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有空來我這邊一趟嗎?我被人給堵在宿舍裡了出不去,需要你伸出援助之手啊!」我一付可憐的腔調對電話說著。
「咯咯咯。」冰兒在那頭暴笑著估計如果在宿舍裡那肯定是要從床上笑著滾倒在地上的。
「哎老婆別笑了快來吧!幫我把那人給打了我請你吃巧克力怎麼樣想吃什麼牌子的儘管說。」別看冰兒身材那麼好她可是特愛吃巧克力世界各國的巧克力差不多她都吃過而且她還特愛收集各國巧克力的包裝紙現在在我這邊的家裡還放在那一大本集郵冊裡面夾的全是這些玩藝兒。
「嘻嘻好啊我要吃德國的太妃瑞士的瑞士蓮比利時的吉利蓮法國的德菲絲嗯我還有英國的梅菲爾」冰兒開始在那兒如數家珍的在往外報著名字我在邊聽著已是開始頭大起來我這時覺得她比樓下的那個司馬真真還要利害。
「停停停嘿老婆你先別數了能不能快點過來呀!你說的這些巧克力我都會買給你的呆會兒事情解決了你拉個單子我都會幫你把它給弄來的。」我趕緊叫著暫停立即答應著冰兒的一切要求。
「嘻嘻好的我這就過來了要不要我把詩悅她們幾個都約上。」冰兒問道。
「不用了不用了你一個人來就已經夠轟動了要是她們全都跑過來。這邊可能會生騷亂的。」我這可不是危言聳聽我的幾次打架頭毆可都是和這幾個老婆有關我可不想用一個可以預見的大麻煩來解決一個已經生地小麻煩那可是太得不償失了。
我這掛完電話。身旁的兄弟們卻一個個的衝我狂笑著。他們當然知道是誰在樓下堵我對於我的不幸遭遇他們卻是連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真是交友不慎。
「哈哈三哥我真是沒想到啊連你這般地英雄人物也會有被人給堵在宿舍裡不敢出門的時候今天我呆會兒就去BoBo上貼子去我想有關你的消息那點擊率一定是非常之高的那我就可以多賺點積分了。」小鳥在一旁別有用心的說著他竟然想到了用我的醜事來賺積分。用心實在太過險惡。
「哈哈雲揚我一向對你泡妞的本事那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今天你可是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啥事總是會有個意外我想這司馬真真就是你的意外了。」楚哥也是在一旁說著。「雲揚這司馬真真是不是司馬家的丫頭啊!開學地時候我就注意她了我雖然沒見過她。可是我對她卻是有所耳聞的這丫頭可是一個傳奇人物從小便聰慧過人。而且是古怪精靈。有人說她美貌異常也有人說她姿色平平還有人說她是奇醜無比不過這些見過她的人無一不被她捉弄過都不敢再見她第二次。」
「是嗎?你見過她嗎?」我問道。
「我哪裡見過我可是不敢見她見過她地男人都是要倒霉的按你現在的情況估計正在倒霉中。那她應該就是司馬家的那個丫頭了。」楚哥分析到。
「不會呀!」上次我見那個司馬家的丫頭跟現在樓下地這個司馬真真完全長的是兩個模樣。
「哎楚哥你們說的司馬家是什麼呀?」這時一旁地賈斯文好奇的問道。
「別亂問有些事你知道了對你反而不好。」楚哥還是比較遵守家族規定的。
「靠耍啥大牌呢不說就不說嘛。」賈斯文一臉的不樂意在那兒嘀咕著。
楚哥沒理賈斯文對我接著說道:「雲揚你說的情況我就不清楚了或許是同名同姓吧誰讓咱們中國人多這事生的概率實在是太大。」
「唉管她是不是呢反正我現在最想的是解決掉這個麻煩。這丫頭成天跟在我身後煩都快把我給煩死了。」我哭喪的臉說著一邊說著已是長歎一口氣重重的倒在了二層地床鋪之上。
「哎老大你輕點啊這麼用力的萬一把這床給弄塌了可咋辦啊!」周偉在我下鋪大叫著。
「靠你喚個啥反正壓不死你。」我沒好氣的說著。
「老大你這幾天的情緒太不正常了不就是個倒追你的小妞嘛那司馬真真我們是成天都見到的其實挺不錯的一個女生愛笑愛玩雖然長的是普通了一點可是架不住人家性格好啊我覺得可以打個6o分吧也算是及格了。在我看來她可是我們班除了劉小倩之外最好的一個了你知足吧!」周偉好像是在勸解不過聽他的口氣卻好像是在炫耀。
「靠你小子你把劉小倩給泡了很得意是吧!你信不信我把她給搶過來讓你小子乾瞪眼啊!」我大聲的威脅著。不給這小子點顏色他還真狂起來了。
「嘿嘿老大這事你可是不能做啊俗語說『朋友之妻不能戲』。你就真忍心看著兄弟剛得到幸福又品嚐失戀的痛苦嗎?」周偉一聽我的話立刻便蔫了下來他可是知道我的手段如果我真相挖牆角這才剛和他約了兩次會的美人兒肯定會跟我跑了的。
「嘿再說了老大你都有那麼多9o多分的美女了這偶然嘗嘗6o分的美女也算是換換口味嘛。還有這家花不如野花香你就當是吃多大餐後打打牙祭嘛。」周偉自從和那個劉小倩泡上之後彷彿這戀愛的理論多了不少。
「滾你蛋吧!靠都是些啥理論啊!打牙祭也得挑個好的吃啊。這也難怪你沒吃過9o分的哪裡會瞭解我的苦我現在已是養成了挑食的壞習慣這不上3o分那是食之無味啊!」我大罵著周偉順帶著自我臭屁一番。
「靠你倆小子在這兒臭顯個啥難道你們不知道這宿舍裡還有四個光棍嗎?」賈斯文在一旁憤慨的說著。
「就是以後嚴禁你們倆在宿舍裡談論你們的妞禁止一切淫穢色*情的話題!」小鳥這會兒更是把問題擴大化。
「行啊!我是沒問題嘿嘿就怕你們這些傢伙忍不住哦。」我壞笑著說道。
就在兄弟們在這兒開始討論是不是該在宿舍中嚴禁色*情話題時我的手機又是響了起來原來冰兒來了短信說她已是到了樓下。
我立刻退出了他們的討論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後便急急忙忙的往樓下跑去。
當我來到樓下時只見冰兒已是在樓前的空地上和一個女孩高興的聊著天而那個女孩竟然就是著司馬真真。
司馬真真在我的宿舍樓下已是等了二個多小時了按平常的時間我兩個小時前就應該從樓上下來去圓心閣或是圖書館看書的可是今天我卻是遲遲不見下來這讓這個小丫頭萬分的惱火從來都是別人等她哪有她等別人的時候。不過她卻沒仔細想過我好像就從來沒有約過她。
正當司馬真真在這兒火大的不行用手時不時的對著樓旁花圃之中的花花草草進行摧殘的時候她忽然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咦那不是陳冰兒嗎?她怎麼來這兒了。」司馬真真可是記得冰兒在她的學武生涯中能夠打敗她的人可是不多。
司馬真真思索了一下便立即走到了冰兒的身旁笑嘻嘻的說道:「你是陳冰兒吧!我叫司馬真真。」這丫頭一來便是直截了當的打著招呼一點都不含蓄。
「司馬真真!」陳冰兒有些奇怪的念叨著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她也並不陌生。冰兒開始上下打量起面前的女孩可是無論怎麼看這面前的女孩和自己記憶中的那個女孩都完全是兩個人。
「嘻嘻冰兒姐你是不是想起了某個人啊!嘻嘻不用想了我就是你在國鋒之約上的對手司馬真真。」司馬真真笑嘻嘻的說著臉上很是親熱的模樣一點都沒有因為上次的戰敗而有絲毫的敵意。
「你是司馬真真?」冰兒疑惑的看著司馬真真思索了半晌搖了搖頭說道:「不對啊!我相信我的記憶你根本就不是她你們長得根本就不像。」
「嘻嘻冰兒姐姐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司馬家族有一項特殊的本領喲!」真真頑皮的笑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臉。
「**!」冰兒彷彿一下子醒悟過來她眼中好奇的神情大盛直盯著真真的臉蛋死勁的瞧著。可惜讓冰兒很是失望雖然她現在知道司馬真真臉上戴著**但是她依然無法在她的臉上找到一丁點兒易容過的痕跡看來這司馬家的易容術可真是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