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蘇全身蜷縮著,尹盛爵的動作幅度真的很大,下*身好像被硬生生的撕裂開來一樣。
「尹盛爵,你放過我吧……」她的聲音明明是想要擺脫可是說出來的那一瞬間就變成了低低呻*吟……
「流蘇,你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為什麼還要問我?」他依舊在她的身上不停的作祟,她的味道實在是太美好,他怎麼可能會放開!
她無力的看著他說:「我以為你至少還有一點點人性,可是現在看來,你還真的是一點人性都沒有!」
「是!我是沒有人性!我有的也只是狼*性!」
慕流蘇嘴角勾起無奈的笑,是啊,他只有狼性,他骨子裡恨不得把她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尹盛爵,你會後悔的。」她笑著說,能夠感覺到身上的男人一愣,隨後又聽到他說,「流蘇,你還真的不會天真的以為冰赫天能夠發現你?」
慕流蘇猛地一愣,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如果你想你的父親會來救你,為什麼剛才你被別人調*戲的時候不來找你?」尹盛爵的問題很是犀利,簡直就是一針見血。
慕流蘇木訥的表情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冷聲說道:「沒想到四年後你還是那麼單純。」
「你到底想說什麼?」
尹盛爵真的要被她氣瘋了!難道剛才她還聽不清楚嗎?
「你為什麼一定要我說清楚你才開心!難道我剛才說的不清楚嗎?」
尹盛爵一直覺得,有些事情不必說的太清楚,一旦把這種事情說的太清楚就會令人寒心。可是他又怎麼知道,慕流蘇就是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笑得眼淚都要笑出來了,冰赫天的絕情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為了保護母親的冰漪家族他不惜以她的終身幸福作為賭注,他的眼裡也只有母親一個人。
「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冰赫天只把你當成一個工具!」
慕流蘇一愣,她當然知道她只是一個工具!如果這麼多年她都沒有看清那未免也太可悲了。
她嘴角一笑,可是這笑愛看得尹盛爵心裡一寒,「你現在呢?不也跟我的父親一樣,把我當成一個工具?一個洩*欲的工具?」
嘲諷的口氣讓他差點崩潰,「你真的是那麼想的?」、
「不然呢?為什麼你總是想要強*迫我?我有時候真的想不明白,我身上到底還有什麼是你想要的?是冰漪家族?還是這副殘破不堪的身體?」
「難道這麼長時間你連我要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什麼他不停的折磨著身*下的人兒,似乎在傾訴著這四年來的空虛。
她知道今天她是逃不了了索性坦然接受,「你快點做,做完了我還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