這麼一次吧!
劉毅博收拾完廚房,走了出去,看到海鷗又沉沉的睡去了。她的確是個非常美的女人,彎彎的眉,大大的眼睛,嘴唇玲瓏而豐滿,看來就像是個熟透了的水蜜桃,無論誰看見都忍不住想咬一口的。尤其現在還是自己孩子的母親,心裡不由自主的似乎更加喜歡這個女人了。他把嘴一抿,臉上顯出一種美妙而又慈愛的笑容。幫她扯了扯被角,讓她好好的睡覺。
走到電視機旁,打開貝多芬的鋼琴曲,聽說這樣孩子胎教生出來的孩子口語會非常的好,很期待聽到自己的孩子開口叫自己一聲爸爸。想著又按耐不住,跑到廚房去研究剛才在超市裡買來的食譜,低頭一看自己身上還穿著軍裝,難怪覺得行動起來很不方便,輕手輕腳的走到樓上去,換下了自己身上的軍服,一身休閒裝走到廚房,穿上圍裙,活像一個家庭主男。
廚房裡傳來小聲的碰撞聲,很明顯廚房裡的那個人很想極力想避免這些聲音,但是難免會如此,畢竟是一個大男人。
客廳裡的海鷗睡的很安穩,音樂聲音很輕柔也蓋過了廚房裡的頻頻碰碰的聲音。
「你怎麼又來了?」莫子鳶坐在chuang邊,抬頭便開到了面帶微笑的於嘉智。
於嘉智手裡拿著一個飯盒,從外面看起來是紅燒的。走了過去,「我給你帶來了烤雞腿,嘗嘗看吧。這可是我軍旅生涯剛剛開始時最喜歡吃的東西了味道很香。」
莫子鳶不說話,看他從袋子裡拿出一個雞腿,遞給自己,自己淺淺一笑,嘴巴一抿,接過來,聞了一下,和自己平時吃的雞腿味道確實有些不一樣,好像很清新。咬了一口,細細的嚼著,「嗯,好吃。」
「其實女孩子應該用刀子削開吃的,這樣比較文雅一些。」於嘉智不緊不慢的說出這句話,差點沒氣瘋莫子鳶。
「這個有什麼的,我平時吃東西一直都是這樣的,有什麼關係麼?」莫子鳶又咬了一大口,毫不顧忌的吃了起來。
於嘉智看到她這個樣子,哈哈的笑了起來,「你還真有趣哎。」莫子鳶好好的吃起來,覺得這樣咬真的有點麻煩,所以才是向於嘉智開口要了一把小刀。「哎,不是不要的麼?」於嘉智摀住嘴怕笑出聲來。
「我怕擱牙,不可以麼?」莫子鳶的每個理由都理直氣壯的,不由的讓人覺得她就是個辯論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