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前面賈斯文帶給大家更多的是感動那麼小鳥的歌聲真的只能用震憾二字來表述。同樣是熱烈而持久的掌聲同樣是評委的一致通過有所不同的是這回小鳥卻沒象賈斯文一般向場致敬之後便回到我們當中而是果斷出擊向那位為他伴奏的女生搭起訕來。
「你們瞧那個重色輕友的傢伙把兄弟們都扔在一邊自己卻跑去泡妞了。」我笑罵著而身旁的兄弟們也是齊聲對他進行遠距離的譴責。
丁和楚哥都自覺沒有藝術細胞也就不準備在這兒獻醜了。現在幾兄弟中剩下的就只有我了。
「雲揚看你的了加油。」小鳥總算是樂呵呵的走了回來瞧他那模樣估計和那彈鋼琴的女孩有了一個良好的開端。
「你還知道回來啊我們都以為你樂不思蜀了。」賈斯文有嫉妒的說著他現在有些後悔當初學聲樂時為什麼不學唱歌如果自己學了唱歌這會兒說不定那個看起來文靜甜美的小女生便會成為自己女朋友了。
「嘿嘿哪裡我只是向那個女生表示一下謝意而已。」小鳥有些志得意滿的說著。
「我看不用說那個mm的名字你應該知道了。哪個系的?這些情況你應該都非常清楚了吧!」賈斯文一付大哥的模樣。
「嘿嘿哪裡哪裡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
不理他們倆在這兒胡侃著。我已是把手中的表格交到了評委手中。
幾個評委將我的表格都傳閱了一遍上面記載著我個人的一些簡單資料。
「雲揚!」一位女生評委有些驚異地叫著而其它幾位評委雖然沒能叫出聲來也是同樣的一臉詫異。看來自己現在也算揚名立萬了。估計這學校裡從學生到老師沒幾個人不認識我的。
「請問你就是那個被」剛才那位一直帶頭問話的男評委有些猶豫地問著他似乎怕我有什麼想法不太好提我的醜事。
「呵是的。我就是雲揚前幾天寫檢查的那位。」我卻是一點都不在乎自報著家門。
「真的是你!我太佩服你了檢查竟然寫的那麼棒。」那位評委一邊說著已是離座走到了我的跟前。一隻手往兜裡一掏一本小筆記本已是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幫我簽個名吧!你是我在北辰第一個崇拜的人。」那男生殷切的看著我臉上地渴望讓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啥時候成了偶然巨星了。竟然有人索要我的簽名說給幾個老婆聽她們肯定不會相信的。
我刷刷幾筆。把自己地大名揮於紙上看著那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我從沒有一次像今天這般覺察到原來自己的字寫的是這般的漂亮。
「謝謝謝謝。」那位男生一個勁地點頭致謝著。他臉幸福而滿足的表情看得我真想再給他多簽幾個。
「我也要我也要。」沒成想。這位男生的行動立刻引來一片人潮那四周觀看節目地人學生立即像瘋了一般往我身前衝來手中竟然都揮舞著筆記本我不明白難道他們成天都把筆記本帶在身邊的嗎?
「安靜安靜你們這是幹什麼?」全場中現在最為不爽的當屬於玲玲這個小丫頭了。她看見身邊的同學對我如此的推崇那火大就別提了。不過。任於玲玲如何的喊叫這時候誰還有心思理她大家把我圍在當中一個勁的往我的近前擠著。
「大家別擠了我都簽我都簽。」我趕緊表著聲明一邊說著一邊手中不停的揮動著我已經很久沒有寫過這麼多地字了。「看來自己以後要多練練簽名了。」我一邊簽著名一邊暗中嘀咕著因為我現從第二十個人開始我的簽名已是簽得連我自己都不認識了。
總算是滿足了這些同學的願望他們都慢慢的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那前面的五位評委這才重新開始旅行自己的職責。
「請問雲同學你有什麼特長要向我們展示的嗎?」又是那位長相普通的評委的向我問道。
「我在這兒做一幅畫吧!十分鐘就好了。」我笑著說道。
「畫?好啊!沒想到雲同學真是多才多藝不但文章寫的好還會做畫。」那位評委興奮的說道。
「人家還沒畫呢你就開始拍馬屁了真是丟人。」於玲玲在一旁譏諷的說著。
「你……」這位男生本想火可是一看見是於玲玲立刻便偃旗息鼓把這個怒氣給嚥了下去。誰讓人家是校長的孫女呢能忍則忍安全第一。
對於他們的爭吵我也不表任何看法把自己該做的做完就得了。
「請問能給我一張紙一隻鉛筆嗎?」我問道。
「自己要畫怎麼連工具都不帶你以為你是誰啊!」於玲玲彷彿一下子找到了火的理由一般立刻拍案而起。
而與此同時忽然從她的身後跑上來幾位女生手上不是拿著紙就是拿著鉛筆。看著我樂呵呵的全部笑納於玲玲再一次被我的魅力給氣的夠嗆。
我從旁邊搬過一張桌子把白紙鋪於桌面之上然後一凝神拿著那只鉛筆便飛快的在紙上揮動起來。只聽『沙沙』之聲不絕於耳會場內大家鴉雀無聲大家都非常好奇的看我在畫什麼。
我身後的幾位兄弟也是十分著急的在那兒蹦著想提前看看我在紙上到底在畫著啥也沒聽說我會畫畫呀。
在所有人的焦急等待中沒用十分鐘我已是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彷彿什麼事都沒干一樣我微笑著把筆放下然後把桌上的白紙豎了起來向大家展示著。
為了能讓所有的人看清我畫上的東西我的身體慢慢旋轉著畫面所對之處立刻引來一片的驚呼之聲。就連那位一直對我惡語相向的於玲玲也是忍不住摀住了嘴巴一臉驚異的看著我然後又看看畫她的表情讓我著實滿足了一把。
原來在那張白紙上畫得是一幅達芬奇的名畫〈蒙娜麗莎只是現在這幅畫小了很多而且只是黑白素描。雖然只是素描但是這張畫無論從構圖也好從環境光線也罷還是那位少女的神態目光來看卻都是和原畫一般無二。如果這張畫加上色彩再放大三倍左右的話估計沒有人能夠分得清真偽。
說事實我根本就不會畫畫我會的應該說叫做畫照片。任何一個事物在腦海中都會有一個影像的存在只是普通人對這個影像總是感覺非常的模糊只有看見實物才可能相互印證之下把事物慢慢的勾畫出來而且還做不到完全一樣。而這一切對於我來說卻是太過輕鬆在別人看一百遍一千遍依然模糊的影像對於我來說只要一遍便可以完完全全的印在腦海中用我的話來說那便是完全的拷貝。我可以把這個腦海中影像通過手中的筆精確的重新描繪出來而這時我的手起到的作用就像是一個精密的打印機只不過打印機是用無數的點來拼湊出一幅完整的畫面而我則是用時淺時深線條來實現影像的重現。
蒙娜麗莎這幅畫早已存在於我的腦海中今天我只是通過我手中的筆將它縮小比例的在白紙上重現而已說起來沒能多麼的神奇可是要想做到這世界上恐怕只有我一人而已。
「天哪畫的真是太像了。我去年和我爸爸去過法國在盧浮宮裡親眼見過這張畫除了顏色和比例之外這簡直和真的一樣。」人群中有人出感歎。
「我這輩子估計都無法臨摹到這麼逼真的地步而且還只用了短短的十分鐘他真是天才。」依然是人群中生的讚歎聲。在後面旁聽的眾位學生中以藝術社的社員為絕大多數其中也不乏有繪畫高手。
大家都在這兒驚歎著而前面的五位評委也是在那兒商量著。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進藝術學社我不答應。」於玲玲壓低了聲音有些聲嘶立竭的吼著。
「可是。可是這位雲同學真的很有才華我們真的找不出理由不接納他呀!」評委中一位女生小聲的強辯著。
「我不管反正不能讓他入藝術社如果你們誰答應讓他加入藝術社那一切後果將由他一個人承擔。」於玲玲現在已是赤*裸裸的威脅。
沉默這幾位評委都互相看了幾眼在對方的目光中大家都看到了幾許無奈和憤怒。
按照約定同意就舉手不同意便不舉手方法很簡單很直接。輪到對我加入藝術社進行表決了只見幾位評委除了於玲玲之外都露出一付苦相那扭曲的臉頰因為心中的憤怒而顫動著但卻又是無可奈何。我早已知道結果這幾位評委根本就不可能因為我而得罪於玲玲因此我被淘汰的命運是在所難免的。