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這幾天似乎是有很大的心事,想必是因為訂婚吧?」於嘉智打破了這個尷尬的局面。
「嗯,是啊,總覺得心裡糾結。」海鷗用筷子挑著飯碗裡的米飯,心不在焉的吃了一口菜。「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下定決心的事情,我總會不斷的更換,這是何緣故呢?」
「很正常,你覺得歉疚,訂婚這種事情,你豈會一點歉疚都沒有?你不是喜歡這個男人,你歉疚於他,而你要放下這樣的包袱,因為什麼東西都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別辜負大家的苦心。」
海鷗明白於嘉智這話語的意思,是讓自己放下因為逃跑而對劉毅博產生的歉疚之情,可是放下這樣的包袱何等的不易。晚飯過後,於嘉智略坐一坐就離開了。
海鷗又準備好了飯菜,拿回房間給冷血吃。這幾天的朝夕相處,海鷗更加堅定了和冷血一起逃亡是一件正確的決定,只有他是自己目前最為可靠的朋友。
「你看著我幹嘛?」冷血吃著飯,發現海鷗一直在盯著自己,似乎還有些走神。
「沒事,我在想事兒。」
「想什麼事兒啊,想那麼出神?」
「你快吃吧,不是一直說餓麼?我給你又準備了點饅頭,放在保溫箱裡了,你要是夜裡起來覺得餓就告訴我一聲。」
「好,我知道了。吃飽了。」冷血放下碗筷,便扶著牆走起來,「不用扶我了,稍微還有些疼,但是不影響我行動,你晚上也別守著我了,好好睡一覺,你看你的眼圈,都快成兔子了。」
海鷗馬上跑到梳妝台前,照了照鏡子,「可能是沒睡好,我去洗澡了,然後就得睡了,那晚上我就去睡偏房了,這個屋子還是留給你。」海鷗將房門鎖上,就進浴室去洗澡了。
過了許久,還不見海鷗出來,冷血就有些著急了,不會出什麼事兒吧?於是去敲浴室的門,「海鷗,海鷗?」
浴室裡,海鷗正仰頭靠在浴缸上睡著了,這幾天實在是有些為難她了,如此疲憊的照顧冷血。
「海鷗?」冷血只好將浴室外面的開關給按下,關了浴室裡的燈,便打開浴室的門進去了。「海鷗?」冷血走到浴缸旁邊,伸手去摸海鷗的呼吸,然後鬆了一口氣。原來這丫頭是睡著了。於是用力的晃醒海鷗。
「啊~」冷血馬上將海鷗的嘴巴摀住,「是我,你怎麼睡著了,我關燈進來的,你快擦乾了去床上睡覺。」
海鷗用力的點了點頭,不禁臉紅到了脖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