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並不想家啊,我還以為你會哭著找爸媽呢~」冷血戲謔的瞥了一眼海鷗,嗤嗤的笑了起來,「咳咳咳……」「該死,嗆到了。」冷血馬上堯了湯灌入嘴裡。
「哈哈,誰讓你嘲笑我來著的,活該活該。」海鷗雖然嘴上如此說,還是遞給了冷血一杯茶。「我覺得,既然都已經出來了,我就必須要習慣現在的生活,不然我怎麼長大?」
「想不到你雖然是個千金小姐,卻也有幾分男子漢的氣概,敢於面對現實,很不錯~」
「切,你這是諷刺麼?」海鷗又扒了兩口飯,將飯碗放下,「我飽了。」
「就吃那麼點兒?」冷血悠悠的說道,「晚飯可是還遠著餒~」
「哎呀,我不餓了,我們回去睡覺吧,我好困~」海鷗打了個哈欠,瞇著眼睛盯著冷血看。兩個人付了賬,回到冷血的住處。
「這個房間是你的,早就幫你準備好了。」冷血將新的被子枕頭從櫥櫃裡拿出來。「洗過了也曬了好幾天,你放心吧~」
海鷗連聲道謝,把冷血推出房間。「我睡覺了,午安~」關上房門,無力的躺在床上,看著粉色的天花板,伸手去摸脖子裡的玉珮,心裡隱隱疼痛,萬般針扎就是如此吧?她突然很心疼劉毅博,又很感謝他,感謝他保護自己保護自己的家人,心疼他何必為了自己犯的錯去補救,明明不是他的責任吶。海鷗覺得頭痛欲裂,無力回天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好在自己身邊還有冷血在陪著,劉毅博現在的你是誰在陪你呢?
「阿嚏!」劉毅博打了一個噴嚏,從薛劍手裡接過光盤。
「你感冒了?」薛劍給劉毅博倒了一杯熱水,「你怎麼會弄的那麼狼狽啊。」
「沒事。」劉毅博接過薛劍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將光盤放好,坐在沙發上開始看。一個鏡頭可能真的重複了二十幾次,反反覆覆不停的看。
「劉少,你看這裡。」薛劍揉了揉眼睛,忽然瞥見兩個穿軍裝的人從大廳裡走出去,那時候正好是人群湧向台上的時候。
劉毅博馬上按了暫停,又回播過去。薛劍走到屏幕前,「你看這兩個人,是不是很奇怪?」
「帽子壓那麼低,感覺就是像怕被拍到似的。」劉毅博將這個鏡頭又重播了一遍,又看到一個較矮的軍人轉頭看向自己。「我敢保證就是海鷗,她旁邊那個人是誰?」
「會不會是……難道她有男朋友?」
「不可能,你不都查過了,她在遇到我之前,根本沒談過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