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毅博懊惱,憤怒只會牽連到部下,所以部下們對他一直都處在警報期間的緊急感。
「劉毅博,下班了,你怎麼還不走啊。」薛劍走到劉毅博的辦公室裡,看到他看著桌子上的照片發呆。「你又在想她?你還沒忘掉?」
「呵呵,誰說的,我只是在想怎麼報復,好了,我餓了,我們去吃晚飯吧。」劉毅博勾住薛劍的肩膀,「對了,昨天那妞不錯。」
劉毅博試著放鬆心情讓薛劍覺察不出自己的異樣,但是他卻覺得自己的心臟隱隱作痛,好像快要死掉了似的。
吃完晚飯,他並沒有馬上回到家裡,而是換了裝去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極為的隱蔽卻是有錢人取樂的地方,他偶爾也想脫掉軍服放縱一下,卻一直都沒有。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一個小角落裡,讓任何人都沒有空閒知道自己是誰,這樣就不會有人圍著他轉,也不會有人對他俯首稱臣。他偶爾也會在這裡看到幾個長得極像海鷗的女人,但是看久了,他就知道他們不是,也不可能回是她。她那麼高傲,那麼潔淨,怎麼可能會到這裡,怎麼可能會回到這個地方,她一定是很討厭自己吧,三年來,不回家也不和家裡人聯繫,是怕被抓回來和自己訂婚麼?
他苦笑,不言,喝酒。
「先生,我已經盯著你看了很久了,能夠請你喝一杯麼?」一個妖嬈的女人身上有一股濃烈的香水味,掩蓋著身上的銅臭味,這讓劉毅博很反感。
「不能。」他微微一笑,露出邪惡的神情。
那個女人還不死心。「就喝一杯而已。」將一隻手攀上他的肩膀,嘴裡出吹氣飄散在劉毅博的鼻子週遭。
「你就這點把戲麼?這種藥效對我沒用。」劉毅博將那個女人推開,最恨這種玩把戲的女人了。
那個女人被推到在地,該死,難道這招對這個男人沒用,可是藥店的老闆說一聞就見效啊。他居然還可以安然的走出去,真是奇怪。
「喂,你怎麼這樣!」那個女人起身跑到劉毅博的後面大吼大叫,卻看到劉毅博的步子越來越快。
劉毅博迅速的上了車,覺得渾身發熱,真是活見鬼,自己居然也會著了女人的道,他必須得馬上找個地方瀉火才行,至於這個女人,他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
「爸媽,我出去走走。」海鷗拿著包走進客廳,看到父母安靜的坐在那兒看晚間新聞。
「讓司機跟著你吧。」秦天豪起身,正欲讓人去叫司機。
「爸爸,不用了,我在外面也是學了點防身術的,有人跟著反而目標大。」海鷗安慰父親道,就和父母說了再見出門去。
她走到小時候經常去的花園,這裡給她的感覺一直都是那麼的美好,她在這裡遇到過對她來說很重要的人,但是也是在這裡失去了他,但是她知道,這個人一定在某個角落裡面默默的祝福著自己。
她坐在一個凳子上,拿出自己一直佩戴的玉珮,細細的撫摸端詳,它跟隨了自己那麼久,卻不知道這塊玉珮到底是何故事,她每次只要一回憶往事就開始頭痛不止,只有躺一會兒次啊能平復。她很想找到自己失去的那部分記憶,可是老天爺有時候就是喜歡這樣讓自己所有的希望都泡湯。但她依然很快樂,並沒有因此而傷心,或許忘記不是結束,而是一個新的開始。
「吱——」一輛車停在花園的路邊,一個男人從車上滾落,藥效發作了。劉毅博顯得更加痛苦難耐,本來是想快點找個地方瀉火,但是忍了半路實在沒法忍了,必須要找到有水的地方讓自己冷靜下來。
「啊……額……」劉毅博倒在草坪裡打滾,這藥居然讓自己如此的痛苦,還好他有軍人的意志,如果是普通人呢?是不是會難受的要死。
「先生,你怎麼了?」海鷗走到劉毅博的身邊,看到他在地上打滾很痛苦的樣子。
「我沒事……」劉毅博猛然抬頭,突然一怔,暫時忘卻了身體的難耐,看著海鷗的臉發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竟然是和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遇到,多麼可笑,自己現在處在如此尷尬的場景。
「你身上好燙。」海鷗去掐劉毅博的脈搏,發現他的心跳紊亂,很快就意識到他可能是被下藥了。她在英國的那三年跟隨冷血學了很多東西,沒想到回國以後也能用到。「先生,你信任我麼?」
劉毅博激動的抓住海鷗的肩膀,「小姐你似乎還欠我一個理由。」
「你放開我,痛。」海鷗有點哭腔了。
「你不認識我了麼?為什麼叫我先生?」劉毅博眼睛裡面充滿著憤怒。
「先生,你自重好嗎,我是看你如此痛苦才過來幫你的,如果你再這樣我就要不客氣了。」海鷗的聲音提高了很多,用極為冰冷的眼神看著劉毅博。
劉毅博突然間覺得她不是自己認識的海鷗,但是她身上的味道明明和海鷗的一樣,難道是因為藥效的因素所以自己產生了錯覺認錯人了麼?「你不是海鷗麼?」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海鷗錯愕,自己才剛回國,他怎麼會認識自己?
劉毅博的藥效似乎加重了很多,又開始痛苦起來,不再說話。
「喂,你跟我來。」海鷗困難的拉起地上的劉毅博帶他連滾帶爬的走到湖邊,將他推進去。
劉毅博馬上就被刺骨的湖水給驚醒了,他在湖裡看著岸上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海鷗,她是那麼陌生又熟悉,她在和自己開什麼玩笑麼?
「先生,你快點上來吧,等會兒會感冒。」海鷗朝湖裡喊,他在裡面泡的夠久了,再泡下去不知道他身體吃不吃得消。
劉毅博聽到海鷗的聲音便游向岸去。
「你這樣不行,我送你去醫院吧,先生。」海鷗看著劉毅博發抖的身體。
「不行,不能去醫院。」
「可是你這樣,你會死的。」海鷗的聲音有些微微的激動,她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很失禮,怎麼可以對一個陌生人大呼小叫的。可是自己見到他如此難受怎麼心裡會有一種酸酸的感覺呢?而且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好熟悉,他也知道自己的名字……她下意識告訴她,她應該幫他。「你還是去醫院吧。」她的聲音柔弱了很多。
「不行,我要回家。」劉毅博推開海鷗,他怕自己把持不住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即便他想了她好幾個日夜,很想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的蹂躪,但是現在時機不對,他必須得馬上回到車裡,去找個地方瀉火。
海鷗覺得他很奇怪,被人下了藥還要死撐。她走上前去扶他上車,「你這個樣子應該已經不能開車了,我載你吧,你告訴我你家在哪裡。」
「不行的,我現在的解藥只有一個……」說完這句話劉毅博就開始進入迷糊的狀態了。沒有意志再張開口說任何一句話。「先生?先生?」海鷗看到他昏過去了,無法得知他家在哪裡,只能載他去酒店了。
她導航到附近最近的一家酒店,帶他開了房間。他現在渾身上下都已經濕透了,應該要洗個熱水澡才行。「先生,你能醒醒麼?」海鷗將劉毅博放在床上,用力的搖晃著他。
「熱……好熱……熱死了……」劉毅博撕扯著領帶,將外套脫掉,扔在地上。海鷗突然覺得情況不妙,他這個樣子這個藥不像是一般的藥,感覺有下了很大的蠱。「先生,你清醒一點,用你的意志力去控制。」海鷗上前去拍劉毅博的臉,想要鼓勵他。
劉毅博嗅到海鷗身上的芳香,迷糊的睜開眼睛看到這個自己曾經日思夜想的女人,將她一把拉入自己的懷裡,找準她的唇,像個嬰兒一樣,慾求不滿的親吻起來。海鷗驚了,開始去推搡這個男人,自己的好心一下子成了將自己置於死地的境地。
劉毅博的手開始不安分的遊走在海鷗的身上,伸手去解開她胸前的扣子,一顆一顆,海鷗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他還是不停手,不停的去摸海鷗的脖子,以及她的背,她身上好滑好舒服……
劉毅博猛然睜開眼睛一把推開海鷗,扇了自己一巴掌,「對不起!對不起!」他看到桌子上的煙灰缸猛力的砸向自己的頭,鮮血從他的額頭上迸出,他也逐漸的失去了知覺,只有一個聲音不停的在他腦海裡湧現著,「先生!先生……」
「什麼海鷗啊?我就接到一個電話聽到你出事兒了,我就趕到醫院來了。你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會那麼不小心啊?」劉峰焦慮的望著兒子額頭上的傷。
「沒事……」劉毅博癱坐在病床上,難道真的是因為昨晚的藥效太厲害了,所以自己產生了幻覺麼?可是昨晚的一切又是那麼的真切,那的的確確是海鷗的聲音和海鷗的味道沒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