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毅博,不是本少爺慢,OK?是這個男人,我根本沒法查到他的資料,我看他背後有著一股暗勢力。」
「你的意思是?這個男人?」
「對,有問題。」
劉毅博掛掉了電話,這事情她知道麼?如果她知道,那麼很糟糕的事情是,她真的很喜歡這個男人,而且毫不介意他的過去,那麼自己該怎麼做才能挽回她的心呢?想著,他的眉頭糾結在了一起,眉毛成了一字型。
海鷗練習曲譜的時候格外的認真,看來很多東西根本沒有影響到她。手機在鋼琴架上移動著……海鷗的手指停頓了一下,拿過手機看了看,「喂,師傅?」
「海鷗,你馬上收拾一下東西,跟我去一趟D市,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傅眉的聲音顯得格外的精神和喜悅。
「好的。」海鷗離開琴房,走到客廳裡。「爸爸媽媽,我要和師傅也就是我們的社長去一下D市,大概後天回來。
「好,一路小心,你去收拾東西吧。」秦天豪站了起來,拍了拍女兒的肩膀。
海鷗點了點頭,上樓拿了一些換洗的衣服,走出門去,傅眉早已經在她家路口等待著她。
「師傅,你好快啊。」海鷗進了車廂,看了看傅眉,今天的打扮有些妖嬈中透著成熟。
「這麼好的機會當然不能錯過了,在D市的那位可是有名的鋼琴演奏家,所以要將你推薦給他認識啊。」
「難道是戴蒙?」海鷗的嘴型成了O。
「你真是聰明,一猜就中。」傅眉看了看海鷗興奮的樣子,哈哈笑道,「我20幾歲的時候也見過他一次,那次是和我父親一起去的,所以很榮幸,後來30幾歲的時候和他成了朋友,現在偶爾通通電郵,你見過他麼?」她歪著頭看了一眼海鷗,又將視線轉移到方向盤上。
「沒有,我只在雜誌還有報紙上看到過他,他今年應該45歲吧?」
「Yeah,很成功的一個鋼琴家,在年輕的時候就要積累許許多多的經驗,他吃的苦可是比你吃的飯還要多。」
空氣突然凝結了,車子裡的兩個人都安靜下來,不再說話。
海鷗靠在車子的一邊,看著穿梭而過的隧道,燈光很亮眼,她抬頭。不敢看太久,拿出手機,害怕有人打擾自己片刻的安寧,於是將手機關機了。
「你要是累的話就睡一會兒,到D市還要幾個小時呢,今晚就要和戴蒙見面,你必須保持最好的狀態。」傅眉摸了摸海鷗的臉頰。「睡吧。」
海鷗覺得這個動作很親切,就像自己的母親每次都會自己半夢半醒間撫摸自己的臉頰,親吻自己的額頭一樣。她將P4拿出來,戴上耳麥,將坐墊壓下了一點,往後睡去。
劉毅博在辦公室裡抓耳撓腮想了很久,還是決定打海鷗的電話問一問,於是深呼吸了一下,按下撥號鍵……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sorry……」「Shit!」他將電話狠狠的掛掉,居然躲他躲到關機了!他氣沖沖的離開辦公室,不顧屬下們的叫喊,提車走人,薛劍剛剛趕到就看到他開車走了,「這小子去哪裡啊?」薛劍要了要頭,管他去哪裡,只要不找自己麻煩就好,他可不想年紀輕輕就被劉毅博折磨致死了。
劉毅博將車在海鷗家門口停下,按了按門鈴。警衛們把側門打開,一看是劉毅博就讓他進去了。
「伯父,請問海鷗在麼?」劉毅博進來行了禮就迫不及待詢問海鷗的事情。
秦天豪站起來,尷尬一笑,「海鷗她和她師傅去D市辦事了。」
「謝謝伯父,叨擾了。」劉毅博馬上跑出了海鷗的家,秦天豪的手剛剛抬起要讓他留下吃飯,看到他那麼急著離開,也就沒開口說話。
「喂,薛劍,幫我請兩天假。」劉毅博來不及回家將軍服換下就直接穿著軍服開往D市了。
「你又有什麼事兒啊?你可是從來不請假的,除非是生病。怎麼?你生病了麼?」薛劍的聲音格外的yin蕩,「是不是花柳病啊?」
「去死,你幫我請假就是了,不然我回來折磨死你。」劉毅博電話裡的聲音已經有點咆哮了。
薛劍馬上正色道:「好好好,我知道啦,我會的。」
劉毅博掛斷電話以後就聯繫幾個屬下讓他們定位海鷗的位置,經過上次海鷗的逃跑事件以後,他就在送給海鷗的玉珮上裝上了小型的定位器,以防再次弄丟她。
下午兩點四十分,劉毅博接到屬下的電話,「上將,他們在如意酒店開了房間,兩個房間,海鷗小姐的房間號碼是210,她師傅住在302。」
「你幫我訂2樓的豪華套房。」
「是。」
劉毅博壞壞一笑,掛掉電話,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嚇嚇她,不然她老是有時間去勾引別的男人,那怎麼可以。
劉毅博達到市的時候是3點了,不用開車的他可以用手機追蹤海鷗的訊息,看她這麼忙碌,暫時先放過她好了。他將手機放到一邊,脫掉軍服,讓服務生去買了幾件休息裝,洗了個澡然後換上,慵懶的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劇,偶爾拿起手機看看海鷗在哪裡,猜猜她在幹什麼。
「啊~啊~阿嚏……」海鷗馬上用餐巾紙擦自己的鼻子。
「怎麼了?感冒了麼?」傅眉站在她的旁邊,關切的問。
「我沒事,可能是剛剛吸了一些灰塵吧,我的鼻子對這些很敏感。」海鷗將紙巾扔到垃圾桶裡,和傅眉快速的走進電梯裡面。
「緊張麼?」傅眉幫海鷗整理了一下衣服的領子。
「不會,有您在,我不怕。」海鷗乖巧極了,這讓傅眉很歡喜。
見到戴蒙的時候,海鷗還是小緊張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沒有失禮。傅眉點了幾個菜,叫了一瓶98年的紅酒。三個人在餐桌上相談甚歡,傅眉提出讓海鷗明天演奏自己的曲譜給戴蒙聽……
「真不好意思,讓您破費了。」傅眉風趣的說,「我還想請客呢,結果每次都是您付錢,老是吃白食的感覺不太好哦~」
戴蒙將牙齒裂開,45歲彰顯著成熟男人的魅力。「能請你吃飯是我的榮幸,我還有事兒,我先走了,明天見。」
「您慢走。」海鷗行了禮,目送戴蒙,突然覺得頭有點暈,下意識往身後退了一下。
海鷗點了點頭,臉有些紅暈,被傅眉扶進出租車內。
劉毅博喝了口水,看到海鷗正往酒店來,想必她也有些累了,還是不打擾她了,嘴唇輕輕的觸碰了一下手機屏幕,「晚安,公主殿下。」然後就關了房間的燈,躺到chuang上。
「師傅,晚安。」海鷗的眼睛已經有點睜不開似的,頭痛的很厲害。
「嗯,我上去了。」傅眉揮了揮手,將電梯門關閉。
海鷗扶著旁邊的牆找自己的房間,抬頭看了很久,出門的時候記得末尾是9來著,扶了一會兒牆,總算找到了。房卡插進去,開門而入。
「好黑啊……」海鷗找了半天的開關沒找到,算了,不管了,太累了,直接睡覺吧。
海鷗找了半天的chuang,出去的時候明明記得自己的房間不大啊,怎麼黑夜裡找起來那麼麻煩呢……海鷗的眼睛真的快睜不開了,終於摸到了chuang,將腳上的鞋子踢掉,躺上chuang去。
旁邊好像有什麼東西擱到自己了,海鷗用力的推了一下旁邊的那個物件,鬆動了一下,給她讓出了一大塊的地界。海鷗滿意極了,將身上的外套脫掉,連同自己的襪子還有褲子,只剩下一件T恤還有一條小內內。
這一系列的動作劉毅博看在眼裡,在海鷗進自己房間的時候就已經聽出了她的聲音,正在好奇自己是不是沒把門給關好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自己的身邊。床頭燈光雖然被他調的很弱,但是他依然可以看清她這些行為。
她的呼吸很勻稱,她的臉色有些紅潤,飄散開來陣陣的酒香味,看來是喝酒了,記得她不能喝紅酒,一喝就會醉,她的皮膚在這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的白皙透亮,素顏沒有任何的粉飾,嘴唇嫣紅,睫毛修長,眉毛鬆弛,頭髮散在枕頭的兩邊,修長的小腿露在被子的外面,胸口上下起伏著,嚥了一口唾沫,這一舉動徹底摧毀了劉毅博的意志力。
劉毅博伸手去摸她的額頭,順下撫摸她的眉毛,鼻子,食指和中指小心翼翼的觸碰她的嘴唇,回想起幾次的接吻,好像都沒有好好的品嚐她的味道。
俯身去吻她的嘴唇,細緻入微,用舌尖輕輕的去挑逗她,海鷗覺得嘴唇有些癢癢的,也把舌頭伸出來,正好被劉毅博抓住,糾纏起來,海鷗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但是很喜歡,難道自己在做夢麼?她仍然閉著眼睛,舌頭也跟著動了一下,得到回應的劉毅博欣喜萬分,像個孩子一樣,貪婪的吮吸起她的芬芳。
(吃麼?好吧,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