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於春|藥的威力,薇兒體內的團團猛|火,燒得她胸|口不斷的劇烈起伏,她沒有聽清莫白說了什麼,只知道,她現在口干舌|燥,好想盡快將那股烈火得到釋放。
“白白,是不是湯有問題?”她只喝了一小口啊,怎麼藥效這麼猛?
薇兒說話時,妖嬈的身子,如蛇一樣,不停地在床上蜿蜒扭動,她自己不注意形象,春|光外露,但卻惹得站在原地的齊莫白內心大|躁。
MD,他真的忍得好難受!
伊薇兒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再加上這次又是她自己惹的禍,那麼,他找她洩|火,應該是符合常理的!
如此想著,身體裡的某個部位,狼|變得快要撐|破他的褲|檔。
莫白剛邁出兩步,轉念又想到如此一來,他豈不是如了她和爺爺的意?
該死的女人!
齊莫白難受的低聲咆哮,他不要聽從他們的擺布!絕對不要!
雙手緊捏成拳,他大步朝浴室走去,正准備扭開門時,一個超薄的蕾|絲朝他飛了過來,他還來不及躲閃,烏黑飄逸的墨發上,便頂著了那個小蕾|絲。
齊莫白帶著不可抑制的怒氣,緩緩伸手,將蓋在他頭頂的蕾|絲拿了下來。
“伊薇兒!你他媽的是不是真想死?!”齊莫白拿著薇兒的小內褲轉身,朝她大吼,身上散發著陰冷如地獄的氣息。
薇兒嗯啊了一聲,她沒有齊莫白的自制力強,她只知道她現在身體裡難受得很。
她的小手,游移到她自己的秘密|處,正難受的撫|摸著。
齊莫白見到此舉,剛剛滿身的陰冷氣息,瞬間被體內的猛熱|燥|火取代——
“伊薇兒,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你絕對是故意的,你……”齊莫白話都還沒有說完,身體已經飛撲到了薇兒的身上。
薇兒不停喊著難受的嬌唇,牢牢地被齊莫白封住。
齊莫白涼涼的唇,讓薇兒情不自禁的勾住他的脖子,大膽的回應他。
“你這個妖精!”明明她的吻很青澀,但不知是不是中了藥的關系,齊莫白有種渾身顫栗、想要迫不及待進|入她體內的沖動。
隔著她的海綿BRA,齊莫白大手揉捏在她飽|滿的瑩白上。
樓頂耀眼的白幟燈光下,她的身子如同月牙一樣白皙,沒有一絲瑕眥,玲瓏、純美、勻稱,女人該凹該凸的地方,在她身上都發揮到了極致,這是一副讓任何男人都沒有抵抗力的魅|惑身軀。
當然,並不包括他。
他現在如此渴望得到她,只是因為他體內中了春|藥的關系。
不再滿足於隔空撓癢,齊莫白將薇兒的BRA扯開,看著她形狀美好的渾|圓上,只被他輕輕一觸,便敏感綻放的粉紅色蓓|蕾,不禁倒吸了口氣。
齊莫白俯身,一邊用嘴含住她的一顆粉色小果,一邊挑起右手的拇指和食指,用力夾住她另一邊的小果果,毫不柔情的揉|捏慢|捻。
薇兒覺得有種酥|麻的感覺,如同電流般地在她體內不停竄過,她迷|離著美眸,雙手揪著齊莫白的短發,止不住的嬌|吟起來。
“……嗯……白白……不要……”齊莫白的牙齒咬住薇兒挺立的茱|萸,用力地吸|吮,惹得薇兒一陣亂顫。
齊莫白微微抬瞼,看著面色駝紅,媚|眼如絲的薇兒,隨著她擺頭的動作,她酒紅色的波浪秀發也跟著不停地甩動,如絲般張揚開來,魅惑至極!
齊莫白的雙眸沉了沉,嗓音變得沙啞低沉,“不要?”他帶著危險氣息的手,游移到她的秘密|花叢中,然後,順著她早已濕潤的甬|道,輕輕塞進二根指頭。
薇兒啊的大叫一聲,抓著莫白頭發的雙手用了用力,因為承受不了他突然的挑|撥,驀地向前躬了躬。
“要不要?嗯?”齊莫白開始在薇兒體內抽|動著手指。
薇兒早已經被他折磨不行,猛烈的藥性,讓她的體內如同破了個大洞,空蕩蕩,極需得到他的填補。
“要!白白,我要!”薇兒修長的雙腿,勾住齊莫白精瘦的腰身,在他身下,不停地輾轉摩|擦,惹得齊莫白連連咬牙切齒。
雖然也同樣想盡快得到釋放,但是看著薇兒難受至極、想要他進入她的模樣,齊莫白偏生不滿足她的需求。
他這輩子,最大的無奈,就是在被迫下娶了這個女人!
他心裡的仇,可一直記恨著呢!
就算平日她她百般討好他,他也不會對她產生半分好感,絕對不會!
齊莫白壞心眼的再伸進一根指頭進入薇兒的體力,三指聯合,不停地進攻。
“白白,你好壞……呵……”薇兒忍不住呻|吟的同時,輕笑出聲。
齊莫白看著媚|眼如絲,神情裡卻帶著濃濃愛慕的薇兒,倏地怔住。
“白白,不管你怎麼對我,我都還是這麼的愛你,你說我是不是好犯|賤?”見他愣住不動,她突然開口問道。
他一眨不眨的看著她,不是第一次聽到她表白,這一回,他胸口,卻莫名一酸。
“白白,我沒有水|性|揚花,我的身與心,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人而已。”她又說道。
他沙啞著聲音,低低開口,“我不可能愛上你。”
她自嘲的彎唇,“我知道啊,你愛的是何茜茜嘛!就算她已經不在了,你的心,還是只屬於她嘛!”
“那你還要一如繼往的愛我?”他有些不搞不明白,這個女人腦子裡裝的是什麼?
薇兒笑而不語。
其實也不會一直這樣執著下去吧,她給自己和他的期限,只有一年多了,如果實在不行,她會離開,不會再糾纏他。
見薇兒不說話,齊莫白的手,猛地捏住薇兒翹首待摘的紅果果。
薇兒上不住的顫了顫。
薇兒見自己脫|得精|光,莫白卻衣冠楚楚,不禁又好笑又好氣。
他折磨得她痛苦難耐,她也不要他好過!
小手順著莫白的黑色襯衣,延著他性|感結實的胸膛,緩緩朝下,然後隔著他的褲子布料,輕輕摩|擦著他那如烙鐵般的火|熱。
——
好猛地船戲啊,不知會不會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