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慢一點!」陸羽函吃力的扶著,全身重力都壓到她身上的馮翼風;雖然陸羽函汗水直流,但還是不忘關心道:「還痛不痛?」
馮翼風苦著臉:「痛、痛!」
「好了!再堅持一下!應該快到了?」陸羽函安慰道。
「嗯!」馮翼風可憐兮兮的應道。
看著嘴上叫痛,臉上卻沒有絲毫痛苦之色的馮翼風;花果兒的眉頭越皺越高:「怎麼感覺怪怪的?」
聽見花果兒小聲嘀咕;南宮辰唇角扯起一抹笑。
天色越來越暗;山林中的最後一絲光明,也隨著黑暗的降臨而被隱去。
「在這兒休息一晚吧!」南宮辰將花果兒扶到一塊石頭上坐下道。
「可是……」陸羽函咬了下唇;目光轉向馮翼風:「他好像很痛苦?」
南宮辰抬起一隻眼皮,涼涼的道:「死不了!」
馮翼風暗自咬牙,恨不得立即過去將南宮辰海扁一頓。
陸羽函不確定的問:「真的沒事?」
馮翼風勾起一抹勉強的笑:「沒、沒事!就在這裡休息一晚吧!」
「不要太勉強了!」陸羽函還是有些擔憂。
「沒、沒事!」馮翼風將頭靠在陸羽函的肩上;悶聲笑道:『小羽羽!你真是太可愛了!』
將馮翼風小心翼翼的扶到一旁坐下:「那就在這裡休息吧!」
「好!」嘴上回道;眼卻又瞪向南宮辰,突然一抹東西快速閃過;馮翼風叫道:「兔子!」
「呃∼∼」陸羽函看著剛剛叫喊,底氣十足的馮翼風,不確定的問道:「你真的生病了嗎?」
「咳咳……」馮翼風一陣乾咳;有氣無力的道:「我、我是病人嗎!所以,見到兔子就想吃肉!從、從昨天開始就一直在肯干饅頭;小羽羽,你一定可以理解我這個病人的心裡吧!」
陸羽函撓著頭;皺著眉:「有人生病,看到動物就想吃肉嗎?」
「嗯!」馮翼風可憐兮兮的看著陸羽函:「小羽羽!我就是!」
「呃∼∼」
馮翼風拽著陸羽函的衣裳,撒嬌道:「小羽羽!我要吃肉!小羽羽……」
「呃∼∼」陸羽函頭冒黑線;沒好氣道:「我上哪找肉給你吃啊?」
眼角餘光掃向南宮辰,唇角勾起一抹賊笑;繼續拽著陸羽函的衣裳,撒嬌道:「你讓辰給我抓兔子!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南宮辰眼睛微瞇:「馮翼風!」
「……我不管!我就要吃肉……」
「呃∼∼」花果兒看著馮翼風;不得不好意的提醒道:「沒有火,就算抓來,也沒辦法吃啊!」
「是啊!是啊!」陸羽函連連點頭。
「誰說沒火的!」馮翼風不疾不緩的從口袋中掏出火機:「這不是嗎?」
「呃∼∼」三人同時愣住。
最先反應過來的陸羽函,叫道:「你竟然帶火機來!不知道這是明令禁止帶的東西嗎?」
睜著無辜的眼睛,看著陸羽函:「忘了!」
「忘了?騙鬼啊!」陸羽函完全不信:「出發前,教官提醒過;那你為什麼沒拿出來?別告訴我,又忘了?」
「是啊!」馮翼風點頭道:「還是小羽羽最瞭解我!」
陸羽函咬著牙,一副恨不得將他大卸十八塊的表情:「你真是……」
「我要吃肉!小羽羽……我要吃肉……」
「別叫了!」陸羽函大吼。
「……我不管!我就要吃肉……小羽羽……」
陸羽函受不了的將求救的目光,看向南宮辰。
「要吃自己抓!」未等陸羽函開口;南宮辰涼涼的道。
「呃∼∼」
「……小羽羽!我要吃肉……小羽羽……」
「閉嘴啦!回學校我買給你吃啦!」陸羽函真恨不得找個東西堵住他的嘴。
馮翼風驀然閉嘴;勾起一抹自認為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這可是你說的哦!」
「對!是我說的!」陸羽函無力道;突然好像發現什麼:「你肚子不痛了?」
「哦!哦……」馮翼風又誇張捂著肚子:「你不問還好;現在你一問,又開始痛了!」
陸羽函用懷疑的目光看著馮翼風:「有那麼誇張嗎?」
「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