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空頷首,糯米說的話,不無道理。
「我總感覺,這裡的人都陰陽怪氣的,我們得想辦法回到原來的世界去。」
「回西崑崙?」青空皺了皺眉,「這件事情,根本毫無頭緒。」
「你記不記得他們都提到過一個叫踏月的人?」
「妖王的巫師,做出奇怪預言的人。」
糯米紅瞳半瞇著,透出凌厲的眼光:「我有種感覺,紅井,就是預言裡的那個人。」
「那樣的話……」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們被捲到這個大陸上就不是偶然了。」
「噓,糯米。」青空猛然緊繃了精神,阻止糯米往下的說辭,同時緊了緊環在紅井肩膀的手臂。
「妖的氣息。」有一股強大的壓迫感正接近屋子,糯米亦是感覺到了。
兩人不約而同地警惕起來,越來越近的氣息,糯米倏地轉身,那股氣息就在它的身後。
一抹藍光散落於屋中。
青空挑眉,木桌兩邊,一邊是他,紅井還有糯米,而另一邊上正站著相獨夏。
連糯米的神色亦緊張起來。
因為它和青空始終是在門的這邊,方才青空為了讓紅井將心中的鬱悶發洩出來,刻意拽她到門邊,用激將法趕她出去見相獨夏,紅井自然不會出去,這一點青空很清楚,只是他們兩個鬧了這一通後,糯米關上了房門,而青空就一直後背靠在那裡,守在那裡。
相獨夏怎麼可能無聲無息地在屋裡出現,門根本未動,這個男人是如何進來的!
若是他可以不通過房門,除非他可以隨意依靠妖法改變空間的結構。
當真如此的話,那這個男人的能力就太可怕了。
「紅井怎麼樣了?」相獨夏並未去在意青空和糯米審視的神情,他眼光掃過糯米和青空,最終落在紅井身上。
從她離開後,她的樣子就一直縈繞在腦子裡,揮之不去。
他惦記她,惦記她說過的每一句話。
她說自己騙了她,而他有多希望她能將憤怒對自己發洩出來,而並非這樣折磨自己。
青空搖了搖頭:「睡著了。」
「相獨夏,你究竟是誰?」
「待會你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