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澈拿著匕首,此刻的他是真的瘋了,他只知道不論用什麼辦法也要將他囚禁起來,也要叫他自己的身邊,「翎,你別怕,就痛一下,就好了,」說著就拿起刀幾個橫掃,軒轅翎眼看著那刀落在記得腳腕手腕處,「啊,的慘叫聲,」似的他的手筋和腳筋都被挑斷了,軒轅翎一下子昏了過去,軒轅澈拿著刀子,嚇得一下子丟掉,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不,他抱著軒轅翎的軀體,那血肉模糊,「翎,我不是故意,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我愛你,真的愛你,以後我對你好,只對你好,翎,別離開我」
梨花樹下,一個身穿白衣的男人坐在一個輪椅之上,那滿頭的青絲不扎不束,一雙鳳目不斷地打量著那對面的梨花樹,看不見他的面容,但是那身軀真的好瘦,幾乎衣服都鬆垮的套在他的身上,
他看著那梨花樹花開花謝似乎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是花開之時,現在又是一年花開,一陣微風拂過落下幾片梨花葉子,他好像伸出手去,可是他卻無法抬起,只聽見院外一個腳步聲慢慢靠近,白衣男子收起笑眼,一動不動的看著面前的樹發呆。
軒轅澈看著坐在輪椅上的軒轅翎,他還是老樣子,一年了,不曾說過一句話,他知道自己過分了,他過分,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後悔他也不能重來了,只能盡量彌補,自從那夜之後,他再也沒有強迫過他,
為了表達他的愛,他幾乎遣散了所有後宮的人,就連一個懷了兩個月身孕的妃子,也被墮了胎送走了 ,軒轅翎什麼都沒說直說笑了,他心裡知道一個人可以最自己孩子這般殘忍。,那麼這個對待別人會更加殘忍。
現在他只是廢人一個,軒轅澈端著飯慢慢走近軒轅翎,像往常一樣,蹲下身子,坐下小凳子上,餵他,他喂一口軒轅翎就吃一口,他不餵他也不吃,就這樣兩個人沒有一句話。
軒轅澈把碗裡的飯都喂完了,然後看了幾眼,又走了出去,「翎,你怎麼才可以和我說說話,你才可不再折磨我,」軒轅翎覺得很好笑,一個打你嘴巴的人,你還會對著他笑嗎,那就是笑話,要麼那個人就是傻子。
軒轅翎沒有說話,他希望有人可以找到他,但是現在自己身邊就有一個啞巴,他該怎麼辦,想逃離這裡竟然成了妄想,他還要在等嗎。一年的時間已經夠長了,自己在這裡都快要憋瘋了,而那些受損的經脈,現在似乎已經長好,還記得那一天他被帶到這裡來,他整整昏睡了,三天,而看見他的時候也是第三天夜裡,他蒼白的臉,叫他心痛,他知道南宮傲是軒轅澈請來的,可是軒轅澈並不知道他就是神醫,南宮傲是接皇榜,進的宮,自從那之後軒轅翎就開始了一年的修復期,而南宮傲也開始秘密的幫他找那些奇珍異草,為的就是為他重塑經脈。
軒轅翎看著天,那個男人也是該來的時候了,其實他早就到了,空氣中那股藥香叫他知道這個男人在吃醋。
非墨無語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