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莫白深沉的看著淚水瀰漫的薇兒,胸口突然有種很悶窒的感覺。
挑著薇兒下頜上的手指,游移到薇兒的小臉上,輕輕替她試去頰畔的水珠,歎了口氣,「真是個傻女人!」
薇兒噘著嘴,哽咽,「我這輩子最傻的事,就是愛上齊莫白這個如同大毒蛇的冷血惡魔!」
齊莫白聞言,大手一揚,驀地掐住了薇兒纖細的脖頸,「你敢說我是大毒蛇?」
薇兒毫不畏懼的點頭,「是,同樣沒有血性。」
薇兒說完,便閉上眼,靜侯著齊莫白的裁決。
等了半響,只見齊莫白收回手,輕笑出聲,「伊薇兒,有時我真搞不明白,你是不是真的不怕死,能一次次的挑釁我?」
薇兒翻了個白眼,死,這個字眼,誰不怕啊!
不過,她就是知道,他不會殺她,說實話,她也不知哪裡來的自信?
或許,是有爺爺在做她的強力後盾吧!
「白白,還有一年多的時間,讓我好好愛你吧!」如果在這期間,他還是無法對她動心,她會離開他,不會再糾纏!
齊莫白挑了挑好看的眉毛,「你要怎麼愛我?」
「用我的心愛你。」
薇兒眉眼中透著無限的深情,如同春日的暖陽,照進了齊莫白一直陰綿的心間,讓他突然有種動容的感覺。
齊莫白低下頭,迅速攫住了薇兒的柔唇。
薇兒瞪大眼睛,看著吻如狂風暴雨般的齊莫白,腦海中有片刻的空白。
所有的呼吸,都好像被他奪去,她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推他,但是,他的雙臂,卻如同鐵鑄般,讓她動彈不得。
他帶著薄繭的大手,探進毛毯,揉捏住她胸/前的柔軟。
車外暴雨如注,涼意濃濃,與之對比的是車內,一室春/色,暖意盎然。
他黑中帶藍的眸裡蒙上了一層她看不透的色彩,她被他眼裡的專注吸引,如果,他能愛她,那該多好啊——
彼此的呼吸都很沉重,他的撫/摸/親吻點燃了她內心之火,而她的掙扎扭動也更加挑動了他隱忍已久的情/欲。
唇齒間激烈的糾纏,郊外偷/吃的刺激與難耐,都讓他們的血液達到沸騰——
他扯掉自己的四角褲,將她的翹/臀抬起,火/熱的巨/大,直抵她的溫潤深處。
當彼此結合在一起時,都情不自禁的輕喘了口氣。
「伊薇兒,你這個折磨人的妖精!」
每一回和她有親密接觸時,齊莫白就十分的不身不由已,總想將她揉進心靈深處,他惱恨這樣的自己,更惱恨她好似柔弱無骨的身子。
薇兒眼神迷濛的看著齊莫白,柔柔一笑,「白白,你相信我嗎?我的身體,除了你,沒有給過任何人,昨晚我和冷夜,真的沒有發生什麼。」
薇兒趁機跟齊莫白解釋,想到早上他不聽她解釋,冰冷離去時的模樣,她就好難受,胸口如同堵了棉絮般。
齊莫白提著薇兒的腰,狠狠的在她身體裡抽/動起來,「不准你再提冷夜!」
薇兒連連呼痛,「痛拉!你慢點!」
「回答我!」他非但沒慢一點,速度反而更快。
薇兒舉手投降,「好拉,以後不提他。」
「也不准和他見面通電話。」他得寸進尺。
她鼓動著兩腮,「齊莫白,你也太霸道了吧!」連她交友的權利,也要霸佔啊!
他的身子突然一翻轉,將她壓在了身下,挺/進、抽/動,絲毫不懈怠。
他每一次的侵入,都好像抵到了她身體裡的最深處,她受不了的連連點頭,「好拉,好拉,答應你,輕一點,慢一點啊!」
他的動作,不似先前粗暴,開始溫柔起來——
就在彼此達到情/浪的最高點時,他突然抽身而出,見此,她連忙抱住他。
「我在安全期,就在裡面吧!」車上沒套,薇兒知道他的意思,不讓他抽身離開。
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嬌唇,狠狠抽了十幾下,然後,將一股炙/熱的種子,灑進了她體內。
久久,他們都是以同樣的姿熱,彼此擁抱著。
薇兒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這一刻,她覺得好幸福!
她不是欲/女,但是,唯有這樣,她才覺得,她離他的心,是最近的時候!
伊薇兒真是愛慘了齊莫白!
……
因為車廂太狹窄,齊莫白太高大的緣故,薇兒只得被他抱在懷裡睡覺。
薇兒靠在齊莫白的胸膛上,唇角一直浮現在幸福的微笑,她好希望,這樣的甜蜜時刻,能夠持續一輩子。
她是個特別容易滿足的人,只要他稍微對她好一點,她就會樂此不彼。
睡得迷迷時,她突然被齊莫白敲醒。
薇兒睜開睡眼惺忪的眸子,看著車窗外淡青色的天空,腦袋有些沉重的她不滿的嘟囔著嘴道,「幹嘛打我腦袋,天還沒亮呢!」
「起來看日出。」齊莫白好聽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薇兒朦朧的眼眸裡,立即綻放出興奮的光芒。
她伸手,掐住齊莫白光滑漂亮的臉蛋,「沒想到白白還挺浪漫的呢!」
她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能與他攜手,一起看日出!
呵呵,她此刻好幸福哦!
看著笑顏如花的薇兒,齊莫白十分無語的搖了搖頭,將從車尾廂拿來的男士T恤遞給她,「穿上吧!」
「是誰的衣服啊?」衣服是淡藍色的,白白只喜歡穿黑與白二種顏色,應該不是他的吧!
「師文傑買了忘在車上的。」齊莫白邊撿起前座已被暖氣熏干的衣服,邊淡聲對薇兒說道。
薇兒將師文傑的T恤的套在身上,因為很長,基本能遮到大腿以上的重要部位,所以,她可以當成裙子穿。
下車後,齊莫白看著薇兒,一臉鄙夷,「嘖嘖,還真是三等殘廢啊!」
薇兒一聽,臭白白這是間接罵她矮呢!
她這輩子,對自己哪兒都滿意,可只有一米五七的身高,卻是她最大的傷痛!
「齊莫白,你真的很過份耶!」剛剛還因為他小浪漫一把,滿心激動呢,現在他的一句話,又讓她心情落入谷底。
齊莫白長臂一伸,將噘嘴不滿的薇兒摟進懷裡,輕輕笑道,「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薇兒哀急了朝齊莫白胸口捶了一拳,「你就不會好點好聽的話嗎?比如說我嬌美如花,純真善良啊?」
齊莫白臉上鄙夷的神情更濃,「昨晚不知是誰以為我睡著了,在我身上亂摸了好久呢!這樣的人,也能稱為純真?」
薇兒氣得咬牙踱腳,「齊莫白,你好討厭,我不看日出了,你一個人看!」
真是多讓她開心一會兒都不行的臭男人!
薇兒想上車,可是齊莫白摟著她卻不肯鬆動半分。
「伊薇兒,說說以前在黑色大漠時,我和你的事吧!」突然,他開口。
薇兒一愣,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齊莫白。
她以為,他這一輩子,都不想回憶起那段過往的。
齊莫白看著眸中突然閃現出晶瑩的水珠的薇兒,將她摟得更緊,「說吧!」
他只想聽她再說一遍,其實,狐狸在世時,經常跟他說起逃亡時,他和伊薇兒的點點滴滴。
可是狐狸不知道在逃亡之前,他和伊薇兒發生了什麼事,而他一直覺得一切都過去了,上蒼既然讓他忘了,他也沒必須強求的記起來。
但不知為何,這個早上,他莫名就是想從她嘴裡聽到他們曾經的故事。
雨後的天氣有些涼,齊莫白從車廂裡拿出毛毯,緊裹在二人身上。
一邊等著日出,一邊聽著伊薇兒將他們曾經歷的過往事,娓娓訴來。
太陽離開地平線了,如火球一樣耀眼,緩緩向上移,將周圍的雲霧,漸漸染成了一片紅霞,美麗壯觀極了。
薇兒用最簡潔的語言,說完好久,都不見齊莫白有所動靜。
陽光慢慢變得開始刺眼,薇兒抬頭,瞇起眸,看著陷入沉思的齊莫白。
瑰麗的光芒,投灑在他俊鑄無比的臉龐上,好像鍍了一淡淡的金子。
她癡癡的望著他,他長長的睫毛突然顫了顫,然後,他一直握著她的大手,順著她的指縫,與她緊緊相扣。
「我以前有那麼可惡嗎?」好半響,他才淡淡問道。
薇兒吐了吐粉色小舌,笑道,「我還美化了你呢!」
她只是說他喜歡強/佔她的身體,沒有將他對她的變態行為一一說給他聽呢!(蠻變態的,看過豪門遊戲的親們應該知道拉~)
……
天色轉亮後,他們沒等多久,就看到一家農用車從這處小道經過。
齊莫白給了那人一些錢後,拉著她,坐到了農用車上。
薇兒抿唇偷笑,依齊莫白的家勢,應該他從小就沒坐過這種一開起來,就顛簸不已的農家車吧!
不過,她還是很感謝昨晚那場雨。
因為,她離他的心,好像又近了一步。
她告訴自己,只要用心愛他,他有一天,一定會被她所打動的。
……
不過,薇兒發現,一回到別墅,他就鬆開了她的手,而且,臉色又開始變得淡漠,好像和以往一樣,將她當成了透明人。
——
哦了,今天的更完了,推薦唄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