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安樂似乎還完全不在狀況內的樣子,殷森森飄到一邊,「你知道為什麼叫血咒麼?」
安樂很老實的搖搖頭,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你知道?」
殷森森歎了口氣,「血咒之所以叫血咒,那是因為,這種咒語,不見血是不會消失的!下咒的人用自己的性命為代價,用自己的鮮血寫下咒語詛咒被施咒的人,若最後咒語成功,那麼被施咒的人就會流盡所有的鮮血慘死,才能平息對方的怨氣。如果更嚴重一點的,甚至連被施咒的人的親朋好友通通都會受到波及,甚至是子孫也是!當然,施放這種咒語的後果,就是自己也要付出同等的代價。這是一種惡魔條款,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雙方都不會好過就是了。」
說完,殷森森湊近去看了看安樂,好奇,「我比較好奇的是,你是得罪誰了啊?人家這麼恨你。」
安樂苦笑,「我都說了,從我懂事起就知道血咒已經存在了,我那時那麼小,能得罪誰啊?」
殷森森想了想,點頭,「也是,你一小孩,大概也不會得罪人到這種地步。那是不是你的父母之類的?」
安樂搖頭,「不知道啊,我從來沒見過他們。爺爺說,他們在我一歲的時候就已經出車禍死掉了。」
「我剛剛看了一下你背後的印子,很奇怪,不想普通的血咒。」殷森森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應該是有被人上過一層咒鎖,鎖住了血咒,所以才遲遲沒有發作。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應該是爺爺吧。」安樂聳聳肩。
殷森森看安樂一臉平靜的樣子,上前戳了戳他,「喂,知道你的血咒沒有被去掉,你怎麼一點都不擔心啊?這個真的很恐怖的奧!」
安樂看她笑了笑,「有什麼好擔心的啊?我都帶著它二十幾年了,本來就沒有報多大的希望說一下子就能解掉啊,還不是一樣要過。」
「那你還真是樂觀。」一般人聽到這種消息,至少會擔心難過一下的吧?真不知該說他是樂觀好了,還是神經太粗。
「不樂觀又能怎樣呢?擔心難過,它還是在那裡啊。」安樂天生就是這種性子,可能是從小就知道自己這樣的命運,所以他總是盡可能的讓自己開心,從來不讓任何事情煩到自己,就因為短暫,所以才要珍惜麼。
「那你知道,你這血咒是從娘胎帶出來的,還是後天才有的?」殷森森想了想,問了句。
「一出生就有的吧。」
殷森森點點頭,笑著拍了拍安樂的肩膀,「沒關係,反正我挺感興趣的,也要在你這裡呆一陣子,我會給你想想法子的。」
聞言,安樂笑了起來,露出嘴角的酒窩,「謝謝。」
殷森森很講義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謝,我也是考慮到,如果你掛了,我的免費飯票不就沒了麼,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