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斯深知以前大哥帶何茜茜來過夏威夷,當年大哥和何茜茜很是親密,二人雖沒有結婚,偶爾都會以老公老婆互稱,在外界眼中,當年他們倆,就像一對甜蜜無間的小夫妻。
這也難怪Lous誤會了!
「Lous先生,我想你一定是記錯了,我大哥是第一次帶女人來這裡,他身邊的這位伊薇兒小姐,是他三個多月前娶進門的老婆。」齊斯連忙站出來打圓場。
Lous是個精明的人,看到齊莫白和薇兒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尷尬的笑了笑,Lous朝薇兒伸出手,「齊夫人,不好意思,我年紀大了,經常把夢境與現實混合。Mr Qi一直單身,做為他的朋友,我一直想他快點娶個女人,所以,經常做夢夢見他帶著女伴來我這裡。Mr Qi和你結婚時,我正好有事耽擱了,真的是不好意思,這次你們過來,我一定盡好地主之誼。」
看著臉上堆滿歉意笑容的Lous,薇兒有禮的回握住他的手。
下機後的小插曲,雖然看似不是什麼大事,但已經讓薇兒心裡泛起了波瀾。
用腳指頭也能想到,其實Lous並不是什麼夢境與現實的記憶混亂了。
而是,齊莫白曾經帶過女人來這裡,並且,也是Lous接待的。
那個女人,就是何茜茜。
能讓Lous這麼精明的人,將何茜茜看成齊莫白的夫人,當時的他們,一定很濃情蜜意吧!
薇兒說不出此刻心裡滋味,百味陳雜中,摻雜著一股悲涼。
歐胡島的風景美不勝收,延路都是蜿蜒在海岸的菠蘿樹、棕櫚樹,它們在青山綠水微風中搖曳生姿,儘管已快接近午夜,可在海灘上玩耍戲嬉的人,還是多如牛毛。
Lous的別墅離聞名世界的Waikiki海灘不遠,帶他們到休息的客房後,Lous讓他們先休息一會兒,等下去沙灘燒烤。
來Lous的別墅途中,薇兒一直沒有怎麼說話,偶爾Lous有找她聊幾句,她只是禮貌的回應一下。
她的態度,實在太過冷淡,冷淡到讓齊莫的胸口,一直沉悶無比。
Lous一離開,齊莫白就將正準備將行李從皮箱拿出來的薇兒緊緊摟住。
他是從她的身後,將她抱住的。
這種感覺,真的好奇怪!
明明她那麼的憎恨他,可是,當他的雙手,從她身後圈過來時,她的胸口,居然猛烈的跳動了一下。
他兩隻交纏的大掌,離她的心臟位置,很近很近,所以,他能感受到她的心,在砰砰亂跳。
那是一種悸動,愛的悸動!
他為這一發現,感到欣喜。
她不是對他沒有感情了,而是,曾經他的所作所為,讓她真的寒了心。
薇兒覺得自己好沒用,他在那般的傷害她後,她的心,居然還在為他跳動著。
她伸手,一根根的掰開他的手指,可是,剛掰完,他又緊緊的纏了上來。
她深吸了口氣,壓抑住內心的怒火。
「放開我!」她討厭了一個人的爭吵,討厭了一個人的情緒爆發,她很不想生氣,完全視他如空氣的,可他一次又一次要先招惹她,她總不能默認的讓他得寸進尺吧!
齊莫白將薇兒的身子扭轉了過來。
看著她嬌美的小臉上帶著薄薄的慍怒,他彎起唇角,揚起好看的笑花。
她一向都知道,他笑起來,就好像冬日的暖陽一樣,和煦炫爛,而且,他右邊的臉頰,還有個淺淺的酒窩。穿著T恤,牛仔褲的他,一點也不像個三十幾歲的老男人,反而,有點像個大男孩子一樣。
薇兒撇過眼,她伸手去推他。
不能再被他蠱惑!
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她會將他形容成罌粟,一旦沾染上,就會上癮的。
「齊莫白,你放開,你不要再逼迫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他就俯身,朝她吻了過來。
被他桎梏在雙臂間,如兩條鐵鏈將她牢牢鎖住,讓她動彈不得。
她想咬他,偏生他吻技特好,纏上她的小舌後,讓她找不到下嘴的機會。
「唔——」他的吻霸道而狂野,如狂風暴雨般,她幾乎不能呼吸。
好像在證明著什麼似的,他一邊深深的、用力的吻她,一邊伸手,探進了她的上衣裡。
見他的大掌不顧她的反抗,隔著她的BRA,揉捏住了她的賁起,她羞惱的抬起一條腿,準備攻擊他下體的要害。
誰知他好像早知她會有此動作似的,另只扣在她纖腰上的手,立即將她那條腿給握住了,並且,用力一拉,讓她的那條腿,纏上了他精瘦的腰身。
即使隔著布料,她也能感受到,他的身體,已經狼變了。
小臉,又羞又憤,如同西天邊空的晚霞一樣,紅得耀眼。
在他面前,她的力量,真是弱小得夠可以。
他將她的身子,緊貼住他的,緊密得好像沒有一絲細縫似的。
她睜大眼睛,使勁的瞪住她。
他好似沒看到她的憤怒,越吻越深,直到她連氣兒都喘不過來了。
他一向就是個好的調/情高手,即使她很憎惡他的行為,可他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在他的親/吻/撫/摸下,她的身體,很不恥的起了反應。
在懷孕初期,不宜行房事,她本來就不想要這個孩子,突然間想到,如果讓他親自殺死體內的孩子,或許,對她來說,是個解脫,而對他來說,是個不小的懲罰。
如此想著,薇兒也不再反抗。
她緩緩閉上眼,任他的吻,卷遍她整個唇腔。
自從那晚她不停抽/動,他無法進/入她身體後,他很久都不曾碰過她了。
他承認,他對她的身體,一向沒有免疫力。
見她不再抗拒,他將她抱到了浴室。
等下還要出去,他不能和她長時間在房裡廝/纏。
將她和自己的衣服褪/去後,他打開蓮蓬頭,讓溫熱的水注噴到他們彼此相/赤的身上。
「薇兒,睜開眼——」他趴在耳邊,一陣嘶咬。
一股酥/麻的顫/栗感,劃過她心尖。
她緊抿著唇,依舊沒有睜開眼。
「薇兒——」
她不耐煩的打斷他,「要做就快做!」最好一次就將她肚裡的那團血肉做下來。
齊莫白淡淡蹙起眉頭,總覺得,此刻的她,好奇怪,可又不知奇怪在哪裡?
他俯下身,正準備去親吻她瑩/白上的櫻/果時,她突然扯著他的頭髮,將他的腦袋提了起來。
然後,她做了一個讓震驚無比的舉動。
他將她推到了浴缸的邊沿上,在她身體還沒有完全濕/潤時,將自己與他結合在了一起。
她和他,都有些疼痛。
她開始用力的在他身上蠕動起來。
好像在宣洩著什麼似的!
他眉宇蹙得更深,這一點也不像正常的性(愛)!
「伊薇兒,你怎麼了?」看著她一邊動,一邊流淚,他的心,也有點難受起來。
他不說話還好,一開口,她的淚,掉得更洶。
她也不知道,為何會和他走到這一步?
儘管他開始對她細膩溫柔起來了,她卻再找不到如初的感覺。
胸口,一直很悲涼,很悲涼!
「伊薇兒,你別哭了!」齊莫白有些不知所措,她每次一哭,他的太陽穴就突突直跳。
薇兒淚眼朦朧的看著齊莫白,她真的很不想再在他面前表露出脆弱。
可是,她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從剛開始Lous先生接機時,說的那番外話開始,她的心,就一直在難受疼痛著。
恨他的同時,也是愛他的吧!
而他,她卻分不清他對她的情意,到底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他說,是為了爺爺,所以,才不會和她離婚,可有時他給她的感覺,好像他對她動了情,而另外一些時候呢,她又覺得他好無情,束縛她,不讓她和女兒見面,並且,還讓她住到他和何茜茜住過的別墅,還帶她來他和何茜茜曾遊玩過的海島——
齊莫白將抱住淚流滿面的薇兒,不讓她再蠕/動。
「伊薇兒,我們該怎麼辦?」第一次,他有了這種明明身體契合在一起,兩顆心,卻無比遙遠的悲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