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只是這一傷有點淤血,需得好好的養,估計四五天就可以去除淤血了,你等會兒拿著這個藥方去配藥,我已經將注意事項寫在這個紙上了,劉少爺您要耐煩幾天了。」
「好好,謝謝醫生。」劉毅博又急忙跑到海鷗的身邊去扶她。
「你們兩夫妻真是恩愛啊,劉少爺。」旁邊的護士看了,不覺得讚歎。
海鷗和劉毅博尷尬的對視了一下,然後笑了笑,就由劉毅博攙扶著出門去。
「你這樣行動會痛,我抱你吧。」
「別,這裡是醫院,不好。」
海鷗的抗議還是無效,「你是我老婆。」劉毅博一個公主抱將海鷗抱出醫院,來往的人都看著他們。
海鷗便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低頭埋在劉毅博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感受他的氣息。彷彿也可以感受到他體內的新城代謝似的,「你累的話就將我放下吧。」
「你別忘記了,我是軍人,怎麼會連這點兒也招架不住?」劉毅博小心翼翼的抱著海鷗,深怕碰到她的傷處弄疼了她。
「海鷗小姐,你沒事吧?」陸子恆從後面跑過來問海鷗。
「我沒事,有勞陸少爺費心了。」
見到陸子恆過來了,劉毅博心裡便有些不舒服,「陸少爺,我現在要帶我未婚妻去我的住處,謝謝您今天陪我們來醫院,訂婚晚宴上見了。」說完,直徑走到車子邊,將海鷗輕輕放下,讓她坐進車子,然後又繞到駕駛座上。
「海鷗,我先帶你去我家。」
海鷗坐在副駕駛座上,朝著陸子恆微微一笑。
路上,劉毅博時不時的問海鷗如何了,要緊麼。
「哎呀,我沒那麼嬌貴,你別擔心了。」海鷗笑著看著劉毅博,感覺此時的他很熟悉,倒像是在哪裡見過一般。
「你想什麼呢?」劉毅博忍不住問道。
「我覺得你很熟悉,很像一個人。」
「像誰啊?」劉毅博打趣的問道。
「很像我兒時的一個玩伴,比我大幾歲,時常在一個花園裡見面,我一直叫他小哥哥,不過後來就沒見過他了。」
「你們怎麼……」
劉毅博剛想問,就聽到後面汽車的喇叭聲,便匆匆忙忙的開車走了。
「先用冷毛巾敷一下,然後再上藥。」劉毅博回到家就叫人打來了冷水,還有一些牛皮紙錫紙,還有蠟燭。將藥抹在牛皮紙上,再用錫紙包上,再在蠟燭上烤。
「你忍著點,上藥的時候可能會有點疼。」劉毅博小心翼翼的將牛皮紙貼在海鷗的淤青處。
海鷗啊的叫一下,冷汗又從額頭上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