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憶晨大手一揮把莫飄甩在了床上,莫飄驚然爬起身來看著一臉凶神惡煞的他。他雙眼如狼般尖銳,伸出了手指指向她。
「一刻也不想留在我的身邊是麼?瘋了一樣想逃到那個男人的身邊去是嗎?」
「你想幹什麼?」
莫飄看著江憶晨漸行漸近,一邊走還一邊扯著頸上的領帶,那一刻她終於知道自己惹怒了這個可怕的男人,她驚恐的看著他,連連後退著。
「我想幹什麼?我要你沒臉去見那個野男人——」
「你別過來江憶晨——別過來——」
江憶晨在莫飄的呼喊聲中沒有片刻的停留,扯掉了自己的領帶,繼而脫掉了外套和襯衫,半~裸著上身的他健碩無比,但是卻給人一種凶殘的野性!那一刻莫飄終於紅了眼眶,那隱忍的表情讓江憶晨的心一陣翻騰,可他還是風捲殘雲的壓過來,一把扯掉了她的裙子。
「你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讓了你兩次你就以為我怕了你是麼?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我江憶晨不是那麼好惹的!不是討厭我麼?今天我就讓你討厭個夠!本來我是不屑再碰你的,但是你求急若渴的想見那個野男人,不就是為了這個嘛?那我就成全你——」
「江憶晨——」
莫飄一個耳光論上去,江憶晨英俊的臉頓時被五個鮮紅的指印侵佔。他側轉著頭,下巴輕揚再度看向莫飄,大手更加用力的嵌緊了她的雙手,雙腿緊緊的抵著她不安分的身體,俊臉慢慢的向她壓近,在她的耳畔廝磨。
「休想我放開你……」
「江憶晨,你這個禽獸——你是禽獸——」
「就算是禽獸也好,今天你也逃不了!」
江憶晨果狠著目光起身,不等莫飄反應過來就空出一隻手快速的扯掉了她的底~褲,沒有任何前奏和愛~撫的,江憶晨解開自己的腰帶將自己的欲~望長驅直入!
那是一種滅頂般的侮辱和強迫!
莫飄無聲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恨不得將嘴唇咬出血來!兩年來的孑然一身讓她的下~體迎來撕裂般的疼痛,她殷紅著雙眼看著伏在她身上的江憶晨,那凶狠的眼神讓江憶晨索性閉上眼睛,薄唇緊抿,不再看她。
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莫飄始終緊咬著嘴唇,不肯吭出一聲!
江憶晨在她的隱忍下終於感覺到心口的一陣悶痛,可是他的身體告訴他,他沒有辦法停下來!因為兩年來的孤獨和寂寞讓他在午夜分外的懷念這具身體,儘管他無數次的鄙夷過自己,可是他還是制止不住自己對她的想念!
兩年後這具身體再次被他壓在身下,他蓬勃的欲~望得到了緩解,可是他千瘡百孔的心卻迎來了更加深重的疼痛。
「到現在,你還在想著那個野男人麼?嗯?」
「……」
「說話——」
江憶晨隱忍著身體的巨大衝擊,一手抓住莫飄的下巴狠狠的問。莫飄終於抬起淚眼看著他,潔白的牙齒放開了緊咬著的嘴唇。
「是!我想他!無論你怎麼做你都阻止不了我想他!我想他——我想念子謙——我想他——啊——」
「找死——」
「啊——」
江憶晨被莫飄點燃了怒焰,身體狠狠的撞擊著她!那一刻的疼痛讓莫飄終於控制不住自己呼喊出來。似乎是長久以來的身體空白,那一聲呼喊幾乎成了江憶晨到達頂點的推助力,他的身體猛然一抖,繼而用力一挺,爆發在了莫飄的體~內!
他顫抖的身體終於無力的伏在莫飄的身體上,那一陣汗水和呼吸相互廝磨的味道,讓莫飄的心猛然被撕開般,之前隱忍的淚水終於蜂擁而下。
她一把推開江憶晨,撿起地上的裙子套在身上,衝進了浴室,狠狠的關上了門。
江憶晨起身想要上前時,他面前只有那一扇早就被關閉的門。
最幸福的日子,是我們還沒有那麼多奢求的時候。那時候我們可以因為一個小小的成功而感到滿足,可以因為一個清淺的微笑而感到溫暖,所以那時候我們是幸福的!四年前的江憶晨也這樣覺得,那時候他覺得最幸福的事情就是看到自己小小的成就得到了莫飄高度的讚揚,那時候他就以為,沒有豪門的光環和庇護,他擁有的,是最潔白無瑕的愛情!
可是後來這份愛情被蒙了灰!以至於他和莫飄之間,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浴室嘩嘩的水聲掩蓋了莫飄的哭聲,她蹲在地上任憑冷水沖刷著自己,彷彿能沖刷乾淨她殘破不堪的人生!那一刻她無比的想念慕子謙,那個始終帶著溫柔笑臉的男人。她的人生似乎被江憶晨這個魔鬼推向了邊緣,當慕子謙就要把她拉回來的時候,這個魔鬼又再度的出現了!
如今她依然站在邊緣,而她的子謙,還沒有出現……
那一刻莫飄相信人沒有愛情依然可以活的很好!就像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愛著子謙,可是子謙依然可以帶給她分明的幸福!她曾經徹骨的愛過江憶晨這個男子,可是江憶晨帶給她,卻全都是痛苦!
她在冷水下抬起了蒼白的小臉,那密集的雨水像極了她對慕子謙的思念。她努力的睜著通紅的雙眼,拚命的嘶喊出來。
「子謙——我好想念你——子謙——」
那一聲聲嘶喊終於衝出了那道門,落在了江憶晨的耳朵裡,他夾著香煙的手在不自覺的顫抖,修長的腿無措的徘徊在浴室門外。那一刻他有點後悔自己剛剛的行徑,因為衝進她身體時,他似乎感覺到了她多年來的孑然一身,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
可是這個女人對慕子謙的思念激怒了他,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他的內心明明在牴觸她,可是他又聽見自己內心瘋了一樣的想要佔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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